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去了朱禹丞所住的海连小区——这所小区房盖得档次不错,小区环境也优雅清静,算是附近几条街最好的的一个商品房小区了。也正像他说的,距离“小红尘”洗浴城很近,就隔了一条路而已。李昆想到了涉案人李凌自杀的租屋也在附近,便打了个电话给资料员:“帮我查一,李凌自杀的小区是哪一个?”不到一分钟,资料员回了电话:“青小区。”李昆再一张望,青小区就在海连隔,就隔着一堵墙,不过,一个是新式小区,一个却是老式公房小区。新式小区大多是像朱禹丞这样的都市白领买来自住的,而老式公房小区居民大多是城市动迁过来的,很多房都租住给了像洗浴城女刘珍珠这样的外来打工妹,小区环境比隔那个嘈杂了很多。李昆一路想着海连小区和青小区的距离关系和对比况,一路走了朱禹丞所居住的那幢楼。楼宇是电门禁,里面有个小小的门卫室,一个退休的老伯整天坐在里面,负责收发邮件,看门送报什么的。李昆把警察证先给老伯看了一:“你好,我是想打听一,你们这里501室的朱禹丞住的况。”老伯对警察很恭敬:“嗯,这个房盖好他就在这里住了,是二室二厅的房,一百多平米呢。”这个门外看来对住的业况都了如指掌。“他没结婚吧?”“没,他一直是单,住那么大房,一个人……”老伯念念不忘他一个人住的大房。“朱禹丞有没有女朋友?”门卫老伯摇:“好像没有——有的话,也从没带回来过,他独来独往,别说是女朋友,连男朋友也从没见他来过。”李昆在心里叹气:这个人真是少见,要了解他,看来真是不容易呢。老伯有好奇:“朱先生了什么事吗?”“没,就是有小况想实一。”老伯不肯放弃:“是跟前天晚上洗浴城死人有关的吗?”李昆机警地:“老伯,你也听说了?”“可不是?洗浴城跟我们就隔着一条路,我们这两天都在议论这个事,那天晚上501的朱先生半夜才回来呢。”“不错,他当时在场。”李昆注意留意门卫脸上的表。这个老很好事地:“是这样啊,哎,我说呢,我知他那天是半夜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还问过他,说他知不知对面洗浴城死人了?他就哼哈了一句就走了——这个朱先生人倒是蛮好的,就是太清,一般都不给邻居什么的说话。”李昆立即抓住一:“老伯,你怎么知朱禹丞有可能知对面死人了呢?一大早就问他?”老伯暧昧笑了一:“嘿嘿,年轻人么,又是单汉,又有钱,就是喜那地方了——我知,他常去那个洗浴城的,一个月至少要去两三次呢,都常常是半夜回来。所以,这次我一准知他去过了,才向他打听消息的……”“他常去?你是怎么晓得的?”“这个么……他的邻居是对退休的老夫妻,跟我见了面就聊天,好早前就说过朱先生,说他老大不小的,不女朋友不结婚,却喜去那地方——他们去散步的时候,碰到他在洗浴城门,有好几次了。”无不在的好奇心旺盛的邻居,是警方破案的最有效资源之一。李昆笑了:“那对老夫妻现在在家吗?”门卫老伯:“这个他们肯定都在呢,每天除了晨练和傍晚散步,他们哪里也不去的。”“那么正好,我去拜访一。”老伯心地:“我送你上去,这里正好有五楼的报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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