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厂公他九千岁》番外(1/7)111  已完结故事的番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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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上元节,

贺卿想过殿会跑来找他,却未想过会这么大的阵仗。

他只有匆匆整理过衣冠过后到院中跪迎,双膝跪地背脊前倾整个人伏在地上说了句:吾皇万岁。

脚步声渐近,在自己的前停了来,映帘的是赤织金的衣裳摆,白青岫停在了贺卿面前蹲,指节钳制住了他的颚。

不容拒绝的力迫使贺卿抬,四目相对有片刻的失神,年岁渐他的殿越来越有味了,从锋芒毕到如今的敛威严,如今他已经成为一位心思足够重的帝王。

君心难测,但白青岫只是他的殿而已。

那双蓝眸邃,眉心微蹙最后说了句:“朕早就说过无论何时卿不必跪。”

“陛,礼不可废。”贺卿的言语依旧恭敬。

白青岫松手起,衣袖一挥:“平。”

贺卿这才起,跟在白青岫的后顺带理了理衣裳,隐约听见殿说了句:反正到时候疾发作心疼的又是我。

贺卿看着他的背影莞尔,心动的要命。

二人屋屏退了人关门,便只剩了彼此。

烧着地龙,倒是温,橘的烛光不如白日里明朗,却自有一番意境。

桌案上是未完的棋局与还冒着气的一盏茶

“你又在同自己对弈?”白青岫兀自坐在了棋局面前,换作了一副慵懒的姿态起一粒棋把玩着。

视线上移连带着尾微挑看着贺卿的目光暧昧:“督主,我们许久未过棋了。”

贺卿微微一笑,也同样坐了来整理着棋局:“那便来一局。”

玉质的棋落在棋盘发清脆的声响,在这样的夜里格外清晰。

“只是殿今日何必这样大的阵仗?”贺卿落,稍显无奈地说了句。

“我为何如此,夫君不知?”白青岫落很快,带着几分随,“我晓得权力的制衡,如今朝堂上派系众多,总有不少人状告说你大权在握,恐生谋逆之心。

又觉着你把我当傀儡,而我只是隐忍不发,除之而后快。

你我之间便不能是昭烈帝忠武侯那样的君臣典范吗?

朕偏要告诉世人,朕你信你。”

“殿确定,你我之间是君臣典范?”贺卿低低地笑了,带着稍许戏谑。

白青岫一噎:“至少表面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

一个人却不能公之于众,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为了家国天他们不能自私,有时候想想稍带几分怅然。

但总归亲近之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已经足够了。

只是在权的中心,不免认不清也记不得少年时立志为官要的事,当年成婚知晓的人之中已有不少人变了,也为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秉持本心是那样的难得。

白青岫权力之巅,贺卿却愿意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其实只要自己稍微动一,对方就可以万劫不复。

正是因为见过太多人心,白青岫才不愿有一丝一毫辜负这份信任,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所幸他们也足够了解彼此,大多时候不说也知对方在想什么,即便有疑虑,事后也会主动开询问。

“但你我的名字会一起名留青史,后人提起殿,一定不会忘了我这位臣。”贺卿半开玩笑。

对弈了半晌,贺卿输了一,无奈之中带着稍许欣:“现如今,棋我是不过殿了。”

“是督公让着我。”白青岫答。

“臣与陛对弈,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只是这棋如同治国,陛已经是一位优秀的执棋人,而臣只是棋局中陛最为重要的一颗棋而已。

脱其外,而臣在其中。”贺卿端起茶盏抿了茶。

白青岫张了张,因为贺卿的回答颇有几分不悦,却又不知如何开,如有千言万语梗在中只觉得不适。

“我愿为殿的棋,一直以来。”贺卿看了他的绪又解释了一句,起行至他的面前脆坐到了他的上抱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又,“自然也是殿的夫君。”

白青岫明白,一直都明白贺卿的“心甘愿”,他的如许,这世不曾善待于他,他却怎么能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以前白青岫不理解,对他误会颇,后来总觉得惭愧。

总想着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明明是自己带他回来的,却因为在朝堂总是不由己,又莫名地让他受了许多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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