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冰着,你打开易拉罐小心地倒在安黎的锁骨窝。
浅浅一汪酒,底附在肤上凝一层细小的气泡又缓慢地炸开,你随手放易拉罐。
怕酒洒来,他僵着不敢动,你却不着急去喝只伸去他淡粉的珠,指尖去另一边的肌手心似有若无地蹭珠,直到玩够了才去锁骨那边像小猫喝一样用尖一一勾里面的酒。
这个动作会漾开酒,你停了动作专注地看着它顺着到小腹再往滴,贴上嘴锁骨后又顺着痕迹一路掉蜿蜒的酒。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安黎的上半肤都开始泛红汗,在你要咬开运动绳结的时候觉后颈被温的手轻轻了,于是你抬看他:“怎么了?”
“今天还没亲过。”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觉得他的语气里似乎带委屈。
啊这,你突然有些愧疚,讨好地抱住安黎的肩膀响亮地亲了一他的嘴,在他张嘴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住他的几再把自己的探去。
腰肢跟后颈被安黎托住,无限贴近,尖刚钻他的腔就被轻轻咬住缠绕,一直到安黎的很有存在地着你的小腹才放开他。
“要喝吗?”
你嗯了一声,安黎就打开冰箱拿一瓶冰镇好的拧开递给你,你接过却没有喝。
还在在思考要不要倒在他另一边锁骨里喝的时候手腕被握住抬起,安黎从你手里喝了一缓慢地贴过来渡给你。
从间洒溢去的过肤沁人的凉,只不过这凉意很快就被安黎的嘴覆盖。
冰凉的痕跟温的嘴,十足的反差,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安黎似乎在模仿你对他过的动作,于是在被亲吻到小腹的时候也去了他的后颈。
安黎没有停,右手被他握成十指相扣的样在自己的膝盖上打开了,另一只手去摸油罐在你的上挤了一大泵。
把油推到然后一掉,漉漉、腻腻的,你想躲却被安黎住膝盖动弹不得,等完才仰对你说:“好甜。”
睨他一,空着的手去他上沾染的油,被叼住净又不轻不重地咬一,你小声气:“你属狗的?”
安黎还着你的指尖说话不甚清晰,语气却认真地反驳:“属蛇。”
“放开啦,这么吃?”
“嗯,”又用牙齿磨了几安黎终于舍得放开你的手指,拿起油罐在自己尖挤了一去亲你,因为颌被他握住嘴张得更开,腻的油被抹到腔又与你的纠缠一阵,“好吃吗?”
连续被逗两次,你得厉害,断断续续地嘴:“一般。”
“嗯,还是好吃。”
被拨开,油直接挤在了上,用一抹匀,混着跟唾被搅成粘腻的白浊,被抹在跟,再被缓慢地勾来吃掉。
被安黎撑开,这个姿势太靡,你艰难地动几却合不上,只能看到他柔的粘着柔漉的白在小来回地。
觉里的份都快被榨从私淌去,看到这人还把脸凑过来指着上沾染的油让你帮忙,你有气无力地伸手指,完又被他在嘴里。
有无语,你吐槽:“你也不嫌脏。”
“才不脏。”
指尖被安黎的勾着,油被一吃掉,又酥又,尖离开,嘴亲吻腕上的。
“等等,”发现安黎亲到了脖颈你立刻开,看到他听话地停住你考虑一拿起糖撒在衣的边缘再勾住他的后颈,“好了。”
游移,握住的手掌越发,衣里面的糖因为安黎的动作散开像沙砾着的肤。
你咬着嘴忍耐,安黎的齿终于到了,濡的糖粒在跟他的腔之间轻轻地弹动,酥得你直不起腰。
间的被隔着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