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也没再说话,心不在焉地继续猫一样,有一没一地捋着她的背。是他之前疏忽了,早该想到,周锡尧的那个继室,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唯一的儿成了植人,她怎么可能放过谭冰和齐郁?原以为她多少会顾忌着程家一,现在才知,原来不论是什么样的母亲,为了女,都会豁去一切,哪怕拼个鱼死网破。继而,他又想到了陆令薇,眸更沉了。嘴角微扬,一丝嘲讽的笑意。陆令薇应该是个例外。就算是他在她面前死了,估计她也不会有丝毫的难过,相反,还很有可能松气。齐郁在他的安抚,都快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问:“你母亲,为你过什么让你动的事吗?”齐郁以为自己在梦,睁开睛抬,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才知,他真的在和自己说话。她不知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还是顺着他的问题认真思考了一,末了,笑着摇摇。“我不到两岁,我爸就意外死了。听说,我爸死的那晚,她哭了一夜。她原来是镇上卫生所的护士,生完我不太好就一直没上班。后来,办完我爸的后事,她重新去上班了。不过不是回到卫生所,而是来到稷城一家私人疗养院,只因为那儿的工资给得多。”齐郁趴在那儿,双手叠垫着,一回忆起来。“所以,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来打工挣钱,一年也见不上几面。我们母女的很淡薄,但她会省吃俭用攒钱给我买漂亮的衣服和玩。后来她跟秦叔叔在一起后,就没那么累了,一度想把我接到边,但是爷爷不同意,我就一直在老家,待到上中的时候,他们都去世了,我才搬过来跟她一起住。但是我跟她总像隔着什么似的,不像母女,只像家里一个辈,仅此而已。”她说完,重新闭上睛,轻叹了一声:“这觉,说了你也不会懂的。”程稷南苦笑了一声,没说话。外卖送来了,因为刚才的那一段话,两个人各怀心事,都没什么胃,简单吃了一些就收起来了。酒倒是喝了不少。齐郁想要把自己醉,直接睡过去,什么烦心事都不想。程稷南就陪着她,两个人喝完了在店里买的,齐郁又把家里存的红酒也拿来。喝到最后,终于醉了,倒在程稷南的怀里,像只猫似的,各蹭,一会儿叫“爷爷,”,一会儿叫“妈妈”,程稷南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把她抱到床上躺好,拽过被刚要盖上去,手腕就被攥住。他抬眸看过去。齐郁睁着一双醉,冲着他痴痴地笑。虽然一样是喝醉,但和六年前那次明显不一样。六年前,她明明只喝了一杯,脸就红得不像样,摇摇晃晃的走路,没骨似的能拧成好几弯儿。 人都死了,急什么?而今晚,她明显喝了很多,脸是红了些,但看起来还算正常,尤其是抓着他的手不放,眨了两睛,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他“嗯”了一,把被为她盖好。她又叫了一声,像是喃喃自语。他突然俯,鼻尖都快贴上了她的,压心的突然加速,脱而地问:“你我吗?”话一,就反悔了。他起想逃,手腕却依旧被她握着,笑呵呵地望着他,一双睛轻轻眨了。学着他的样也问了一遍。果然是醉了。他暗笑自己疯了,趁她喝醉了,什么话都敢问。也什么话都敢说。他轻叹了一声,住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就要掰开,嘴里应了一句:“啊……”结果,喝醉了的人睛一弯,突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就吻住了他的。“我也你呀……”心仿佛忽地停了一拍,又重新飞快动起来,他用力呼,捧起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沉声问:“看清楚,知我是谁吗?”齐郁依旧在笑,着,嗫嚅地说了句:“程稷南……”吻再一次落,他用力抱住她,重量压来,齐郁疼地闷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