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人她瞬间就想到了他受伤的那晚,在永川的那一夜,自己一支接一支地烟,祈祷他能平安无事。天知,她当时有多害怕失去他。好在上天怜悯,让他醒了过来。她起从背后抱住他。程稷南低,视线落在缠在他腰间的双手上,蓦地一笑。“你这么主动,可不多见。”齐郁脸红了,她就知,自己主动去抱他,他一定会想歪。男人和女人的脑回路真是天差地别。很多时候,明明女人只是想要一个温柔的拥抱,或是一个甜的亲吻而已。但是男人却往往更追求所谓的灵合一。齐郁想要缩回手,却被他在腰上,动弹不得。“抱完就跑,你知不知什么叫负责任?”他低笑了一声,转过,伸手就扣在她的脑后。齐郁被迫微微仰起,纤细的脖,和那对好看的锁骨。璀璨如星河的项链仍静静地躺在那上面。他低吻上那一对锁骨。指尖游走在颈后,嗒地一声,项链就被他摘了来,落在手心。她轻哼了哼,明明已经闭上了的睛倏地睁开,微微嘟起嘴。“那是我的……”程稷南噗嗤一声笑了来,故意皱起眉问她,“谁送给你的?”飞快地动了动,她低声说:“你……”程稷南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惩戒般地咬了她的肩。她痛地闷哼声,缠在他腰上的手更了。“我是谁?”“程……程稷南……”他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捧起她的脸,吻又落到上。“再说一遍,我是谁?”他加重了力,齐郁呼都费力,瞬间窝就了。她被他地哭哭啼啼地,需要用力环抱住他,才不至于倒去。“是……是我最的人……”话音一落,她哭的声音更大了。自己一定是被他得脑袋缺氧了,才会说这话来。程稷南倒是很开心,还拉着她一起。两个人直到天微亮才睡着。再睁,已是黄昏。齐郁是被饿醒的,睁开,发现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全己。程稷南不知跑哪儿去了,枕边倒是叠放着她洗净放行李袋里的睡衣。她勉起想要床,却“嘶嘶”地直气,浑上,像骨散了架似的。她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咒骂,那个混这些日应该是憋疯了,才会在昨晚逮着她不要命地折腾。偏偏醒来却不见他的人影。想到他背上的那些伤,齐郁又免不了担心,顾不上上的不适,她随手扯了睡衣在上,了卧室。程稷南倒是好找,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看着电影。齐郁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么闲适的时候。她从楼梯上来,间每动一,都疼地她直皱眉。好不容易费力地了楼梯,她暗吁了气,寻声望去,看到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的电影。是外国影片,像是野外探险。齐郁明显对这题材的电影兴致缺缺,程稷南招手让她过去。她走过去原本想要挨着他坐,却被他伸手一拉,直接坐到了他怀里。
她轻“呀”了一声,肚也随其后,“咕”地响了一。齐郁怔了怔,旋即更不好意思了。程稷南抿着,手直接覆在她肚上,轻轻了。“卖力的明明是我,你倒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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