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是个中等个的敦实男人，大概四十来岁，面目黢黑，像每个开洗浴城的老板的必备装束一样，他脖上一重的金链条，金光灿灿。他对龙杰很客气，又是敬烟，又是让茶：“龙队，请你务必帮帮忙，我这个地方养那么多人，要是一天不开业，损失都大得不得了。”“你放心，我们现场勘察完就会撤了，以后的调查刑侦工作都在小范围行，不会影响你们的正常营业。”“那就好，那就好。”林晚荣忙抱拳致谢。“林先生，你案发的时候在哪里？”林晚荣：“我？我在自己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五楼一个独立的行政区域，有单独的一个小电梯。“你此前来过演艺大厅么？”林晚荣摇：“没有，没有。”龙杰直接地：“当时，你来过舞台后台吧？有人看到过你。”林晚荣拍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看我这记，我是去过一次，我每天晚上都巡视一遍，正好顺路看了看后台——我主要是看看厅里客人的数量，那些演员我可都是了不少的银……”这个狡猾的商，溜得像个泥鳅！如果龙杰不问，他肯定打太极拳糊过去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况？”“异常？没有哇，厅里客人还可以，总有一百多人吧，前八排是贵宾席，大概有六成左右的上座率，还算不错了。”“嗯，你什么时候离开后台的？”“哦，我看了一就走了，从后台去，不远就是我办公室的电梯，我回去了。”“没有再巡视么？”林晚荣呵呵一笑：“我都是从上向巡视的，一楼是我最后一站。”龙杰看着他：“听说，你跟左吉林是老朋友？”林晚荣圆地：“是，没错，他这么来捧场，一周起码来三趟，这么好的客人，我不想跟他朋友都难！”“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往吗？”林晚荣：“他是海鲜的，有的时候我三楼宴会厅会从他那里些海鲜——左吉林的货不错，就是太贵，对朋友也毫不留，不肯讲价钱。”“陈小是你的员工，她平时怎么样？”一提到陈小，林晚荣就一脸愁苦：“红颜祸！整一个红颜祸！我看她人漂亮，手艺也不错，很多客人来这里就是为了她，我还以为是棵摇钱树呢！没想到给我惹了那么多的事！先是她哥哥……好不容易把他的事摆平了，这姑娘又事了，还杀了人！在我这地方了人命，真是太晦气了！”“陈小的哥哥是残疾人，你是怎么录用他的？”“还不是看在陈小的面上，她来找我，请我给她哥哥找份工作，说她哥就是不会说话，很好，耳朵也不聋，很多活都能——我看小姑娘给我招徕了不少客人，本来想留住她哥就是留住她了……没成想，倒是两个祸！”“陈风的事是因为他女朋友起的吧？那个女孩也是你们的员工？”林晚荣警觉起来，又掩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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