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是许静,还惨到欠了债就躲起来的地步。他想到这一,便笑:“随便找个同名同姓地就想吓唬我?要是真被你唬住了,我以后还能来混吗?”谁料,周牧的声音却从手机里真切地传了来。“陈宾?”两个人双双吓了一。怎么这么巧?竟然是周牧认识的人?陈宾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是周牧,更没料到的是,周牧不仅认他的声音,还记得他的名字,明明他们只见过一次而已。“周、周少爷……”尽只是对着电话,陈宾仍是瞬间收敛了乖张的态度。电话那边的周牧轻笑了一声,“怎么着?听说我妹妹落在你手里?”陈宾屏着气,脸上又赔着笑:“误会、误会,周少爷,您也知,我们也是收钱替别人办事的,有些事我们也是不得已。”“事就好好,别动不动就动刀,吓坏了人,还不上钱,不是更麻烦?”齐郁举着手机的手腕都酸了,周牧倒在那儿给人家上起课来了,她忍不住嗔了一句。“哥,你们要聊改天个时间慢慢聊呗?我这儿都见血了,得去医院。”周牧闻言一皱眉,声音更是透着低沉地吓人:“伤哪儿了?”陈宾听见他的语气,更是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用示意她。小姑,饶过我吧。齐郁轻哼,言简意赅地回答:“脸。”周牧“呵”了一声,“陈宾,半个小时后我要是没在医院见到人,你以后就别想在稷城混了。”陈宾觉得自己这回特冤,钱没捞着,看着还把周牧给得罪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再一瞥坐在旁边的齐郁,气儿就不打一来。都不用等他们到医院,半路上,这就能自动愈合。”“周小——”“我姓齐。”“齐小,咱们打个商量,一会儿见了周少爷,你能帮我解释清楚吗?我真没碰你。”齐郁见他那副快哭来的模样,故作不知地问:“那我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陈宾一脸哭笑不得。就她脸上那不仔细看都看不什么的,也好意思叫伤?他真想把自己衣服脱了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伤。但是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当着她的面儿这么。在周牧的女人面前脱衣服?他陈宾是活得太腻了,想尝试各半生不死的死法。陈宾会误以为齐郁是周放的女人也不奇怪,她既不姓周,在周牧面前说话又有放肆,得又漂亮,怎么看都像是个被包养起来的。他除了在心里默叹倒霉,撞到了周牧面前之外,还能说什么?齐郁并不知陈宾此时此刻丰富的心活动,她望着窗外,直到看到不远耸的楼上竖起的大字,心尖微微一颤。昨天那些来接程稷南的医护人员,他们的白大褂左上角就印着那一行字。天恩医院,是稷城乃至全国都了名的一家综合私立医院。这儿的医生都是从各地薪聘请而来的,医术,服务好,环境优,当然,价格也不是普通人消费地起的。“周牧让你带我来这儿?”陈宾“嗯”了一声,他也奇怪,不就是脸上破了吗?至于非跑这贵地方来?陈宾不知,但齐郁明白。她低着了车,默默跟在陈宾后,从负二层停车场乘电梯上来,门一开,就看见周牧负手站在落地窗前,微眯着睛,惬意地就像午后趴在台上晒太的猫。 倚仗周牧听见动静,睁开睛望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人,负在背后的那只手默默捻着一串珠,神在走到近前的齐郁脸上一瞥,嘴角一勾就笑了来。“不是说脸上受伤了吗?我怎么没看来?”听这语气,走在齐郁后面的陈宾也默默松了气。走到周牧面前,规规矩矩地叫人。周牧应了一声,就见齐郁仰起,手在睛面一指。“看到了吗?”
光照在她的脸上,尾面,是一抹极淡的粉红。要是她不吭声,谁也看不那是一划痕。周牧笑容一抿,“看到了,这么严重啊,看来要打一针才行。”果然,一听到要打针,齐郁连忙垂了手,淡淡地:“哦,那倒没必要。”周牧淡笑着,目光从齐郁又转到了陈宾上。“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什么,要多少,都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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