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拿起一件披风,端着刚炖好的参汤来到外院。此时已是秋,来到永嘉县也有好几月了。虞娘绕过假山,果然看见卢郅正在凉亭里翻看文书。虞娘放轻脚步,将披风搭在卢郅肩。卢郅觉肩忽然一沉,这才发现虞娘。“郎君也不知多穿些,瞅着就要冬,公务再忙也要注意自己,我炖了参汤,郎君必须把它喝了,可不许再像上次一般唬我了。”今日正值休沐,卢郅却闲不来。卢郅刚上任,很多事务需要他亲自过目,一方面是人手不够,另一方面他也想更快熟悉永嘉县的况。卢郅端起参汤一饮而尽,对虞娘说:“外面天寒,你赶快屋去,我这边很快就理好了。”虞娘却没有上离开,而是搬着凳在卢郅旁坐,“知郎君事忙,我不扰你。”虞娘也是单纯地想陪着他。卢郅刚想说些什么,一位侍女走了过来说:“大人,王主簿派人传话,说是有急事,请大人前去理一。”卢郅不动声地皱了一眉,将笔放,站起。又将上的披风给虞娘披上,“我去看看,今日若是回来晚了,可别等我,自去休息。”虞娘刚想嘱咐两句,卢郅就大步星地离开了,她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气,将卢郅遗留的文书整理好放回书房。卢郅了宅大门,王主簿已经守在门,见人来到立刻迎了上来。“什么事了?”卢郅没有停脚步,径直往东厅走去。“大人见谅,实在是有一桩案不知如何决断,只能请大人来裁决。”王主簿面难,这桩案实在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卢郅接过王主簿递来的资料,快速翻看了一。是一桩命案,本地的一名举人,名唤郭霖的。两天前在河边被一名渔夫发现了他尸,经仵作检验是溺亡。经调查发现,郭霖并无仇家,前曾经大量饮酒,推测是因醉酒才不慎坠河。“这不过是一场意外,有何问题?”卢郅不解地看向王主簿。“调查确实如此,只是……”王主簿如鲠在,犹豫半晌才继续说:“可这郭霖的妻许氏,非说……非说……郭霖是被害亡。”“被害亡?被谁害的,不是说郭霖没有仇家,生前也没有与人发生矛盾吗?”“这个许氏,非说……郭霖是被鬼害的。”“胡言语!”卢郅将纸张重重地拍在桌上,“一个妇人家迷信鬼神之说,你也跟着凑闹吗?”卢郅本以为此案还有什么隐,没想到听到这般荒谬之言,顿时怒目而视。王主簿惭愧地低,恨不得把自己缩地里。刚开始他也认为是许氏胡言语,可听了许氏的讲述后,再询问过邻里街坊后,他也不敢妄断言了。“大人息怒,小的本也以为是那许氏胡言语,可是……可是……那许氏正在外面等候,不如唤她来,大人亲自听上一听。”卢郅没好气地往后一靠,示意王主簿带人来。王主簿很快就带着一个农妇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