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之边的人近日来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那便是他们公终于也有了常常来往的姊妹。往日他们总瞧见别的小公见了裴寂之请了安后便匆匆离开,仿佛他是什么洪猛兽,一来二去,裴寂之的院竟还成了侍者们最不愿意去的地方了。幸而五小愿意与公来往,院中洒扫的侍者见裴玉婵脚步慌地了公的屋,许是遇见什么难事了吧。“兄……”裴玉婵忽然的闯让正在珠帘后看账本的裴寂之抬起了眸,他放账本,问她:“莫不是又发作了?”她清早上还去了赵府,晌午未到便匆匆赶回,大约是发了病,赵府待不得了。裴玉婵,委屈:“嗯,我好难受,如今很需要兄。”青绿的罗裙,绯红的胭脂,如同莲修成了人形。裴寂之在听见她说很需要他时眸光一暗,而后温声:“既是难受还不快些到兄边。”“嗯。”裴玉婵应的乖顺,她挪着步到裴寂之前,她相信以她和兄默契,这事无需再开明说。她漉漉地望着裴寂之,半晌不见他动作,于是皱了皱眉,那意思是问他为何还不为她治病。间如同生了一粒粒石,胀痛愈发明显,裴玉婵拽他的衣袖,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手。男的手是的,且指节分明,得裴玉婵一惊。慌间想要收回手,然而裴寂之又怎会如她的意,他竟是用了力气握住她的手,不让她逃脱。“你……”裴玉婵“你”了半天,最后什么也说不来,她在裴寂之面前似乎总是这样,变得笨嘴拙,思绪难理。她的所作所为是有些不敬兄了,整个裴府恐怕也只有她敢,那又如何,兄不会怪罪于她。他不仅不怪罪,还要边带笑,对她:“若是婵儿的衣服脏了该如何是好,我这里可没有女的衣衫。”裴寂之鲜少带着冷意与她说话,若是只听他的语气,真叫人以为他是说了一个真心的意见。对于裴寂之,裴玉婵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甚至未曾想过,裴寂之会否是心怀不轨,有所图谋。她收了张牙舞爪的模样,:“多谢兄的提醒。”裴寂之松开禁锢住的那只手,好让裴玉婵解开衣衫。晌午日正盛,屋中亮堂堂一片,什么都看得清楚。裴玉婵后知后觉,她要当着裴寂之的面解开衣衫,给兄看。虽然先前治病也是解了衫,可毕竟没有脱来,这次则不同。裴玉婵虽然心中别扭却还是将手放在了系带上,许是因裴寂之看着,她不自觉地张起来,目光无安放,只好低看上的衣衫。她看见自己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然而的疼痛又不断促着她快一些,再快一些。一双手现在她的视线中,是裴寂之。
他微微叹气:“婵儿竟连衣衫也不会解了吗。”说着便手指覆在系带上,三两便将裴玉婵的衣衫解开了。因是病将将发作,还未全渗来,只有小衣了。仔细地迭好裴玉婵的衣衫,再放到一旁,裴寂之绕到她的后,小衣的带在后。不可避免地,裴寂之摸到了她白皙的背,玉质地的,说是肤若凝脂也不为过,比得过天底最好的丝绸。他摸过的地方仿佛生起了一从暗火,灼到让裴玉婵想逃离。她肩膀微微抖着,不是惧怕,是的那颗心得太快。上最后一件衣衫落地,裴玉婵上半个完全暴在了白日里。白的顺着脯到腹上,如同一条蜿蜒的小河。裴玉婵在裴寂之的目光中,竟意识用手挡住,他抓着她的手腕,:“挡住了要我如何为你治病?”拿帕去她腹上的,他太过轻柔,反而让裴玉婵觉得有些。源源不断地,用帕是永远不尽的。裴寂之又颇为关切地问:“婵儿是觉得羞了吗?”裴玉婵暗暗纠结了会儿,她是有些羞,可是……“嗯。”于是二人了帷幕,放锦帘,遮住了旖旎光,似乎天地间唯有两人。帐中是裴寂之上的气息,浅淡的松香味,不知为何裴玉婵有些痴迷于这个味。裴寂之却说:“婵儿上有荷香。”她:“今日去赵府赏了荷。”许是荷香染到了她的上。此刻裴玉婵跪坐在裴寂之腰间,的腰劲瘦而有力,她疑心裴寂之一定是练过武。心思飘飘然飞到九天之外,裴寂之住她的时她才反应过来。淤堵之得以疏解,裴玉婵一,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裴寂之腰上。她还惦记着的锦被,嘤咛着小声:“兄的被褥怕是要脏了。”尖裹着红豆似的尖,最甘甜的,丰盈,贴在了裴寂之的鼻尖,闻到的全是香味。裴玉婵清醒的脑逐渐昏昏沉沉,她不时轻哼着,那声音裴寂之听得真切。“唔……好舒服,另一边也要。”于是裴寂之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着那只被冷落的儿,积得太多,全在了他的掌心中,然后又顺着掌心向淌。裴玉婵浑失力,只好用手撑在床上,还不忘谢裴寂之,“多谢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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