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玩捉迷藏吗,人家好喜驸爷来抓我。”
“好。你个小妖。本驸爷来抓你。”
隔着肚兜,刘知宴也觉得很好玩,他伸两只手,挥舞在空气中,他这是想要找我了,我偷偷跑到另外一边去,叫驸爷扑了个空。
刘知宴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逐,我盈盈一笑,枝颤,“驸爷,来追我呀。”
黑暗中的我,忽然觉到有人往这里过来。
当刘知宴双手抓住柔手臂时,他大喜过望得摘上肚兜,对着前人,“心肝儿,被本驸抓到了吧!”
“谁是心肝儿?”
前人的声音,叫驸爷的心如坠冰窟。
我蹲在池边玄武雕像后面,赫然看到云萝公主抢夺驸爷上的肚兜。
“公主,是你…!”
刘知宴满脸惊诧。
“碧影明明已经死了,跟驸爷玩肚兜躲猫猫游戏的女人,到底是谁?驸还不肯说吗?”
云萝公主指甲狠狠陷驸爷颈脖。
刘知宴没有闪躲,冷凉,“公主多心,哪里有什么女人!”
“驸爷当本公主是死的,明明你喊对方心肝儿!”
抓住刘知宴的膛渐渐用力,云萝公主怒不可遏。
那边刘知宴早已知晓我躲起来,他故作大方质问公主,“公主若不信,自己去找便是了!”
可一时之间瞎灯黑火的,云萝公主如何能找得到。
就这样,慌至极的公主,她犹如无苍蝇到抓。
“宁鳐!你这个死贱人!到底是不是你,勾引的驸,还是说碧影就是你害死的!”
黑暗中的公主殿,到狂抓,可每每抓到一团空气,她越发狠地咬牙切齿。
“公主,你要害死多少人才够!碧影已经死了,一个就该到宁鳐,想不到你心思如此歹毒!”
刘知宴刻意走到玄武雕像附近,他挡在那,为我掩护。
就这样,我逃之夭夭。
只是,云萝公主咆哮声,我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驸爷敢发誓不是宁鳐?你的心肝儿,你从未对我说这这三个字的。”
不一会儿,阮嬷嬷听到动静,她提着灯过来。
灯照亮公主那张愤怒苍白的脸庞,也照亮她手里抓着肚兜。
“驸爷,别告诉我,这破肚兜,也是你地上随便捡的。”
公主顷刻间将肚兜撕扯破碎。
不过,公主手指甲还勾着一抹肚兜残片。
见公主手里提着肚兜残破,刘知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的冷凉表表。
“公主真是大惊小怪,公主府婢女之多,有人丢,也是常有。”
刘知宴玉立,犹如山上万年云松,满清冽霜华。
他声音更犹如灵泉潺潺,无比激着众人的心。
我这会已经抵达安全凉亭位置,远远得看着这一场戏。
“胡言语……”
云萝公主摇摇,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撞破驸爷叫那一声“心肝儿”。
不可能,云萝公主从小到大,她耳朵锐异于常人,她不可能听错。
然而刘知宴清冷目光扫过阮嬷嬷,“嬷嬷,你倒是说说看,本驸说的可有理?”
自从阮嬷嬷私通养的把柄被驸着,她只能调转枪,为驸爷所用,颔首对公主,“公主殿,驸爷所说不差,这园中,婢女是有经常掉东西的,不过接来老一定严加照看。”
“嬷嬷,你竟相信驸爷。”
这一刻,云萝公主瞪若铜铃。
“公主,连阮嬷嬷都这么说。”
刘知宴嘴角扬起。
“本公主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后退一步,云萝公主心有不甘。
刘知宴冷哼,“公主殿,终日疑神疑鬼,任凭是谁都受不了!”
说完,刘知宴甩袖离去。
见刘知宴冷冽背影,公主咬红,命令阮嬷嬷彻查肚兜来源。
一整个彻夜,公主府邸各依旧灯火通明。
我一回到厢房,立换上新肚兜。
还好那件肚兜是妹妹遗,普天之只有一件。
她们想要查找,比通天还难。
已是四更天。
公主命令我与一众婢女在廊石阶跪着。
大家伙足足跪数个时辰,有些人开始熬不住。
我旁边一个瘦弱的婢女,她脸上苍白不已,直接过去。
被驸爷威胁的阮嬷嬷,免不了在公主面前为众婢女求。
阮嬷嬷为众婢女求,则是为我求。
“公主,快五更天。外人看到,定有闲言碎语,对公主声誉不利。”
阮嬷嬷躬低。
“难,就这么放过那个贱人吗?”
公主盛怒之的那张脸,接近扭曲。
“公主……”
阮嬷嬷扯了扯嘴。
“嬷嬷,三日之,一定要给本公主一个代,否则,嬷嬷提前回乡颐养天年。”
此时此刻,云萝公主满嘴皆是冷意。
阮嬷嬷到底是里来,她亲自过圣上和公主。
被公主威回乡养老,这是对阮嬷嬷最大侮辱。
“还望公主看在打小喂的分。”
眶通红的阮嬷嬷,想要乞求公主宽限一些时日,“三日之,叫老如何查得来。”
“嬷嬷,你自己看着办!”
云萝公主眸闪烁一丝狠厉,消失在清晨雾气中。
公主已走远,阮嬷嬷让众人起。
我酥麻双膝,这公主一怒,所有人都得遭殃。
阮嬷嬷指甲狠狠掐在袖中,明明是我与驸爷偷,这事儿阮嬷嬷知知底。
可阮嬷嬷也不想自己的丑闻被驸爷公诸于世,那么只有一个办法,阮嬷嬷再找一个类似碧影这样的替死鬼。
这,可愁煞阮嬷嬷。
“罢了,就她吧!”
阮嬷嬷将目光锁定我旁一个昏厥婢女。
这婢女叫小红,是我的同乡,她家中父母兄弟也是死于一场瘟疫之中。
我有一颗剔透玲珑心,很快猜阮嬷嬷的意图。
穷家女的命于阮嬷嬷而言,不过是贱如草芥。
三日后,阮嬷嬷把小红带到公主跟前。
为了达到杀儆猴的目的,云萝公主叫所有婢女过来,她勒令阮嬷嬷当众扒小红肚兜。
“不!不是婢!冤枉啊…”
任凭小红如何哭诉,她的肚兜已是七零八碎。
阮嬷嬷指着肚兜上的纹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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