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韵心酸涩,只恨自己之前没有给他的另一边脸也来上一掌:“我打你是因为你活该。”
“好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对,是我坏。”
蒋远洲脸上仍旧挂着笑,这让周诗韵觉自己的反击就像是一记重拳击打在了绵绵的棉上,发不一丝的声响。
蒋远洲是她见过的最卑鄙无耻的人,而且他还无耻得坦然自若,每次她指责他些什么,他都从不否决,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让她一时之间哑无言。
“哭什么,觉得委屈了?真的很疼啊?”前的女孩眸可怜地垂着,睫一眨就掉一颗泪,在空气中的肩膀在她小声噎着的时候一一地发着颤,委屈无助的神看起来柔又脆弱,可得要命。
蒋远洲把语调放柔了些许:“乖,别哭,不委屈,老公给你摸一摸亲一亲,就不会那么疼了。”
周诗韵很想再次把自己的遮挡起来不让他碰,又怕自己真的那样了他又要打她,只能压心里的冲动。
“不要脸。”她的双手颓丧地落在侧陷了沙发里,声时嘴发着颤,她已经没有力气纠正他中这些不正经的称呼了,不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改,甚至可能还会在这事上继续大文章。
“嗯。”蒋远洲淡笑着应,掌心覆到了她的前,在房间里的那次他也碰过她的这对,但在黑暗中的况和今天显然不能相提并论,视觉上的补充毫无疑问地加重了他心里的满足,他对她的也有了更清晰的知。
掌心碰到的地方,手绝妙,蒋远洲一抚上去就耐不住地在那上面了起来,一只手并不能把她这丰满翘的房全然包裹,搓间有柔的从他的指间溢,蒋远洲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将她的房捧在手心里颠来倒去地搓。
“呜……”蒋远洲她房时力度很重,那的肤在他的搓变得更红了,上面清晰可见地被他掐了惹的红痕,他时而大力地抓玩着她的,时而用指尖住那一翘起的红樱毫无温地往上揪拉扯,被他玩着的地方麻得一阵阵地发着,可那的地带遭受着这样的对待,自然而然的反应本控制不住,受到阵阵涨疼的同时,她的房上又不可避免地升腾起了无法忽视的愉悦的快。
周诗韵的抖得更厉害了,泪一停不停地往掉:“轻、轻好不好……”
“老婆的好好,轻不了。”蒋远洲嘴角噙着笑,非但没有如她所愿地放松手的力度,还又一次扯揪起了那粉的尖,那原本圆的房在他的动作被拉扯得都变了形。
知他不会再怜惜她了,周诗韵地抿住垂眸,既不想看到他那恶劣的神,又不想自己发什么声音取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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