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皇后。太后不会再给天选妃,因为天过几年就会死掉。凝香不傻,知她的意思,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孤独的过一辈,病着也哭。秦肇来看她,见她哭的睛都睁不开,嘴都哭裂了,血珠渗来,挂在嘴上,模样瞧这别提多可怜。“陛……不要死……”她半梦半醒,以为自己在梦,抓着他黑金的一角,布料冰凉,他俯来,雪松夹着龙涎,味清冷贵。“朕不会死。”他抬手,象征的摸了摸她的额,声安抚,随后淡淡的衣袖。她的手指落了空,的砸去,砸在被褥上,“啪”的一声闷响,手腕上着的金玉双镯发叮咚的声响。夏雨,是很漫的,淅沥沥的雨有大有小,相互织的断续落,殿外的园冲刷的泥泞,雨后又太,腐烂在泥土里的枝叶被晒难闻的气息。大太监指挥者女捡净叶,尖细的嗓音隔着小小的门窗隙钻屋里。她连着病了月余,好全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尖尖的,窝在窗前看着从前最喜的画本。只是翻了两页,就丢了去。索然无味。婢阿初端了顿好的燕窝过来,她拿起勺,恹恹的吃完。秦肇听闻她好全了,晌午过后,她刚睡醒午觉,少年踩着来,她正穿着白的里衣坐在床边发呆,本就小的孩童形瘦了一圈,看着瘦弱可怜。凝香起行礼,低眉顺的,眉目间还带着病后的疲惫:“臣妾见过皇上。”“不必多礼。”他只站在门,远远的看着她,并不走近。凝香看向他,少年的影错在光里,十四五岁的年纪,形已然挑,只是清瘦。但贵气难掩,一袭黑龙袍更是不怒自威。看着一儿也不像听话的主儿,却能一直被太后拿着,凝香想不明白,真希望他一日争气。雨季过了,天气就开始冷了,秋雨是细绵的针,即便是在屋里也能受到刺骨的寒。她坐在罗汉床上,铺着一层又一层的厚褥,靠着凭几,面前支着茶炉,气烘烘,烤好的栗沿着茶炉堆起来,她慢悠悠的剥开,过着极致的无聊生活。这里她能去的地方很少,几乎没有,太后不让她去御园、瑶池、阁、温泉……她只能呆在这里,看着叶从绿到黄,正是孩童玩的时候,她的被压着,一儿事错了,嬷嬷就要说教她。阿初也跟着不敢说话,主仆二人天天闷着,她只能寻些好吃的,又或者是打听来的新鲜故事,睡前偷偷将给她听。只是得了一声好听的皇后娘娘,却比傀儡皇帝更难受。
起码他还在里自由穿行。凝香里心委屈至极,见到他时,都有几分无名怒火。所幸他来的少,十天半年漏一次面,问些不痛不的也就走了。冬季,了,他自然会护她周全。“朕还有事,先走了。”他坐了一会,起向外走去。后传来她懒懒的稚的嗓音:“恭送皇上。”过了几日,临近新年,秦肇差人送了不少烟过来,凝香在院里玩了一晚上,难的开心。她看着溅的金焰火,底难掩兴奋,眸光被烟火照的亮晶晶的,宛若璀璨的莹光。白的脸被照的泛红,原先死气沉沉的面容似乎有了生机。“好啊……姑娘……”阿初站在她后喃喃。是啊,好啊,凝香盯着火焰,中着泪光,她好想阿爹阿娘,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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