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更重要的是,在他双之间竟然真的有一雌的,柔腻丰满的此时微微张开,黏把里的都染得晶亮,还牵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端挂在谢净的麻衣上。原来幻觉所见真不完全是幻觉,这蛇妖竟然真的还多了一东西。
好了,这回是真有动静了。柳繇只觉自己的被什么的的东西一戳,他也不着急,就当着谢净的面把他自己的手指送雌中,抠挖更多粘稠的。谢净原本白净的脸如今满面涨红,像是个桃一样可怜可。民间行过什么话本儿,比如说冷禁无上我,什么冷酷杀妻证,其实他们修真的一天天为了枯燥的修炼和日复一日无味的寿觉到发麻,是真没琢磨过那么多,只想着自己兴许是那个幸运儿,早晚飞升天也就好了。
但无论怎么说,曾经也都是个凡人,有着七六,不知要修炼几百年才能完全磨灭净。谢净曾经虽然是个有些迟钝的人,但是他也什么都懂,他曾经把欣赏的目光放在某个大师上,又把怜的神给到某个小师妹上。只是仙人偶尔谈谈恋还不如朝生暮死的凡人,动辄便是相守一生。仙人好像没那么多时间谈说,或者说着说着就腻了。
谢净想,辈个凡人,普普通通过完一生就好了。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平淡无奇的修炼生活竟然还有如此刺激香艳的一天。柳繇一边用手伺候着他自己,一边不不慢解着谢净的衣带。他雌之中旺盛,顺着指节往滴答滴答淌落,落在谢净已经立的上,惹得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那蛇妖似乎很擅房事,他仰着颌媚声哼,有汗从他漂亮的脖上落,一路落到起伏的膛,正正好好蓄在一红小粒。
谢净觉得很难忍受,关键是自己要是在这个关拒绝也太装蒜了。其实天没有那么严格,主要是也没几个人能飞升,凡间修士那么多,天闲的才会谁结不结亲不生不生小孩。谢净想,这都是你我愿的事,二弟立都立起来了。这时候要是把蛇掀去,一会儿再等着他缠上来,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半推半就,那不跟凡间话本里写得清大葱一模一样了吗?
于是他脆释放天,骤然压着上的柳繇反客为主。只是太过急,没想到小破床榻太短,柳繇的后脑勺磕到了墙,咚一声闷响,疼得他嘶了一声。谢净师未捷先社死,连忙放开手低:“对不住。”
不知为什么这一幕有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时候也过,但是其实本没有。谢净在原地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决定接着手。
虽然不至于完全天真无邪,但谢净还是难免有些局促。他的一条在柳繇两之间,膝盖窝着人家柔温的小,分的腻在两人之间,谢净很难避免地红了耳,想非非起来。
柳繇想要把张开,好好引诱他一番,但是谢净却无缘无故发起了呆,卡着柳繇一条不动如山。他于是忍无可忍:“把收起来呀,你这个呆。”
世界真是一个大的草台班,两个人提前没商量好似的,调整了好一会儿舒服得劲的姿势。最终柳繇钳着谢净的手腕,把他手指往自己雌里送。
兴许是等了好久,实在等不了了,柳繇只觉酸得很,私又黏又,实在是太难受了。谢净一气,拨开的,一边细细,一边老太太绣布鞋一样往里挪着。柳繇淤着一浊气,怎么也吐不来,他急急:“你……你摸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谢净又把自己的手指来了,他神认真,甚至有求知若渴。他将柳繇的摸了一遍,直到摸到一个莹亮泛红的小粒时,柳繇终于冷不丁一哆嗦。谢净有悟,立刻得了要领,手上小有如把玩法。
他无端想到,刚开始悟时师父给了他一柄剑,说这剑天生属于他,与他有不解之缘。他从来舍不得用,只是拿在手上把玩。那剑尾也悬挂一颗红玉珠,摇晃时端可。他有时候团那个小东西,觉现在把玩柳繇也是一样的理。柳繇不知谢净为什么突然开窍,只觉得上一阵一阵发酥。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像躲又没有躲,只能被伺候得难自制,连连。
光是玩这里还不太够,柳繇轻声哼着,支起手肘看着谢净。“也里面吧。”
从刚刚起,这小吐的更多了。谢净将一手指送去,只觉得又又,窄窄的,像是一张小嘴,起来不停。他一寸一寸向里摸索,随着柳繇“向里”“向左”的指挥抠挖着。在手指送去半截多后,谢净突然摸到了一窄狭。他顿了顿,着重去摁压那里。谁知柳繇突然惊叫一声,一抖得厉害,一看就是这伺候得快了。
谢净手上嘴上力都加快,越是的地方却让人有儿时哺的记忆。哪怕谢净少说也活了几百岁,早就忘了生母亲什么样,但还是意识如同幼童嘬柳繇的。
柳繇“自恶果”,素日冷血的也快要烧起来,他咽咽地着,腹一阵一阵发。谢净只觉那的突然开始缩,柳繇的浪叫也变了调。随着谢净的又一次摁,这雌便突然了许多,淅沥沥浇了谢净一手,还在顺着指节滴答滴答往。
谢净的手指还埋在里,搅和得声渐渐。柳繇挣扎着起抓住他的手,着气制止:“别……别了!”
恐怕自己不声叫停,谢净要抠上一个时辰了。那已经红得像熟透的小果,碰一就能引起人的颤栗。微张的中还在淌着,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腥臊味儿。其实谢净也早已经忍不住了,光是想想探去的觉,他就觉间涨得发疼。
稍微歇息了片刻,柳繇揽着自己的大大张开来。他垂着睫,伸手去拨漉漉的,轻轻一碾便里藏着的小。谢净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起的从善如抵到了柳繇前,跃跃试地上磨蹭着。
然而,另柳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一步指示,谢净就突然沉着腰将半都了去。骤然被撑开的传来撕裂,疼得柳繇尖叫一声,冷汗涔涔。他用手抵着谢净的膛,颤抖地喊着什么“等等”“不要”,谁知谢净充耳不闻,反而迎难而上,抵着柳繇又窄又的雌,又碾又撞地往里。
哪有这样的呀,柳繇抓着谢净的手臂,疼得泪都飞来了。不过还好蛇妖的虽窄,却实在是天之,很快就适应了谢净的大小,像袋一样牢牢着谢净,忙不迭地又又推。
谢净实在撞不去了,就开始浅浅地。几经碾撞,柳繇便开始适应了谢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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