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你又怎么知?”
柳繇却不回答了。谢净又重新往他里,只是这次有个隔着一层的,一边刺激着谢净的,一边刺激着柳繇的。柳繇忍不住抬着,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雌的越越听话,对谢净的可谓拒还迎。谢净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中,越来越得寸尺,直到到了最,有一柔韧的环被撞得打了颤。柳繇骤然呜咽,再一次攀上了的浪。中的都淋在了谢净的上,又被堵在里面不来,连同前堵着的银簪都开始缓缓往外。谢净把那截簪推了回去,还顺手摁压了一柳繇的小腹。
“啊!不……不要……”柳繇声音都是抖的,带着哭腔讨饶着。实在是要来了,肚里积存的和隔着一层,你挤我我挤你,哪里都不好受,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隆起来。现在被谢净这样一压,又胀又憋,惹得他角绯红一片,瞳仁都变化为蛇瞳的模样,细细打着颤,一儿大妖的威慑力也没了。
谢净也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他一手摁着银簪不让它落,又重新腰不断撞着那环。他现在脑钝钝的,懵懵的。从来开始,他就有不知自己在什么,好像被火烧一样。被柔韧的腔裹着,好几次都要忍不住来了。如今撞上了的颈,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还能往里去,便随着本能发狠一样往里碾。
胞受到了天大的威胁,这里可是从来没人来过。柳繇想,从前也有过几次……却是从来没到这么过,难人多活几年,确实会见识?
柳繇孤单地在世间活了几千年,也想着找乐,有念想,想着自己有,能不能留后代陪着自己。但每次都是差一,因为差的这一,一直没有留过。
他没有神太久,因为谢净凭着一蛮劲了柳繇的,也满了他一腔。柳繇哑着声音哭喊,不住痉挛着,一也冷静不来。谢净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只知被柳繇胞住的一瞬间,突然被烈的快包裹,让他实在没忍住在里面了。
不止柳繇满脸泪痕,就连谢净都到眶发红,咙里哼似有若无的哽咽。不过是男开荤,惊天动地的一夜才刚刚开,还没等柳繇回神,他突然钳着人家的腰肢,把柳繇翻了个个儿,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折腾起来……
村里有不少养的,第一声鸣响起,刚休息没多久的谢净噌地坐了起来。昨夜几乎一直在折腾,柳繇的肚被撑得实在受不了,鼓地好像怀了,碰都碰不得。直到他实在疲力尽昏睡过去,谢净才停了动作给他清洗净。
莫名其妙来睡了条蛇,要对人家负责吧?谢净叹了气。虽然话本里有的是断绝睡过就走的人,但是要是让谢净这样的事,那他估计这辈都良心不安。
况且……他转过看着还在睡的柳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不舍。
真是要不得了,睡了人家一夜,他竟然还有动心。这绪和对师师妹那样都不太一样,他之前也以为自己喜过某师某师妹,但从来也没想过和人家耳鬓厮磨,没想过和人家共度余生,更没想过睡了人家,于是尊重欣赏不打扰,久而久之就不再想了。
谢净也不知钟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一见柳繇,就总觉得怪怪的,像被羽挠了心一样。
真是要完了,师父要是知自己看上了一条蛇,怕不是要气飞升了。
午后,柳繇听了谢净的顾虑,忍不住笑声。“睡了我一夜就看上我了?”
谢净被嘲得满面涨红,觉自己用一时的勇敢换了一辈的向,于是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谁知柳繇本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而是换上了认真的神,伸手揽过谢净的腰肢,把侧颊靠在他肩胛上。“你钟我,那是我应得的。”
“你也太自信。”谢净嗤之以鼻。
最后修整一番,谢净决定先回宗门见师父。他是不想把柳繇留在这里的,可是柳繇说自己要理一蛇蛇孙们,免得还有蛇想害人,谢净犹豫几天,还是同意了。
谢净满怀心事回了宗门,第一件事就是拜谒师父,心想着这次说不定会被他老人家一气之赶宗门。没想到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早就在等他了,还没等谢净开,老者就叹了气。
谢净垂:“师父……”
老者摇摇,拍了拍他肩膀:“这确实是你欠他的。”
谢净想到柳繇总是在说什么“以前”“总是”,如今师父也是一副有所隐瞒的样,谢净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的。但是他这一辈顺风顺,从来没有经历过大的波折,不可能有什么忘记了。
但是他再怎么问,师父也不说了。
宗门中还有一堆蒜的事,谢净需要理好之后才能离开。这样一理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他终于知在外有所牵挂是什么觉,真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
不急的时候,觉每天都无所事事,修仙的生活枯燥无味。急的时候,一天也当一百年过,总有莫名其妙的琐事拖绊着自己,越急越不清。
直到宗门终于松放谢净离开,谢净只提了那把和自己有缘的剑,风一样刮回了小村庄。
只是刚一推开木门,他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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