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勇“哦”了一声,就转离开。行也不收拾,他骑上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班雄得知后,叹了一声,自己只好替这个比自己儿略大几岁的弟弟收拾行装。他一边收拾,一边念叨着:“不气不气。兄如父。兄如父!”中,邓绥也在送别亲人。“大兄此去,千万小心。”邓绥叮嘱。邓骘:“臣多谢陛关怀。臣去了,陛保重。”邓绥颔首。邓骘告辞离开北前去理军营。班勇等接应西域都护的人较少先行开拨,又过了几日,邓骘与任尚率军离开雒。邓绥抱着小皇帝站在城楼上目送军队逶迤而去。天气炎,邓绥的额了一层细汗,但她依然定定地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羌族在王莽时多迁,占据了金城等郡县。光武中兴后,虽有叛,但都平定了。羌人附日久,信报上说羌人无兵铠甲,只是郡兵怯懦才导致战败。确定讨伐羌人的同时,邓绥也发了一诏书,那就是赦除诸羌相连结谋叛逆者的罪行。剿抚并用,以期能早日平定诸羌之。“陛,让婢来抱皇帝吧。”蔡对邓绥说。邓绥连年伏案工作,手臂不能久用力。刘隆闻言也冲蔡伸手,不是他气不愿走路,而是现在人多。若他去,仿佛就像误人国,到都是像承重一样的。邓绥闻言把刘隆递给蔡,垂手臂,笑:“咱们回去吧。”刘隆回到殿,如今他年纪大了,活动的范围逐渐扩大,能从室来,在章德殿玩耍。章德殿周围的防备比之前更加严密,刘隆惊讶地见到蔡经常带着领甲兵在章德殿殿外巡逻。他转念一想,明白了大半,想必是车骑将军走了,所以才加中的戒备。江平跟在刘隆后,见太升起,天气燥,心疼:“陛,咱们回去吧,外面等一会儿就了。”刘隆闻言,抬看了太,明晃晃地挂在空中,夏风来,走在游廊上的刘隆到一丝凉。太到正午,才会炙得人肤发,现在还适合在外面玩耍。“不,去找母后。”刘隆摇摇,摇摇晃晃地往后殿跑去。江平忙在旁边护着,让他别跑,走慢些。刘隆放缓脚步,快走到后殿门,脱了鞋,也不用人扶,小心翼翼跨过门槛。他在正厅没看到母后,顺着说话声,转过屏风,探探脑地往里看。邓绥正和班昭说话,听到声响,低一看,正好逮着刘隆,笑着招手让他过来。刘隆见被发现,就大大方方走过来,笑着叫了一声母后,就跑到她侧坐,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刘隆年纪小,邓绥又见他这副天真浪漫的样着实可,就没有和他提礼仪的事。“陛,不?”邓绥透过窗看到明晃晃的日光,这后殿修得大阔朗,夏日在屋十分凉。“母后,不。”刘隆学着邓绥的样端坐,看见桌上的奏章既有纸册,也有竹简,伸手去拿竹简观看。邓绥见他拿竹简完,没有阻止,转问与刘隆一起来的江平,:“朕听闻你在教陛《诗经》?”江平恭敬:“婢不敢言教,只是将在中学堂里学的给陛诵解闷玩乐。”邓绥不疾不徐:“先贤之书岂能说是解闷?不过陛年幼,这一两年就这样罢了,以后万不可视学习为玩闹。”江平的心扑通扑通地,生怕回答不合上意,闻言先是吓了一,听到后半句方松了一气,不觉背后了一层汗,忙:“婢遵命。”邓绥补充:“也不可以因噎废。”“婢遵命。”江平又。邓绥敲打江平时,刘隆一面竖着耳朵听,一面摊开竹简。见母后没有责备江平,他才放心看竹简。竹简上的字猛一看大分不认识,他像个文盲似的左看右看才连蒙带猜地认一小半。看罢,他将竹简卷上,推到一边,又伸手去拿纸册。邓绥低伸手制止了他,:“陛,纸张脆弱容易撕裂。”刘隆抬,说:“我轻轻地看。”邓绥对刘隆的聪慧是知的,但没想到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还能说解决的办法,心中不知为何生一欣来,笑着应允。刘隆拿到册翻开,白纸上的字比竹简上的便于阅读,写的容也多。刘隆纳闷蔡不是已经发明了蔡侯纸,怎么还有人用竹简呢?“母后,这个好,比竹简好,为什么还用竹简呀?”刘隆发问。邓绥看刘隆一本正经地发问,伸手抚摸着他的,:“隆儿知纸张好在哪里吗?”刘隆现在虽然能说话,但仍然控制不好,语速一块就容易嘴瓢,因而他说话稍慢而且多简短。“纸轻,好携带,能写的字多,阅读不累。”邓绥满意地,给刘隆解释:“这纸张乃是郡国所供,质量好的纸张少且贵,质量稍差一些书写不便,容易虫蛀腐烂。竹多而易得,竹简不易腐败,所以现在依然有人用竹简。”蔡改了造纸术,用树、破布、麻、旧鱼网等低廉的材料制造纸张。价格确实低廉,但除了树,像什么破布、麻、旧鱼网皆不能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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