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提,木汶心生不好的预,果然就见陆熠接上一句:“你说,这价值连城的东西,要多少个议员的月份工资才能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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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应该是说,要多少个基金会的贪污税款才能凑齐?”他自问自答,“三个够不够。”陆熠语气骤冷。木汶吓得脊骨一僵,压不敢去看陆熠的睛,气得镜片生模糊的雾,“我…我———”很明显,陆熠手里有把柄,在他的话,所以话怎么回答都是死局,答够那就坐实他贪污救济基金的税款,答不够,就代表他刚才那瓷瓶的价格连城且保真,能拿来,必然要究其背后的钱财来源。这是铁打了要把他往死里摁。木汶半天没说完整一句,本以为陆熠是想翻牌掀桌,没想到他拍了拍木汶肩膀,轻笑一声:“张什么,开个玩笑,听说木汶议员在曼谷民众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将来攀升了,说不准泰国的路怎么走,还得看你的决策,你说是不是?”这个玩笑并不好笑,陆熠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不过后话说得怪异,他抬看向陆熠的睛,那双黑眸认真。“陆少将抬举了,我的心是民众的,别的什么不敢想。”“啧。”陆熠摇摇,“还是太心系民众了,连我都羞愧难当,军政府虽然跟阁政府是两个划分区,但也都是为了泰国鞠躬谋利,军政民不分家,我很期待你接来的政绩表现。”“是、是。”木汶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生怕再被陷自证局。他抬手从客桌旁拿过条盒,开,里面摆放着待客的希霸雪茄,木汶小心询问意见:“陆少将,要不要试试味?这雪茄是三个月前古外团访问曼谷时贵宾接待送来的礼品。”聪明,吃一寸一智,知先代来龙去脉,不过陆熠无心,拒绝了好意。“那———”本想直接切正题,被敲门的报告声打断,木汶不悦皱眉,又不能表现明显,门警卫通报:“有人求见。”“谁。”木汶见他问,脸上僵了瞬,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他要开的时候来,敛敛神,就见警卫后撤一步,往门外瞥,又:“是苏小,木汶先生的女儿。”“女儿?”陆熠像想到什么,看了张的木汶。木汶:“是我刚刚吩咐她带了壶茶上来,您不介意吧?”男人笑得淡,很是大方,“来吧。”“是。”警卫让开门。见放行,木汶才松掉一气,虽然没切正题,但事都赶到这,只能见机行事,他挥挥手招呼苏韫过来。门,她施施然了个算是礼貌招呼,陆熠抬,今天的苏韫很是不同,脱了那保守的素裙换了件淡粉的裙,竖起来的细柳腰一只手差不多能掐个完全,往上,的布料堪堪遮住半扇光,粉白相衬,俏可人,掌大的脸没过于打扮,角殷红、面颊泛,这样就好,胭脂盖得多了反倒庸俗。不得不承认,与第一次见面时添了分媚动人,如言,是个尤,当然越漂亮的东西是越危险的。女人将茶盏摆在桌上,拂了拂裙角,将备好的东西放置整齐,而后着手准备。青瓷的茶在白得显经脉的手腕衬得更甚,苏韫跪坐在地毯上,温杯、茶,用开茶叶,葱白指尖勾住壶盏缭绕一圈,将唤醒茶香,释放味,再后是风拂面,茶叶与轻盈飘散,彻底激发香气,最后尽香现明,去除掉多余杂萃,保留茶汤的纯香净。行云的一动作很是利落,茶端上来时整个屋飘满扑鼻的香气,苏韫始终没抬,因为她清楚受到正正有一束打量的视线,得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