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你家,你以为他还能回去好好上大学?”乔一钰被他这罕见到失态的狂怒样吓到了,两线清泪落。“还有你乔一钰,你也不无辜,”他凑近,音量降低到耳语,“你要么是蠢到现在都不懂他的心思,要么就是跟他一拍即合。你以这样的姿态去给他开脱,呵,不如说自爆比较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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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面解释后,学校就只是单纯的还他清白,利落结束吗?你以为学校不需要继续求证吗?目标人现,酒店的监控才会起作用,那不但不会洗刷冤屈,还会坐实了你们狼狈为。哦不是猥亵是早恋啊,你可能又要否认了,那你觉得学校会相信你,还是相信他们亲看见的呢?”“再说你家,你家会怎么追究他引诱未成年暂且不说,那些同样可以让他败名裂的东西,放到你家桌上时,你的命运又是什么呢?你怎么跟阿姨解释,有提前想过吗?他有教过你吗?阿姨相不相信你会改变你为此将要付的代价吗?你好接受的准备了吗?”“乔一钰,上面这些你都考虑过了吗?”陈最抿着呆愣的人角的泪,“什么都没有对吧?你就自以为一腔正义实际上脑袋空空地想着,站去就解决了是吗?”“他也是蠢,走之前竟然没提醒你,别碍手碍脚地多闲事,明明他自己在现场都没有把你供来,我以为,你们早就说好了。”“我讨厌他不假,但你才是真想害死他啊!”这一连串的话,乔一钰每听一句就战栗一次,她从来都没想过这么多,她也从来不知,那么一件简单的事,会牵扯这么复杂的关联,更有可能导致影响范围如此大的灾难。听到最后,她猛然想起早上齐远发给她的消息。他让她不听到什么都当不知,他说不会有人知她是谁,原来他也早就想到了。这就是影响最小的解决办法。他们都想到了,只有她,蠢得就会帮倒忙,差害了他。她又差害了他。“我不以替你作证的名义去,把这些料理净,给你遮掩,让你隐形,等到别人发现去的时候,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舒舒服服在这研学旅行?乔一钰,你不谢我也就算了,还辱骂我诅咒我,”陈最松开手,闭着后退一步,嗓音里浸满疲惫和失望,“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白狼!你不仅没有心,你连基本的人都没有,还说我是人渣,呵……”他惨笑一声,转也不回地走了。乔一钰泪朦胧,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捂着脸哭声。“陈最。”村庄的夜,静谧安宁,虫鸣声蛰伏在这条被月光洒满的小路两旁,成了争吵过后空虚荒芜的世界里,她唯一的陪伴。自责和愧疚徐徐蚕侵占住她的躯,沉重得她只能蹲来,泪远不足矣将之宣去。她渴望一声应答,不耐也好,厌恶也罢,只要一声她就能舒服一。可是没有。他走了。她捂住,那里面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