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说是舞剑,倒不如说在耍了一剑法,不过随着乐声而动,令游离移不开。
同他这个人一样,看似温如玉,不过是敛了锋芒。
之前念书的时候,游离总觉得他同这翠竹很像:虚心有节,宁折不弯。
埙声停止的那一刻,苏词也跟着停了来,他转看向游离,背对着月,那双眸却明亮得要命。
游离忍不住起一只手护住苏词的后脑将人覆压在了地上去亲吻他。
猝不及防的举动,苏词回抱住了游离任其施为,
一吻毕,两个人息着,
游离的声音微哑,他说:“苏词,我心悦你。”
苏词的睛眨了眨,伸一只手替游离整理着鬓发:“我知。”
两个人在地上了几圈胡闹了一阵过后,
苏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游离:
“我饿了。”
“这次是真的。”
……
又是一年上元节,
贺卿想过殿会跑来找他,却未想过会这么大的阵仗。
他只有匆匆整理过衣冠过后到院中跪迎,双膝跪地背脊前倾整个人伏在地上说了句:吾皇万岁。
脚步声渐近,在自己的前停了来,映帘的是赤织金的衣裳摆,白青岫停在了贺卿面前蹲,指节钳制住了他的颚。
不容拒绝的力迫使贺卿抬,四目相对有片刻的失神,年岁渐他的殿越来越有味了,从锋芒毕到如今的敛威严,如今他已经成为一位心思足够重的帝王。
君心难测,但白青岫只是他的殿而已。
那双蓝眸邃,眉心微蹙最后说了句:“朕早就说过无论何时卿不必跪。”
“陛,礼不可废。”贺卿的言语依旧恭敬。
白青岫松手起,衣袖一挥:“平。”
贺卿这才起,跟在白青岫的后顺带理了理衣裳,隐约听见殿说了句:反正到时候雨疾发作心疼的又是我。
贺卿看着他的背影莞尔,心动的要命。
二人屋屏退了人关门,便只剩了彼此。
屋烧着地龙,倒是温如,橘的烛光不如白日里明朗,却自有一番意境。
桌案上是未完的棋局与还冒着气的一盏茶,
“你又在同自己对弈?”白青岫兀自坐在了棋局面前,换作了一副慵懒的姿态起一粒棋把玩着。
视线上移连带着尾微挑看着贺卿的目光暧昧:“督主,我们许久未过棋了。”
贺卿微微一笑,也同样坐了来整理着棋局:“那便来一局。”
玉质的棋落在棋盘发清脆的声响,在这样的夜里格外清晰。
“只是殿今日何必这样大的阵仗?”贺卿落一,稍显无奈地说了句。
“我为何如此,夫君不知?”白青岫落很快,带着几分随,“我晓得权力的制衡,如今朝堂上派系众多,总有不少人状告说你大权在握,恐生谋逆之心。
又觉着你把我当傀儡,而我只是隐忍不发,除之而后快。
你我之间便不能是昭烈帝忠武侯那样的君臣典范吗?
朕偏要告诉世人,朕你信你。”
“殿确定,你我之间是君臣典范?”贺卿低低地笑了,带着稍许戏谑。
白青岫一噎:“至少表面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
喜一个人却不能公之于众,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为了家国天他们不能自私,有时候想想稍带几分怅然。
但总归亲近之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已经足够了。
只是在权的中心,不免认不清也记不得少年时立志为官要的事,当年成婚知晓的人之中已有不少人变了,也为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秉持本心是那样的难得。
白青岫权力之巅,贺卿却愿意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其实只要自己稍微动一念,对方就可以万劫不复。
正是因为见过太多人心,白青岫才不愿有一丝一毫辜负这份信任,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所幸他们也足够了解彼此,大多时候不说也知对方在想什么,即便有疑虑,事后也会主动开询问。
“但你我的名字会一起名留青史,后人提起殿,一定不会忘了我这位臣。”贺卿半开玩笑。
对弈了半晌,贺卿输了一,无奈之中带着稍许欣:“现如今,棋我是不过殿了。”
“是督公让着我。”白青岫答。
“臣与陛对弈,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只是这棋如同治国,陛已经是一位优秀的执棋人,而臣只是棋局中陛最为重要的一颗棋而已。
陛脱其外,而臣在其中。”贺卿端起茶盏抿了茶。
白青岫张了张,因为贺卿的回答颇有几分不悦,却又不知如何开,如有千言万语梗在中只觉得不适。
“我愿为殿的棋,一直以来。”贺卿看了他的绪又解释了一句,起行至他的面前脆坐到了他的上抱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又,“自然也是殿的夫君。”
白青岫明白,一直都明白贺卿的“心甘愿”,他的如许,这世不曾善待于他,他却怎么能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以前白青岫不理解,对他误会颇,后来总觉得惭愧。
总想着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明明是自己带他回来的,却因为在朝堂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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