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同我说,你想的我都会答应。”
因为他就是这般待自己的,说起来他们在一块这样久似乎从未有过分歧与隔阂,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足够了解契合彼此。
又经历过那样多的磋磨走到了一起,除却生死,其余的都算是小事。
游离抿,想着或许那画舫不够了,他记得的,记得苏词说:我要买一大宅,也要有这么一汤泉,还要有一冰窖,夏日里用来避暑和酥山。
要有一院和池塘,池塘里半池莲,池塘边再栽一棵垂柳……
到那时,苏词每次还可以抚琴作画。
坐在院中的树荫,赏一次莲,微风拂过柳梢……
游离想了想那副场景,他在作画,亦是画中仙。
苏词那样白雪的人,游离既想要他永远这样去,心中的恶劣心作祟,游离又想要把他脏看他落泪。
游离心念一动,低在苏词的掌心落轻飘飘的一吻。
“喂喂喂,光天化日之注意影响。”谢瑾无奈,为何几年过去了二人愈发腻歪了。
苏词莞尔,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调侃:“公主殿不是在你边吗?”
谢瑾答曰:“我才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
夜后的边还是有些寒冷,月光铺成了柔的纱笼着世人的清梦。
草原的天似乎离这人间都要一些,远一些,不可及一些。
天云淡,心境却是愉悦闲适。
久别重逢,苏词同谢瑾二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着闲话。
谢瑾的里装的是烈酒,酒香郁喝一仿佛就要醉了,同他这个人一样的烈。
他们絮絮叨叨地谈论了他们小时候的许多事,谢瑾整个人懒散肆意地坐在草地上,一只手支撑着地面斜斜的向后靠着视线飘向天际,喝了一酒之后舒了一气,像是叹:“那时候我总以为一件事,只要你想,有足够的决心和毅力,总是能够实现的。
一群人在一起玩的多开心啊,大人们的事与我们无关,哪里知朝堂上这样多的勾心斗角。
后来你建了郊外的那茅草屋,冬日里我们在那里赏雪赏梅,饮酒作诗,比剑棋,好不肆意快哉。
只是如今,茅草屋没了,昔人也已不再。
只你我几人,还算得上是海存知己。
那时候,士族公中我最喜的是你,因为你同我有着共同的理想,我们约定好了的,我不知有多兴,有这么个志同合的伙伴,甚至连几十年后的事我都想过了。
你说那时候多幼稚?不是你想的,就能实现的。
后来,你一句话不说就跑去当了什么劳什琴师,最差最差也应该仕才对,文人雅士抚琴那是风雅,伶人乐师抚琴那就是供人取乐。
那时候,我也是真的恨你,我觉得你忘了,你违约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可我也不是光有一腔血,不知个中由,我隐约猜得到你这样的缘由。
说到底,彼时我一次次地找你,动辄刀剑相向,执着了这么多年,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一句歉而已。
可是现在想来,我应该是错了,无论你什么,我应该站在你边才是。”
苏词接过饮了一酒,灼烧刺激着咙没五脏,看着前的人笑着的模样却总觉伤,一句抱歉是欠他的,欠了他多年了。
苏词同样笑着调侃:“话虽如此,若再来一次你我还是会这样选,毕竟当时年少,我总想着以一己之力扛所有,哪怕被误解也不想牵连你们。
而你,依旧是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以为只要有足够的决心便能够与天抗衡的少年郎,不理解我为何走向这一条路。
只是我也错了,何谓挚友,本就是能同甘共苦的存在,这个理还是季牧教我的。
易地而,我或许只会被你还恼怒。”
之后他们又聊到了以后,很久很久的以后,商量着等上了年纪,大家找一山明秀的地方养老如幼时那般住在一,还可以赏雪诗,钓鱼作画……
酒至微醺,二人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又仿佛什么都不必言说。
各自回了各自的归,
只是半路上,苏词恰好遇见了游离,四无人,他披着月光来接自己回去,
苏词脸上蕴着笑意,他站在原地不动,脸颊泛着微红朝面前的人伸双手,声音似是撒:“夫君……我似是有些醉了,抱我。”
然后就这样站在原地等着他,等他朝自己走来,随后跌了一个温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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