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耐不住,四张望:「这是怎么一回事?人呢?」一朗女声陡然响起:「萧玄承,你是在找他们吗?」洛熙晨话音刚落,旋即数颗人被抛掷到萧玄承跟前。萧玄承气得满脸通红,目眦裂:「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还未来的及等萧玄承反应过来,他的四周已被包围得密不透风。洛熙晨亲自领军与他正面对峙,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尉迟戎骁的副将和独孤一族的私兵,背面则是尉迟戎骁的队伍。四面包抄,毫无退路。萧玄承既震惊又惶恐:「怎么可能?你们不是」萧玄承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何况他始终野心,又怎会甘心就这么将皇位平白拱手相让?依他的定会折腾些事端。既然他在汴州一带畜养私兵一事洛熙晨早已知晓,那么她只要稍加推敲便可知萧玄承一步会怎么。萧玄承招兵买至今不过短短数月,训练不足、毫无实战经验,都是些上不了战场的兵,自是不可能单枪匹与洛熙晨的军队正面锋。于是他联合吐蕃、南诏和回纥,放假消息佯装攻,假装与边境诸国里应外合,实则是和他们约好了在汴洲会合。他想要来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妄图将洛熙晨的军队分散,可惜他这招是洛熙晨玩剩的,于是洛熙晨将计就计,同样放假消息给萧玄承安在皇的探,并提前让人在吐蕃、南诏和回纥军队前往汴洲的必经之路设埋伏。这些兵将连日赶路,途跋涉,还得想方设法掩人耳目,早已疲力竭,遂洛熙晨的人手在半路设伏,不费灰之力便轻轻松松将他们的将领悉数拿。洛熙晨邪魅张狂地笑着:「何必这么惊讶?你我虽相时日无多,但我对你也还算的上是略知一二。不知我这招反间计,『前』太殿觉得如何呀?」那个『前』字,洛熙晨刻意加重了语调。事已至此,既已无退路,只得破罐破摔。萧玄承挥舞枪直奔洛熙晨而去,他愤怒嘶吼,已陷癫狂。双方旌旗迎风飘扬,顿时杀声四起,金戈铁。四野肃杀,箭矢横飞,尸山血海,血抛洒。洛熙晨驰骋沙场,手持弯弓,骑战,箭无虚发,飒不输男儿,巾帼不让须眉。不一会,洛熙晨陡然消失在众人前。
萧玄承心一急:「洛熙晨呢?」「不知,刚才忽然就消失了」一不好的预猛地涌上心。「太殿!您、您看周围」眨之间,业火压境,四周已被朵朵业火红莲团团包围,霎时火光四起,烈火燎原,众人惊慌失措,四逃窜。这场战役,胜负已定。不过七日,洛熙晨率军班师回朝,凯旋归来,百姓们夹迎。「女人又如何?咱们女帝可比姓萧的那一家可靠多了!」相较于洛熙晨等人的风光无限,此时的萧玄承一狼狈的被困于囚车之游街,沿路遭人唾弃。一门,君陌璃和阎凌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而一旁还有一令洛熙晨甚欣喜的影。洛熙晨眉皱:「北冥,你怎么床了?」北冥勾轻笑:「御医说了,已经无碍。」洛熙晨咧嘴而笑:「无碍便好。」一切终于尘埃落定。萧玄承在狱中受尽酷刑,最终以车裂,曝尸东市。洛熙晨称帝后,数度御驾亲征,亲自领军平定四方,南征北伐。战场上,她躬先表率,先士卒,得军心。她更将龙脉金矿用以改善百姓生活,取之于天地,用之于社稷。不过半年光景,对,她大兴改革、富国兵;对外,她平定蛮夷、威震四方。于政,提倡新制,兴科举,破门阀,用人唯才,任人唯贤,不拘资历,不问门第。于民,节以制度,轻徭薄赋,重农桑,耕者有其田,家家有余粮。天圣二年,四海称臣,八方贡。凰国境,玉帛笙歌,河清海晏,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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