“对不起。”

“没有……吧。”

只说丑女婿总要见公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叫她冲。

帮他吹完头发，秦素掀起他额前的头发“叭唧”亲了一下。

要不抓两只蟑螂放他鞋里算了？

冲个毛线啊冲冲冲……

正好看秦素过来，拉着她要她给吹头发。

“不能哄哄我嘛……”

这是秦素今天第三次说这句话了。

这男人，越来越会撒娇了。

“所、所以呢？”

磨蹭着吹完头发的秦素，打开门锁进了方一航那边，没想到他也才刚洗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方一航刚才电话参会去了，只说前面在忙遮掩过去。

“秦小姐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

“好，我不欺负你了。”，他松了松手，任由秦素戳他。

方一航的手指刚移到秦素的腰上，她立马像一条出水的鱼扑腾了起来。

“这里是床尾。”

“……”

方一航不说话，只是双手用力把秦素禁锢在自己身前。

“我可没觉得有什么对不起你，错也不能乱认。”

“噫，你怎么比我还要慢。”

家里是得见赵赵的靠谱和娱乐圈资本圈那群xx很不一样放下心来，而kk家更是从小看着猴子长大。

羡慕去吧。”

“不能，要让你长个记性，以后再胡思乱想，就想想今天。”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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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

“嗯，我原谅你。”

“方一航！！你再挠我痒痒我就翻脸了！”

“不走就不走，我就这个姿势睡着也——啊——！！”

“好啦，吹完了。请您给本次服务打分，10分，很满意，100分，非常满意。”

“哼，那我家的也是头脑聪明的猪猪。”

重新在被子里找了合适的角度侧身躺着。

“你不是想说陆远鸣那句床头打架床尾和那套吧。”

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看着像30岁，戴上眼镜看着像20，可能是减弱了凌厉的眼神变得乖巧懂事——好一只乖宝宝。闭上眼睛的时候看着温顺不少。

至于是不是器大活好，她自己知道就好，不可说，不可说。

秦素忍不住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伸手捏住了他的嘴。

“大直男……”

啊呜，方一航在那两位面前确实弱了许多，不够看。

细黑的金属边框。

秦素佯装生气要离开，被方一航拉着一把扯到怀里。

闭上吧，闭上吧，方一航好烦人！

“你台词不对，你应该说——不，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现在这个姿势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颚线，像被刮骨刀雕刻过的艺术品一样。

“该认的错我早就认过了，额外的锅我不背。”

真讨厌，他到底怕什么？

秦素发现他有时候会戴眼镜。

吹风机的风暖呼呼的，吹开了遮挡他眉眼的发丝。

方一航的手臂绕过秦素的腰搂住她。

看电脑久的时候会戴，说是什么防蓝光镜——是不是智商税。

……

平时方一航的头发都是放下来的，一下子吹上去露出额头看着还挺不习惯。

“0分。对顾客动手动脚，我要给差评。”

趁着洗澡的功夫，把下周要带方一航见父母的计划汇报了一下，另外两位，一位已婚，另一位早就见过父母了，完全不把她的担忧放在心上。

“嗯，现在你得给我好好道个歉，不然我就不放你走了。”

秦素狠狠抓住捣乱的那两只手，用十指相扣的方式给自己增加安全感。

方一航……不然就说他很能赚钱好了？现在又转职成为了大学教授，真是要铜臭有铜臭，要书香有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