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病吗?这么说的话,我觉得狼人像一浪漫的病,遇见月圆就释放野,月不圆时就温柔待人,很有古典的浪漫气息。”瑞亚迎着卢平的僵神笑了一笑,自主握手后开始回检查舞池的各布置,“当然,也不全是浪漫的,这个过程里你很痛苦。”这当然不是瑞亚为了迎合卢平而临时杜撰的,她在霍格沃茨读五年级期间曾经写过的一篇故事里,男主角就是一位英俊的狼人。这个狼人与少女的故事被她的几位好友纷纷传看,最终在变形课上被麦格教授愤怒地收走。毕业时,听说卢平是狼人的消息,瑞亚又想起了这篇故事,心庆幸麦格教授早早就将它带走,而不是最终传到卢平教授的手上,以讹传讹一些奇怪的故事。“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这说法。”卢平第一次卸掉一些心的芥释然笑来。“那么你呢,瑞亚,你从哪里来?”“我?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很远。”“这个时间其他人都对英格兰避之不及,你竟愿意从很远的地方来这里?”瑞亚和卢平此时已共同向着木屋走去,夕把二人的影逐渐拉。瑞亚想起了1997年的那些黑暗传闻,想起了丽塔斯基特的新书,想起《预言家日报》许多语焉不详的一笔带过,“相信我,我生活的那个地方,并不比这里好到哪里去。”这一天的傍晚,喝了两杯玫瑰酒的瑞亚想起了许多个多年后的夜晚,与此时此刻似乎天差地别如同两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里,许多她熟识或是陌生的巫师同在担忧着一个男孩的生死命运,而这一夜,那个男孩的父母——还不满二十岁的詹姆与莉莉相拥着很多支舞,莉莉一直笑着,睛如绿晶石一般鲜活着顾盼生辉,脸上焕发的光彩动人极了,让瑞亚也时常被染地快乐大笑,甚至在一酒驱动想去摸一摸莉莉笑时鼓起的甜脸颊,然后给她送上最真诚、最刻,希望她永远幸福的祝福。祝福的话还未说,她被酒暂时压抑了的清醒神智渐渐苏醒。她想到了第一次见哈利时哈利的那双睛,又想到了戈德里克山谷那片荒凉的法废墟。瑞亚看着前幸福相拥的一双人,几丝轻微的悲伤绪从她原本快乐的心渗,跃,最后随着血翻涌到心。听着自己略快心的律动,这些绪至鼻腔,瑞亚忽然鼻酸,坐在离舞池最远的椅上,将额抵在椅背上,不去看新婚夫妇此时的柔迤逦。“你酒喝多了?”这短暂的不去看舞池的几分钟里,瑞亚似乎已经了个梦,梦见第一次在霍格莫德见到哈利时,哈利还有些拘谨羞涩。她的短暂梦境被打断醒来,西里斯动作极大地将另一把椅重重放在她边倒着坐,脸颊泛着些许有光泽的浅红,由此肤显得愈发的白,平日里极为锐利透澈的灰睛此刻漉漉闪烁着微光。瑞亚盯着西里斯的脸看了几秒钟,“我倒没有。但看起来,你是有些醉了。”西里斯笑了几声,“也许吧,就只醉这么一天。等这段日过去,就这个玫瑰什么酒,什么来着?……”他用指指节敲了敲他抱着的椅背,“李……?”“覆盆酒,这不是你亲自去买的酒吗?每次都记不住?”“覆盆。你知吗,詹姆和莉莉第一次约会就喝了这个酒。比黄油啤酒好喝太多了,等这段日过去,我要喝三天三夜。”
西里斯看向莉莉和詹姆的方向,他们旁若无人地甜拥抱在一起,莉莉的额靠在詹姆的肩上,随着音乐以最轻碎的舞步轻轻摇摆着。瑞亚的抵在椅背上看向西里斯,她看着他随着音乐节拍不自觉敲击着椅背的骨节分明的指,看着他薄薄角勾起一丝一毫的弧度。她知在这一刻他是快乐的。她在心里默默无声地说着,不会过去的。你们的这段日,不会过去的。“如果那时我还在这里,叫上我,咱们一起喝吧。”西里斯看向瑞亚,微笑了起来,嘴角上扬。他沉默了刹那,这一时间两个人耳里只有节奏缓慢温柔的音乐,和遥远人们聊天的嗡嗡声。“什么都不能说很痛苦吧?”这句话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从耳朵到大脑,过了几秒钟才让瑞亚的心漏了一拍。“……什么?”西里斯仍微笑着,他看着瑞亚,“你什么都知,但是什么都不能说来,其实你比我们都痛苦吧?是吗?”瑞亚惊诧了一瞬,她避开了西里斯如同钻一般的目光。“你想知什么?”“我想知莱姆斯教书教得有多好……哈哈哈,开玩笑,我答应过邓不利多,不再去问你我们以后的事。仔细想想也是这样,未来的事知不知也没有什么意义。你带着你的秘密们好好活着吧,希望我们能很快实现这个酒局。”夏天的夜空中,星星格外明亮,如一条蓝丝绒上洒了无数碎钻熠熠发光。几丝凉的风带着海浪的味翻涌过来,瑞亚了一气,这本应该是一个多么温快活的仲夏夜。“会实现的。”她再次看向西里斯。“先不提这个酒局了,反正覆盆们都好好的生着等着被成酒。你毕业之后去什么了?”“和法好像没什么关系,我是个写作者,但不是记者,我写过两本书,第二本书卖的还不错。你知斯基特吗?她在十几年后是一个喜胡说八但最有名气也赚钱的作家,我的第二本书只比她少卖了一,真可惜没有超过她,看不到她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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