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香气醉人,香,松香,蔷薇的香气,还有裴玉婵中的甜腻气息,几气味如同药般侵脑中。
裴寂之伏在裴玉婵的脯前喝着,不停,铁杵似的一遍遍捣着最烂的心。
不可避免地溅到他的膛、腹上,而他只在乎的人是否快乐。
清冷的裴家大公正在榻上与亲妹妹着有违人的事。
在寂静中,裴玉婵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一又一,好像永远也喝不够。
裴玉婵听人说男女间的事讲究个你我愿,不可求,可是无人告诉过她,这件事居然如此让人舒服。
她的双不自觉地缠到了裴寂之劲瘦的腰间,他捣得更顺畅了,磨的腻声一刻不停,磨到红,一粒红豆似的。
的愈来愈大,到最后裴玉婵甚至觉到了侵,像是她主动去的。
她思绪飘飘然,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兄,好,是不是快要来了?”
不时的打在裴玉婵的小腹上,在她小腹间划一渍,裴寂之自然也是极快活的,他眯着眸,的裴玉婵媚态天成,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狐媚。
想要快些乎乎的心,但是不行,还未到时候,裴寂之问她:“想让兄快些去,婵儿这么馋吗?”
裴玉婵媚如丝,脸上有一丝羞赧,这么说显得是她馋急了一般,转念一想,她与兄如今已是坦诚相待,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她诚实:“因为婵儿觉得来会更舒服。”
听了她的话裴寂之脸上微微的笑意,果然是孩心。
鼻尖相抵,近到看得清彼此眸中的自己,他声音温柔,“兄一定会让婵儿舒服的。”舒服到她离不开他,掰开,日日求着他。
他中残留着香,因此:“婵儿可知你的是何味?”
裴寂之不再磨裴玉婵的,使她不上不地吊着,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不知。”她只想让兄快些她。
两人离得更近了,与间没有半分距离,裴寂之低低:“很甜,婵儿也该尝一尝。”
甜丝丝的味顺着涎相到了裴玉婵中,兄所说确是真话,郁的香带着一甜。
她不曾想过未生孩便有了,要靠兄喝去为她治病,如今她自己也尝了自己的味。
多么荒唐。
裴玉婵沉溺在了兄的吻中,上抵着的大了许多,也了许多,她边一句语:“唔……想要……”
想要什么,她没有说明白。无妨,不说明白裴寂之也懂。
着腰一边吻一边蹭,红,柔的引着裴寂之去。
裴玉婵在裴寂之的吻中逐渐地化成了一滩,上过于地了,皆因动了。
怕她疼,所以裴寂之用了温煮蛙之法,他不急着去,缓缓地磨,一磨开,受到了其中隙越来越大,端的终于去了一些。
裴玉婵极其,她忽然皱起了眉,对于裴寂之的侵她本能地逃离,“兄,难受。”
也不是疼,像是隔着袜有粒石在作祟,让人隐隐的难受。
终究要过了这坎,裴寂之温柔地哄她,“兄轻一些,不怕。”
柔的窄而,一个小小的而已,却要吞去那么的东西。
裴玉婵的像泉,咕嘟咕嘟不停地冒,裴寂之着她的腰不叫她动,一去。
他越往里面,裴玉婵的眉就皱得越近,好撑好胀,她玉似的手抓住裴寂之的胳膊,:“兄,要吃不去了。”
得太了,裴寂之险些来,他呼微重,完全由支了,“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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