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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说,我很满意她。

乖巧懂事,漂亮柔,一张冷脸总挂着自恃清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这张脸委屈无助、柔弱可欺的神,要她沉溺于之中,要她为你屈尊就卑、低她骄傲的脸——像任你宰割的小猫小狗。看着她冷静自持地假装淡定,我就想象着、想象着她在人、无助求饶的模样。

——就像她现在,仅用了两手指就将她得五迷三、神志恍惚,得不行的不断,还声声唤着你“周老师、周老师”——一刻都忍不了,只想立刻把这死在床上,得她浑无力只能依偎着你,得这张勾人的嘴儿再也没有力气啜泣。真不敢想象,这样的好孩怎好留落到别人手里?

只有我,只有我能享有。我病态地想。

嘟嘟说她想爸爸了。可笑,她压没怎么和自己所谓的什么父亲待过多久。我安抚着她,告诉她,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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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上学,一如既往地装着和周温毫无关联。

理所应当,在开学的一个月里,即使她总一副无所谓的面孔,周温还是受到了几乎所有同学的。她有着漂亮的脸,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上装作看不见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后周温那意味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侵略——她生来便是者。我捡起笔,正教室,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

“白许,”她低看一表,“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夹克,一条宽松米着那副黑框镜,一手撑着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弥散着她那标志的微苦的橘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坐垫的椅。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忍不住瞥一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所料,她开始从。

我抚摸着她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的提问,她怯生生地息着,努力挤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我忍不住开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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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也徐徐暗来,周温挑的影笼罩在我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

“白许,你太漂亮了”她将我翻过来面对着她,轻缓地理我纷的额发,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母亲注视自己新生的孩那样、像柳枝注视着湖中自己碧绿清澈的倒影那样全然脱离了,空留淡淡的神。惹人拜、敬仰。我缺失的母

她略带薄茧的指抵在我的上,自左而右地抚摸着,好像喜她们所以想要加以研究似的,喃喃着,目光飘向别

“文科可不像理科,一加一就是二在这里,一加一可能等于三或别的什么”她冷静而持重地叙述着,不再看我,;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室手记》中所谓“二二得四”的理论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她,我有太多话想对她说,而我却怎样也开不了;我敬仰她,慕她,甘愿她的附庸,永远忠于她我有些迟钝了,我对她真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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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甜的枣茶划过咙,我端着杯坐在办公桌上,她蹲来用纸巾给我的净,细致微,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我喜她将与现实割裂时的理模样。

“周老师,我好喜你”

我撒地把脑袋埋小幅度蹭着,她上衣夹克那好闻的味钻鼻腔她拍着我的背,接受着我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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