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原想否认,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随后角微勾,坦然:“一开始是好奇,后来想和你朋友。”“可你母亲是公主。”崔命不信,坐起来与他谈:“你要什么有什么,权势和人于你难不是唾手可得?就因为好奇,掺和这些事,和我这人朋友?”“崔命,你是什么样的人?”卫瑾声打断,望她的目光邃,连带语气也忽然重了几分:“我和你,除了以外,不都是一样的吗?”仿佛打翻了陈坛烈酒,封存大半辈的酒,一被撬开,所有的旧事就这样溢,还不用他娓娓来,便已然觉得心涩。“怎么能一样呢?”她反问。崔命从前,也不愿意信命。直到弟弟死的那一霎,她也是不信的。如果弟弟原本就该死,他们弟早就应该死在那年兵变了。可锁坠地的那刻,难不是上天给的活路吗?她就这样带着这份恨意,想尽办法报复她的大哥,崔亦行。可她所有的计谋都逃脱不掉主母的睛,她察觉到崔命的心思,将她拉到崔父面前诉责她的痴心妄想,胆大包天。从那一刻开始,她的未来更为坎坷了。崔懿能学琴棋书画,成为书香门第的贵女,她却只可以活在火之中,装一态虚伪的明媚天真,学着不供人玩乐的技艺。可崔懿却在施粥布善,善名远扬。崔懿心知肚明,却将这一切视作父亲对她的多加栽培,无视她的求救,又理所当然地享受一切,对她轻轻松松一句:“妹妹,这就是你的命。”崔懿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她心,于是仇恨在生发芽,使她堕落。可无论怎么,谢允礼仍然护着崔懿,看他们快要筑起另一个家,崔命的报复便成了痴人说梦。崔家所有人的面孔一一闪过脑海,她学着崔懿的吻,自嘲地弯起嘴角:“我们的命,在生那一刻就被划分成三六九等,不是吗?”卫瑾面上仍旧悬笑:“他们称我一声公,不过是客气一。”
“我并无实权,我的命,是母亲换来的。”当年的元晋,国力卑微时,恰逢胡人节节来犯。一旦战火响,必定是生灵涂炭,人民离。于是宓平公主被推为元晋联姻,为他们换来一段养蓄锐的安稳日。当众人认为一切平息,尘埃落定时,婚后的会写卫瑾和谢允礼的修罗场,看男人吵架会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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