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学旅行第三天,集合的时候,乔一钰听班说领队换人了。她心诧异,昨天没听齐远说这件事。早饭在餐厅听了一圈小消息,才知似乎不是一次普通的人员更换那么简单。“……我听说的,是猥亵队里学生,被人告到级主任那去了。”“谁啊?那个人是谁?”“不知是谁,但好像已经被搂抱吻过,就是因为这个被举报的,没人的地方会不会更炸裂也难说。主任气疯了,昨天大半夜拉着跟队的老师开会,我跟肖老板一个房间,他快凌晨才回来,今早上所有领队都被警醒了一通。”“有照片吗?”“有领队照片,得很帅,真不知他怎么想的。猥亵照片没有,有估计也在主任那,再就是举报那人手里肯定有。”……单这么听着,似乎跟她没关系,可是当领队是齐远时,那传闻里的学生,乔一钰敢确定就是她了。可怎么会是他猥亵吻,昨晚上是她差亲到他,但也没有,再说也上升不到猥亵的地步。既然涉及猥亵,那总要有人来找她这个当事人过去询问是否属实吧,也没有。而且,怎么可能会有照片呢。昨晚在园那里,除了陈最,都没见过有别人。乔一钰愣住。领队骤然撤换,又是在研学途中,没法安排人立刻赶过来,乔一钰班和隔陈最班合用一个领队,再加上班委合。她恍恍惚惚,排队上大车时,看到手表里,齐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别怕,我没事。不别人说什么,你都当不知。不会有人知她是谁。不用回复我。】乔一钰鼻一酸。她当然不用怕,在那个描述里,她是受害者,连他这个所谓的加害者,都在想法设法掩盖她的存在保护她,她有什么好怕的。一上午的游览乔一钰都心不在焉,她想问陈最,可他一路都被他们班男生围在中央,找不到机会。在学校和别人里,除非必要,他们俩一向是互不互不搭理的。加上之前她不太顾忌,总在学校表达对陈最的不屑和不满,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不对付,也有女生说,乔一钰这样是故意想引陈最的注意。总之,没人会觉得他们关系好。她直接过去找他,是不太好的。午后去农村验农活,恰好丁雪稚在打完针过症状消退后赶来了。乔一钰心好了一,两人上工作围裙和手,着草帽,和其他小组队员一起,跟随当地农去田里收早稻。村里机有限,人工收割同步行。一午纯力劳动来,腰酸背痛大汗淋漓,脑袋里容不多余的思考,只想天快黑,好回去休息。视野越来越暗,周围间隔分散在田地里的队员突然呼起来,一个带起一片。前面丁雪稚扶正歪了的草帽,脸得发红,也叫她:“乔乔快看,晚霞!”她闻声抬,稻田平坦开阔,随风起一阵阵苍黄的波浪,视野尽地平线,夕慵懒沉没,散开的余晖将远天山峦般的云层染透、过渡、折,演变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彩盛宴。这是从小蜗居天城市的她看不到的恬适景。什么浮躁堵闷都被暂时抚平。她词穷,只会说:“好看。”意识抬起手腕,用手表将其记录来,低看照片时,后不远,布料穿过稻隙簌簌作响,风里送来陈最低缓的声音。“发我一张,我没带手机。”乔一钰回看他,晚霞描摹着他的侧脸,光与影将那隽朗的廓映衬得更加邃,他立于草野与天际之间,好像画报的封面:“你们结束了?”早稻收割完成的区域,需要撒播油菜作,因为桶比较重,所以安排男生去了。陈最上大家地前新发的围裙已经脏了,边缘还沾着土渍和颗粒,围裙他自己的衣服也没能幸免。他眉微蹙搓着手嗯了一声:“过来帮这边收尾。”他背后稻尽的路上,一批男生渐次来。地里没地方洗手,他这平时挑剔讲究的,自然首当其冲,乔一钰乐得看他吃瘪。“嘶——”他突然气,乔一钰还没发现什么,倒是旁丁雪稚注意到提醒他:“血了,手腕侧面。”陈最反转手掌,乔一钰这才看见,是一的划痕。丁雪稚也跟着气,好像是她在疼,她共能力,在班里看别人受伤都会掉泪:“你先别用手碰了,我带了创可贴,不过得先找冲一,也不知光是创可贴能不能行。”乔一钰什么都没有,便朝她伸手:“那你把工先放我这,你们去找理一吧。”陈最抬看了她一,眉皱得更厉害了。丁雪稚静了片刻,偷偷撞她手肘,小声说:“乔乔,不应该你陪着去吗?”“谁去不一样?”她一雾,“而且我又没有创可贴,要不你把东西给他,他自己去,我是想你正好可以休息会,过刚好别累着……”话没说完,另一边陈最一言不发扭走了,他走得极快像是一秒都不想再待,贴在上的稻飞速打着和围裙,发噼里啪啦的声音。“哎呀乔乔!”丁雪稚一副言又止的样,“他不是你的竹吗?好朋友受伤你当他面那么说多伤心啊,你快去啊!快去!”“至于吗?”乔一钰接过她来的创可贴,“一个男的受伤,还得像哄小姑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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