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姬:“名字怪怪的又拗,我没记住,是一支俚人的首领。”“俚人?是俚人啊。那伯姚喜他吗?”樊嫽问。仲姬脸上郁闷的神,蔫蔫:“他在的屋前唱了一月的歌。这俚人怎么能这样呢,也不害臊。拒绝了好几次,最后只答应试试。”“她准备今日和皇太后说呢,哎,也不知陛会不会罚。”仲姬说完,又:“我和你说,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樊嫽答应了,又:“伯姚聪慧,既然她主动开请求陛,说明她心里是愿意的。”仲姬叹了一声,老气横秋:“冤孽啊。”樊嫽笑她:“你这是学谁呢?等会朝,我去陛,若是陛震怒,我多少能为她说个。”仲姬笑脸,行了一礼:“我先谢过你。”樊嫽又问:“你对伯姚和俚人首领的事有什么看法啊?”仲姬又叹气:“比我聪明,比我能,我能有什么看法?她想怎样就怎样吧,无论她什么主意,我都支持她。”樊嫽在差不多朝的时候,回去换了衣服来到崇德殿,在院门遇见刘隆,拉住他悄悄说了这事。刘隆闻言惊讶不已,但对于伯姚主动请求成亲一事表示支持,悄声:“伯姚已经年过一十五岁,要是母后不同意,咱们就拿这个年龄说事。”中规定,女到了一十五岁可以听凭意愿嫁人。两人不好在院外久待,携手了后殿,拜见皇太后。邓绥颔首,刘隆坐批阅奏表,而樊嫽也被安排草拟诏令的活计。不一会儿,伯姚就过来求见皇太后。她一来就跪在地上,请求与俚人和亲。邓绥惊了一,:“孝元帝时曾以女王昭君和亲匈,但朕从未有这样的想法。你起来慢慢说。”伯姚仍跪在地上,又拜了一,:“婢在岭南多年,受最的是汉俚隔阂,双方语言习俗不同,生不少矛盾。婢愿意嫁俚族,教化其民,为我大汉百姓。”“而且……一俚人落首领钦慕婢,婢也对其有好,请皇太后成全婢。”邓绥闻言,沉半响,:“你对那俚人首领有好时,可曾想过上的责任?”伯姚正:“婢是大汉的臣,从未一日忘却自己的责任,若他危害大汉,婢定当手刃之。”邓绥赞:“好!朕不是不通人,既然你们两相悦,相和又对大汉有益,岂有拒绝的理?”“朕就封你为翁主,赐婚你与俚人首领,如何?”伯姚:“婢谢太后隆恩。”
刘隆笑起来:“伯姚女史嫁,朕必定要为你添妆。若那人日后欺负你,朕为你撑腰。”伯姚:“多谢圣上天恩,婢铭于心。”邓绥惊讶过后,心中兴起来,她边的女史终于又有一个要成亲了。世间女不易,特别是对掌权的女。秋练才华横溢,看不上世间的凡夫俗。耿纨纨和阎雪无望,但家族又希望她们再拖几年,直到完全失去的可能,才会再给她们寻找人家。一人知后,失望又郁闷,索暂歇了嫁人的心思。这事邓绥也不好鸳鸯谱,只得让陆离稍安其心。王娥知时为时已晚,只得认了。俚人就俚人吧,好歹大女儿封了翁主,没有人敢欺负她。于是,王娥转而为伯姚准备起嫁妆来。俚人首领已随伯姚京,得了里的消息,立上书求亲。几番推辞,皇太后和皇帝被俚人首领的真诚“打动”,许婚事。和亲一事离大汉已经很远了,但帝后一人已经打定主意,群臣只能咬牙认了。他们扒拉前汉的和亲旧仪,修修改改变成了今日的翁主成亲礼仪。因现已是九月,临近年底,朝臣定了伯姚明年一月从雒发与俚人成亲。樊嫽私里悄悄替仲姬问刘隆那人的相如何,刘隆:“俊朗慷慨,值得托付。”仲姬母女这才彻底放心。中准备这件喜事时,一场波及幽冀青兖等多州的地震突然而来,远在雒的刘隆也到了烈的震撼。几天后,灾陆续报到中央,最后统计来受灾郡国多达一十七,比七月间京师发生的地震破坏更。朝廷立派人去赈济百姓。“还能咋的?只能认了。”刘隆对着樊嫽自嘲:“我还要庆幸大汉没有现民和瘟疫,而且边患都在可控制的范围。”樊嫽也是苦笑:“人常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咱们还是要提防大疫啊。”刘隆:“希望医府能够发挥起作用。”但是传染病即使在医学发达的现代,也比较棘手。樊嫽赞同:“医府要世世代代办去才好。”天气渐渐冷,步冬天,草木凋零。应诏而来的医者陆续来到京师,刘隆与樊嫽一起完善医府的制度。走上正轨后,刘隆忙于他事,就将这件事给樊嫽全权主持。樊嫽竟然请耿小鸾过来帮忙,邓绥得知后,让耿小鸾接替樊嫽卸任的乐尚书郎。八年过去了。对于有人而言,可能是日月如梭光似箭,但对于大汉而言,就像一个忍疼痛的人以日为年地苦熬。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