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龙杰又召开了案分析会，汇总大家的调查况。李昆先报告了对朱禹丞的调查，着重说明了他的大学同学孙奇对他的评价和提供的况线索：“他说他从大学时代就喜张惠妹，曾追着去好几个城市看她的演唱会。”安这两天一直负责对方荭酥的调查：“啊，张惠妹，那个方荭酥可是公认的……”李昆：“没错，这正是我要说的——龙队，会不会这个朱禹丞经常一个人去洗浴城，就是为了看这个方荭酥？”王炎：“那就很可能有这个动机：因为迷恋方荭酥，所以不能忍受她受制于胖庸俗的左吉林，因愤杀了他？”李昆：“嗯，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想把这条线索继续挖去。”“你打算怎么挖？”龙杰问。“朱禹丞为人孤僻，朋友少，所以我想从他生活圈找几个知人调查，比如邻居、门卫，洗店什么的，如果他曾经跟方荭酥有过接往，肯定会有踪迹可查的。”龙杰：“还有，如果他常去洗浴城，肯定有比较熟悉的服务生，或者是什么留意过他的人，可以拿他的照片去洗浴城问一，看看有没有可以提供况的。”“好，龙队，我知了。”龙杰又把光转向王炎：“你呢？”王炎：“我昨天用了七八个小时，在洗浴城巾堆和衣服堆翻找，共找三条巾和二件浴服上有血渍，已经都给鉴定科了。”“什么时候结果？”“我是早上七给的，说是一个半小时后。”“好，的不错。”龙杰，又转向安：“安，你昨天见的方荭酥和吴熙悦，有没有发现疑？”安拿笔记：“是，我昨天从方荭酥那里得到几个线索：一、方荭酥公寓的门卫提供她来往朋友比较复杂，但并不能确认她会不会有固定人；二，方荭酥提供一个武彬的况，说演艺大厅拉电闸的事一般都是他面的服务生去的，那晚上武彬好像很积极地，特意自己去拉电闸；三，方荭酥承认与左吉林关系是彼此利用的金钱关系；四、她说洗浴城有好几个小姑娘都跟左吉林好过，最后都被左用钱打发了——也许这里面有谁对他心怀记恨。”龙杰赞赏地：“不错，条理分明。吴熙悦呢？”“吴熙悦家条件不好，她目前所有的一切都靠自我奋斗得来，是个生活目标明确、理智客观的人，她说在演前，看到方荭酥找过左吉林，两个人在二楼的楼梯拐角那里悄悄说话；她说二三年前，方荭酥跟左吉林两个人同居过一段时间，分手后为了补偿她，才帮她的唱片；还有，吴熙悦数次提到了她的上司王菌，她所知的左吉林和方荭酥的况，都是这个王菌告诉她的，她说他跟左吉林打已经有好几年了——所以，龙队，我一会儿就想去跟这个王菌见个面。”“好。”“还有，龙队，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调查左吉林的财务状况？会不会有人因为财务问题对他了手脚？”王炎：“当晚到过洗浴城演艺厅的那几个人会跟他有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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