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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因为明天要带我去玩，你说过的。”“嗯是，我记得呢。”

“嗯。”白煜还想说，“还有，可以别把我往外推吗？”“好我”我不是想那样。轻叹了气。“晚安，小白。”白煜第一次等到了姜禾主动和他说晚安。“嗯晚安。”想说的话又被打回。姜禾闹了个尽量早的闹钟。一早起来倔驴果然还是雷打不动地坐在那。“早呀，今天起得特别早呢。”“早，昨晚睡得好吗？”姜禾本来以为自己够累了能睡得死死的，但是她第二天有事就会睡不着，一想到某人一大早会在外面等着她，只为了和她说声早上好，后半夜就醒了，烦闷地翻来覆去。白煜倒是睡了一个好觉，神采奕奕，之前的黑圈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姜禾无奈地坐瞌上睛，朝着后的墙倒去。“我睡得好，但是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好啊，我们今天不去玩了。”姜禾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托了起来，凹凸不平的墙面换成了柔的手掌。睁开，小白伸着手臂比刚刚离她近了。姜禾想往旁边挪一挪。“再坐过去，你的又要摔了。”白煜托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地方拉了过来。“但是得改天去，因为你答应过我啦。”姜禾微眯着睛，周围一片光亮，今天的太也很好。周围的空气度正在被带着慢慢上升。姜禾寻思着“答应”两个字，突然觉得特别沉，人还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啊，唉。“哐当哐当”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晾衣架上多了几件姜禾没见过的女装？“小白，呃你的衣服吗？”白煜有不大好意思地扭过。“是你的。”几件短袖被翻过面来挂在叁角衣架上，衣摆方还偶尔滴落着几滴。被沾的面料在光透里面萌萌可的卡通图案。“小白”“要是不喜就别穿了，我回再买几件新的给你。”“这是大码童装吗？”“嗯对。”“没有不喜啊，我会留着穿的。”白煜终于把脸转了回来，整个耳朵都泛着红。看着姜禾，像在确定她说的话。“附近几个村的老人上集市得多，所以都是老年服装和小孩的衣服，有些店开好久了，我小时候的衣服也是那里买的，现在有几件还留着呢。”姜禾说完又不禁联想到昨晚那略显尴尬的场景，两人都选择对此默不作声。“没睡好就去睡吧，中午我喊你吃饭。”姜禾移开脑袋，拿了小白的手，白皙的手背上印着被墙挤压的痕迹。刚想摸上去。“手好麻呀，快帮我。”姜禾知他又在撒，但手还是覆了上去，轻轻地摸着一条条红的凹痕。“小白，给你买的衣服你还留着吗？”“留着，你给我的东西我都留着。”姜禾低看还被自己握着的手，“今天去玩好吗？午要是不太，我们去吧。早上我想先补个觉。”“好啊，那我们去哪呢？”姜禾看着台角落新来的青苔，笑了，“跟我走就是啦。”已经被穿得松松垮垮的几件衣服铺在床上，脱了线，本来不厚的面料洗得已经有透了。好几年的衣服了，姜禾舍不得扔，收拾一迭起放了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