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成了她们去年初在南极拍到的虎鲸，温蔓犹记得当时在船上吐了两天，德雷克海峡简直要了她的命。

“赵斐染把狗接走了。”

“？”顾念的微信迅速回了过来。

“为什么？”

“至于吗？”冷冰冰的消息，也不像之前一样学着温蔓加可ai表包了，顾念明显有生气。

顾念有些不开心，她知温蔓嫌prcess丑。而且自己最近太多时间在prcess上，有忽视到温蔓了。但它只是条被转了几手的小丑狗，之前没有得到多少重视，没有固定的家，得很，又缺乏安全，只知讨好新主人换取一怜ai，顾念有伤其类。昨晚也是因为她一回房间，prcess便趴在门叫，她担心打扰温蔓和邻居睡觉，这才睡在沙发上。

结果不但半夜被好好折腾了一把，她已经乖乖过歉了，温蔓还是一早便把狗送走。

顾念久违地到一丝委屈，这难是她的错吗？

这什么态度，温蔓也开始生气，又不是她把狗送走的，而且就算是她把狗送走了，顾念这个态度也不对！

“你什么态度？？？？？！！！！！”温蔓发了五个问号加五个叹号来表示自己生气了，准备和顾念大吵一架。

“一条狗而已，你要对我发脾气吗？？”

“莫名其妙。”

顾念没有回。

温蔓生着气，却还要去一趟乐星术馆安排工作，她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的自由了，想生气便能躺在家生一天的气，这样想想就更气了。

温蔓气了一午，一直到晚上七半，顾念还是没回消息，她决定再气久一。

刚约好朋友吃晚饭。

顾念的几条微信消息便发来了。

了。来几句题外话，番外这个文风还好吗，我写起来很顺，觉一天能万字，但自己读起来有刻意，容易戏，不知能不能用在正文里。以及有其他发文平台推荐吗？一本很慢，剧为主，大概属于古早风的田修仙文？好像不太适合这里，大家会去蓝po找文看吗？

“为什么说换回来？”顾念有疑惑，再次发问。

“为什么不说换回来。”据说只要一个人表现得足够自信，不说些什么，都不会有人质疑。“你不是换香了吗？”

“你怎么知我以前用这款？”

“你就说是不是用这款吧。”温蔓主打一个已读回。

“……是这样没错。”

“那不就对了，不要总是咬文嚼字，很讨厌。”温蔓皱眉，嫌弃的神。

“……我们曾经见过吗？”顾念想了想，依旧在意，复又开问。

“如果我们见过，你会不记得我吗？”

“……”这对话就跟鬼打墙一样，不知温蔓在装什么傻。顾念虽然不需要打卡，但早上也有个晨会要开。她想了想，在工作群里发了个消息，把会议推迟了一个小时。

复又换回拖鞋，慢悠悠地走回客厅，坐，拍拍旁边的座椅。

“聊聊？”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显然这睁说瞎话的方法对顾念不怎么用，温蔓觉自己蠢，但还是乖乖地走到沙发边坐，大半个自然而然地缩顾念怀里。

顾念将她抱，亲了亲她的脸，“什么时候的事？”声音特别温柔。

温蔓不动神se，语气就像在说“中午吃什么”那样自然。“中，学校里。”反正顾念也不信什么一见钟。“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顾念脸上全是惊讶，敛眉回忆了一会儿，脑海中一个早已模糊的影在此刻忽又清晰起来，可ai拘谨有礼貌的学妹和现在这个装模作样又恶劣的大小开始重叠。“是去学校职业分享那次吗？”她忍不住去看手上的那浅浅的疤，原来那么早就开始了吗？

温蔓不说话。

“所以酒吧那次见面，你是认我来了？”顾念开始回顾两人从始至今的经历。

“渴了，想喝。”温蔓又开始顾左言他。

温蔓不合，顾念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起去给她倒。某些事若只是浮光掠影地看，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但一旦究去，就变了个模样，那些隐隐产生过疑惑的细节都在此刻浮现来。

“听说你也在jane的校友群里？”顾念将递给温蔓，再度发问。

“你问题好多啊，顾问问。”温蔓继续搪，她现在也对顾念有了些了解，若是一直拒绝回答，对方会在个阶段有风度地停止追问。

顾念果然没有再开。

她只是用那双特别邃多的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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