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好像我抛弃了你一样，我又不是带着只穿着短的人形小鸟和异同类天天飞来飞去的哺动，他才是那个丢了自己另一半的家伙。”“哺……什么？”“我是说蝙蝠侠，亲的。”“他又不是人！”埃德文故意脚步一顿，回作惊讶的样：“什么？别告诉我你真的以为他是个蝙蝠妖怪，他们只是穿着戏服而已！天啊卡尔，你真可。”“……我讨厌你，埃德。”“我也你，兄弟。” 恐惧对埃德文来说，东区和学校差不多，尤其是包厘街和犯罪巷，他在这学会了如何生存。但这不代表在面对犯罪的时候就能无动于衷，要知那大多代表了麻烦，尤其是和某些疯挂钩的时候。所以在看到街对面燃起的火焰后，埃德文果断决定把快餐打包带走。卡洛斯看了还冒着气的纸袋：“我想……”“不，你不想。”埃德文低声打断了他，“这个月的‘不听话份额’你已经用完了。”卡洛斯知埃德文的意思是现在不适合解释，而他最好乖乖听话。“喔，埃德，你烂透了。”但这不妨碍他抱怨。卡洛斯说话的时候嗓里偶尔会发动一样的咕噜声，这让他更像是动而不是一个人，好在那声音很轻，除了埃德文没人注意到。作为唯一能听见的人，埃德文心毫无波动：“如果你现在闭上嘴乖乖听话，我就把我那一份薯条分你三分之一。”他刚一说完，卡洛斯就主动拿过纸袋往外走，不带半犹豫。“……哈，我就知。”埃德文跟了上去拉住小怪的手臂，以防他再一次把自己丢。刚一走餐厅，他注意到对面火焰里走来了一群人。埃德文脚步一顿，一把拉过卡洛斯扭走向快餐店旁边的小巷，压低声音提醒：“不发生什么，不准发声音，不准任何人看见你的脸，明白吗？”卡洛斯了。“很好。”他大老远来犯罪巷不单单是买个快餐，也是让卡洛斯在这个混的地方能放个风，顺再解决一枪的麻烦，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见见熟人，但不为了什么，总归不是来惹新麻烦的。尤其他还听见了……那个骨悚然的笑声。埃德文不想分辨那个笑声属于小丑本人，还是他的那些追随者。不论哪个他都不想面对。距离那天已经快过去一年，他却好像依旧能觉到背上的疤在隐隐作痛。埃德文低，加快脚步走影里。今天晚上可以的事很多，前提是他得离这群自诩幽默的神病远一。埃德文在脑海中一遍遍重复一些枯燥乏味的数据和代码来分散注意力。放在平时这是很好的平复心的方法。可没有用了。

仅仅是一缕风过指尖，那天的形就开始一幕幕地在他前闪现。昏白的灯光，吊在指甲掀起的手，后背的血痂，以及几乎贴着脚尖的，那台被启动的工业级粉碎机。那时，在小丑癫狂的笑声中，他受到的似乎也是这样轻柔、却冷得渗骨髓的微风。埃德文用力闭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直到现在幻觉纷至沓来，他才惊觉，原来恐惧早就连同疼痛一起被刻了骨血。埃德文试图再走快一，然而突如其来的阻力冷不丁拉得他脚步一顿。他意识回看，就见卡洛斯不知为何站停在了巷。这个野兽一样的男孩挡住了光，也挡住了那群正在狂的疯。火焰在他背后燃烧，刺得他的睛几乎要泪来。“……卡尔？”埃德文试图拉着他继续往小巷里走，好尽快摆脱这一切，“听着，我们得——”“我可以杀了他们全。”他觉自己的心脏重重地动了一。“……什么？”卡洛斯看着完全被影裹住的哥哥，那双平日里总是平静甚至有些冷淡的绿睛现在失去了焦距，变得空又茫然，无力地反着破碎的光。他难得锐地察觉到了埃德文难以克制的恐惧，可他不知原因，就像他不知一年前埃德文为什么突然在失踪一个月后了医院一样，但是没关系——“我说，我可以杀了他们全。”他的语气郑重得像是一个承诺。那双非人的黄睛认真而专注地盯着埃德文，仿佛要将他从影里攫来一样。“所以……不要怕，埃德。”“……”埃德文表空白了一瞬，嗓也有发堵。他的嘴无力地张合了几，意识地敷衍：“我没怕，我只是……别担心，等回家后睡一觉就好了。”就在这时，一个听着起来十分友好的招呼声突然从火光的方向那传来。“嘿——！埃迪！”埃德文一浑冰冷。被发现了。他的咙里发微弱的|。快跑。得离开这里。他在心底发了疯似的叫喊着，可脚却像是了铅似的一步都挪不动。过于优秀的记忆力让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就浮现了关于这个声音的所有信息：小丑帮成员，27岁，丧偶，暴力倾向，三年神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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