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争的手臂上又添一新伤,与之前的旧伤疤错一起,将他的整条左手臂勾勒得斑驳。
雁争的材其实很好,虽然看着单薄,可是衣衫掩藏的小腹,利落的腹肌薄薄地附着肌理,显得腰肢极爆发力。
可是也是在看不见的衣衫底,他的整个后背都纹痕错落,浅的疤布局凌,盘踞在他白皙的背上,如同白雪被污泥切割。
刀伤,鞭伤,枪伤……
它们无声地攀爬在这上,如同地而起的山峦,将雁争切割成不同的碎片。
每一块碎片都浮云似的惨白。
这些疤痕有些是别人的,有些是自己的。
今日他又添新伤,伤自左手大臂蜿蜒至左腰,最的地方可见骨。
被划的时候鲜血飞溅,染跪在自己面前那男人的半片衣衫。
可他好像完全没觉,被划了一刀,却形都未晃,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一个碎酒瓶,慢悠悠地走向对方。
他如此气定神闲,上一个窟窿汩汩血,手上只有一个碎酒瓶,却让对面的男人瑟瑟发抖,闭上睛绝望地拿着刀又朝他砍过来。
男人毫无章法,雁争轻易便格挡开他的攻击,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骨节轻响,男人手里的刀掉到了地上。
雁争一个反手,扭过他的胳膊,将他狠狠掼到了地上。
他的脸,正对着地上雁争滴来的血。
雁争卸了他的胳膊,举起手,面无表地将手中的碎酒瓶扎他的后背。
“啊——”
杀猪一样的嚎叫,吵闹极了。
雁争咬了咬后槽牙,碎酒瓶,再狠狠扎后腰,刺穿的声音。
“啊——”又是一声惨叫,男人的脸都因为疼痛扭曲,他忍受不住,嚎着,对雁争求饶,“争少,求您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
鼻腔满是血腥味,手上也全是乌红的血。雁争看着,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觉得好脏。
血真的好脏,脏到令他反胃。
“魏旭,我给过你机会了,只要你能杀了我,我就放过你。但你显然,不到啊。”
说着,那碎酒瓶被,又被扎了魏旭的大。
魏旭的声音都疼得扭曲了,抖着牙齿磕磕,还要狡辩:“争少,争少,您听我解释,那群姑娘,真的都是,都是自愿的,她们是自愿的,我没有,没有迫她们啊!”
雁争却突然暴怒,额上青暴起,抓着他的发将他的狠狠撞到地上。
“魏旭!”语气沉到滴,“无论她们是否自愿,我有没有说过,场里,不允许组织卖?”
再撞——“我,说,过,没,有?”
魏旭满的血,前一片血红,说话都开始模糊不清:“说,说过……”
“所以,魏旭,为什么你还敢?”
雁争的神已经嗜血的可怖,魏旭看不清楚,却受到他直白的杀意,一个劲儿地求饶:“我错了争少,求您了!最近场上收益不好,兄弟们都说这个来钱快,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求求你我还不想死啊,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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