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男人柔的,“别担心,只有陛能看见我们。”
“呜呃、啊唔!”
宣乐云与上方的东方晏四目相对,他看着皇帝脸上平静的表,努力发支离破碎的音节,继而闭上了睛。
始终观察着两人神态的巫竹玉笑了笑,他靠近宣乐云的耳边低声,“丞相大人,你跟陛说了些什么,是想邀请陛一起来吗?”
“呃!”
宣乐云摇了摇,忽然开始扭动自己瘦弱的腰肢,主动迎合着巫竹玉的。
“丞相大人,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明白宣乐云是想要让自己不去找皇帝,可坏心的巫竹玉偏偏要问声。
他用手指衔住宣乐云的,在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腔搅动着,让其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陛?陛?”
东方晏将宣乐云的主动收中,神看似平静,可他那双桃底却翻涌着黑沉的暗,直到边王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陛,李大人询问今年的选侍如何安排?”
被东方晏的抬吓得心中一颤,王总面上却没有显分亳,他轻声告知皇帝刚臣上奏的事后,便后退一步站在东方晏后,继续当着一个毫不起的背景板。
“选侍?”巫竹玉加快速度,又一次将满得不能再满的丞相,抬看向龙椅上的东方晏,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陛中又要人?”
东方晏直接无视了殿中的巫竹玉,“今年选侍取消。”
“这,臣遵旨。”年近四十的李姓大臣面上带有犹豫之,可他听了皇帝声音中的不容拒绝,只好行了一礼,回到了行列中。
“真可惜,”巫竹玉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声,他突然用神力将台上的东方晏拉到了边,“陛,你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你!大胆!”毫无准备的况,东方晏瞳孔放大,他想大声惊呼,想让人把巫竹玉抓住,但他顾虑着此刻丞相的状况,只是在巫竹玉靠近自己时,才小声地呵斥着。
“陛,你说对了,”巫竹玉用神力让东方晏上的衣服自己解开,“陛尽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你的臣们都不会知。”
“唔嗯、该死唔、呃!”
“呃呃唔、啊呃唔——”
平时朝会的殿中,大臣们对着上方空空如也的龙椅上奏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殿某一圆形金旁的三人。
“陛,丞相的技术怎么样?”
巫竹玉欣赏的看着前一丝不挂,被神力固定在上的东方晏。
“啊、停哈!”
此刻的东方晏面上早已不复之前的平静,他的眉锁,一个褐的质项圈贴合着他的脖颈,项圈上系了一绳,绳的另一端正被巫竹玉握在手中。
当巫竹玉拉扯绳时,绳便会带动项圈收缩,将东方晏所需的氧气卡住,让其验近乎濒死的快。
皇帝的膛上,两个可以振动的小夹将其立的朱果咬住,夹的尾自带银的链条,两链条缠着他的,在一个同系的尾相汇。
而这个银的正堵在东方晏的后,同时也堵住了在其不断横行直撞的圆形玉石。
“呃唔唔——”
被迫趴跪在地面上的宣乐云腰微弯,他的腮帮鼓鼓的,中是皇帝的,后中是不停着的属于巫竹玉的炙。
细密的汗珠从丞相光如玉的上过,在同样光的地面形成一颗颗“珍珠”。在巫竹玉的过程中,小乐云时不时着地面,让他又痛又。
巫竹玉抚摸着宣乐云细腻的肤,与愤怒的皇帝对视,“陛,你怎么这个表,是丞相伺候的不满意?”
“唔呃!”
巫竹玉恶意加快的速度,带动着宣乐云将皇帝的吞得更,似乎直达他的咽。
可怜的丞相大人,为了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咬断小东方晏,只能努力将嘴张到最大,把之前被玩得酸的平放,同时克制着想呕吐的生理反应,让其能顺利的在自己中。
“你!”东方晏脆移开视线,看着殿外的晴朗的天空,“呃!”
但巫竹玉依然不依不饶,他加快了东方晏玉石的旋转速度,满意地听到东方晏发一声闷哼。
朝会还在继续,巫竹玉抓住宣乐云的发,其透的,东方晏也释放在丞相温的腔,宣乐云颤抖着,双涣散,暂时陷一片空白之中,不由自主得将中的白浊吞腹中……
朝会结束后,巫竹玉先用神力将已经昏过去的宣乐云传送回丞相府,无视东方晏气愤的神,把人从上抱来,坐上回养心殿的龙辇。
轿被稳稳抬起,轿,巫竹玉把浑赤的皇帝放好,扯住东方晏颈间项圈上的绳,俯堵住其想要骂些什么的。
“唔呃!”
地撬开东方晏闭的双,轻扫其齿间,不断收缩的项圈迫使他张开了嘴,尖轻而易举地探温的腔,邀请其无骨的一起共舞。
巫竹玉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扯了扯连接夹的银链条,红的尖突起,已经变成了黄豆大小,随着夹的振动而上颤抖着。
没有碰东方晏那被玉石蹂躏、又被堵住的后,而是用指节轻敲了敲昂首的小东方,“陛,还神着呢?”
“呵。”终于得以呼的东方晏冷哼了一声,偏过不再看明知故问的巫竹玉。
巫竹玉对东方晏的冷淡没放在心上,他用指尖轻抚着皇帝的每寸肤,神力在指尖运转,每次碰,都让人有一过电般的酥麻。
“呼——你要来就来。”
每都被照顾着,浑没劲的东方晏彻底放弃挣扎,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间,落到巫竹玉的耳边。
“嗯?陛还不满足吗?”巫竹玉日常曲解着皇帝的本意,对着东方晏耳边轻一气,满意地看到男人上微小的汗全立了起来,“不过陛你的真好,昨晚留的那些痕迹,今天就快看不见了呢。”
“是偷偷了什么药吗?陛……”
东方晏没理巫竹玉的话,经过这几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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