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貌是一大的武,无所谓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齐郁看愣了神,直到程稷南睁开睛,望着她的神逐渐从惺忪变为清醒。继而一笑。她才反应过来,偷窥人家睡觉被发现,心里一阵窘迫,起要走,手腕就拉住了。她意识就要甩开他的手,却听他冷不防嘶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垂了去,却依然握着。“抻着了?”她在心里暗暗骂了句:活该。程稷南“嗯”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背后,“帮我,像昨晚那样。”齐郁也没多想,重新坐回床边上,在手心里倒了药油,双手搓了,为他轻轻。“这个力可以吗?”程稷南又“嗯”了一声,趴在枕上,侧过默默地望着她。良久,突然开:“我昨晚梦见自己枕着你的睡着了。”齐郁的动作一顿,刚要解释那不是梦,想了想,又闭嘴。就让他当自己是在梦好了。结果,又听他说:“梦里,你还说,你不会离开我。”说完,连他自己都笑了,转过去,轻叹了一声:“我可真会梦啊……”齐郁渐渐停手里的动作,有些发愣。程稷南问了句:“怎么了?”她弯了弯嘴角,笑:“没怎么,就是想起来,你梦还拉着我的手喊我‘妈’来着。”瞥见他瞬间变得难堪又尴尬的脸,齐郁莫名变得很开心,了张巾手,顺便又问他早上想吃什么?程稷南把埋在枕上,不去看她,瓮声瓮气地说了句:“随便。”她站起往外走,准备去买粥回来。换了衣服,走到窗边,打开窗帘才发现外面正在雨。难怪天这么暗。她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晦暗的天,有些失神。六年前,陆令薇拿着三千万来找她的那天,似乎也是像此刻这样,细雨蒙蒙的清晨,乌云密布的天,一如她当时的心境。当年在程家,她 他把她丢了齐郁完全愣在那儿,不知所措。程稷北?真的是他?可是,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呢?一定是她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刚刚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所以幻听了。她苦笑了,刚要说一句“你打错了”,那边的人却先一步开。“齐郁,我在你家楼,你能来吗?”“你在我家楼?你怎么知我住哪儿?”齐郁忍不住挑了声音,话是这么说,还是意识地顺着窗朝外面看去。隔着雨雾,又有层的关系,并不是很能看清楼行人的影,她仍然趴在窗上努力搜寻,很快,就在一盏路灯旁边,看到了一抹白影。尽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有一个模糊的廓。
但是潜意识告诉她,那就是程稷北。亦如当年上学时,在人如织的校园里,她总是能一就认他来。他得挑是一回事,而更多的原因,则是在很很的一段时间里,她总是默默地跟在他的后,在心里描摹着他的背影,他的一颦一笑。他是她所见过的,最好的男孩,也是唯一一个让她心动的男孩。窦初开,却又在最烈的那一刻摧毁,凋谢。听别人回忆起初恋的时候,或是甜,或是遗憾。唯有她,那是扎心里不来的一刺,每次不小心碰到,都会痛彻心扉。“齐郁,你在听吗?”程稷北半晌都听不到她的声音,心里难掩慌。他不确认,今时今日的齐郁,想不想见到自己。昨天在乍然知了当年的真相后,他虽然暴怒般地打了自己的亲哥,冷静来之后,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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