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君这话是说,你觉得我平时笑起来——很好看?”月岛萤一如既往地冷静:“你的理解能力和自恋能力一样,都是满分。”并没有被她的促狭惹恼!算了,都要毕业了,不和他计较。才不要,都要毕业了还不计较,以后哪还有机会?!澄夏忽然说:“明天月岛君的家人都会来吧?”月岛萤意识地想要回答,但在想到问这个问题的人是澄夏之后,他警惕地看着她:“你要什么?”“没什么,只是想去跟叔叔阿姨声谢,谢你在去年修学旅行时给我的帮助~”澄夏笑,看起来相当不怀好意,“这等好意,我真的没齿难忘。”……很郑重啊。为家中“没朋友”的存在,月岛萤明白,如果南云真这么了,爸爸妈妈或许不会多说什么,但哥哥肯定会问东问西、各追问,非常麻烦。来不及多想,少年选择阻止她:“不用谢,又没人我帮你。“我是自愿的。”这话一,月岛萤自己先意识到不对,他本意是想跟南云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随手帮她而已,但讲来之后——怎么听着有奇怪?澄夏显然也意识到了,她噗嗤一声笑了来:“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明天我不会去打扰任何人~”“我是真的很谢你的帮助。”少女认真地说,“我很想夸你是个好人,但你并不乐意被别人这么说,那我只能说……”她眨了眨睛,“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帮助)。”澄夏挥了挥手,留给他一个背影:“如果可以的话,也要慢忘记我哦!”稍微超两人当时关系的对话,准确说,是她单方面地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好在重逢之后月岛萤没有追究她当时所说的话,虽然他现在是因为她开玩笑为了岔开话题才故意这么问,但这也是在关心她嘛!看来上杉的事是就此揭过了,澄夏立刻轻松起来。只是月岛萤之所以没直接问她的家况,而是故意用一个隐晦的开去提,就是不想让他的问题显得太冒昧,但他没想到澄夏居然像竹筒倒豆一样,很直接地全坦然相告。这让月岛萤没办法继续保持沉着,他不由得提醒她:“这都是你的私事。”告诉他好吗?“我只告诉月啊。”澄夏无辜地说,“而且除了你之外,我也没有可以说的人。”只告诉、除了你——这发言和“最重要”有什么区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信赖,月岛萤的心陷混。“……”别以为把自己讲得很孤独,就能博取到他的同心。大片的云飘开,皎洁的月光照了来,无言了一会,月岛萤忽然开说:“其实也好。”“嗯?”澄夏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南云’比‘青木’要好。”月岛萤说,“人总要向前看。”
居、居然安她!但鉴于一直以来的相模式,澄夏的重立刻跑偏:“你是在夸我比之前更优秀吗?”月岛萤无语:“你哪只耳朵听来我在夸你。”“哪只耳朵都听见了!”澄夏理直气壮,伸手自己的耳朵,“不要抵赖,小气月。”月岛萤放弃教育学龄前小朋友,怎么这么能词夺理,这是被谁给惯的?“……你开心就好。”他继续往前走。没有被月岛萤追责,反而还得到夸奖的澄夏确实很开心,后天就要去仙台市育馆看比赛了,而且她约到了小胡桃陪她一起去,有人陪真好!不过——她躺在床上,后知后觉又想起了薄荷糖的事。前一天她才因为跟妈妈打电话询问妈妈是否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无果,觉得自己是很不重要的人,是敢说不敢当的两个人(也没有很敢说jpg)08雨中学毕业典礼,当日。“月,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等着和好友一起去礼堂的山忠久等好友无果,有些着急。“忘了拿东西。”月岛萤说。月岛明光意外地看到自家弟弟受迎,表现在有好几个女孩都很羞涩地过来问月岛萤,能不能把立领校服的第二颗纽扣送去。随后他又很沉痛地看到弟弟全都拒绝了。“太无了,你对好的没有半憧憬吗?”明光叹,然后得到月岛萤一个“你真是无聊”的神。但是回家之后,明光却发现弟弟衣服上的纽扣不见了,他大为震惊:“现在的女孩这么勇敢吗,直接把纽扣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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