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自己的耳朵了问题。
等他晃晃悠悠,两手搀扶住控制台,眯起睛去看飞行灵发来的那则提醒,只在瞬间,他打了个激灵,浑的酒劲立刻醒了一半——有人通过他的私人频给他发了一个坐标。
这个绿动的窗可是一个世纪都没有现过了。
蒋斯珩清楚地知这意味着什么。
多年来,只有领袖级别的人才会建立自己的私人通讯,这是一条极其隐私的通讯频。
好死不死,时隔多年,蒋斯珩的私人通讯已经基本成了作废状态,因为当年这玩意儿他只在战帖时向唯一的那个人行了权限开放。
而距离这个人战死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年!
开什么玩笑?
死人给他发坐标?别逗乐了。
蒋斯珩伸手指敲了敲面板,看了看日期,松了一气,恶劣地大笑:“今天不是愚人节,这小把戏,还想骗到我?”
敬业的飞行灵:“对方向您发来一条坐标,请您及时行查看。”
蒋斯珩摸摸,在航行椅上就闭上了,还不忘踹了一脚作台:“肯定是我喝多了,这玩意儿旧得掉漆。”
飞行灵:“对方向您发来一条坐标,请及时……”
“草你大爷!有完没完!”蒋斯珩大骂,取脚上的拖鞋照着对面的飞行灵显示仪就掷了过去,显示仪被砸得卡顿了一,恢复后右上角的小窗仍在持续闪动。
刚砸完鞋的蒋斯珩就开始后悔了,因为这台航行显示是他收了一年垃圾才换来的二手货,虽说这个智能机人说话总是很欠扁,但在这无边无际的宇宙,似乎也只有这么个机人来陪伴他了。
蒋斯珩饱对金钱的歉意,从航行椅上挪来,快步走到显示仪旁边灰溜溜地拾起自己的拖鞋,又去打量显示仪面板上持续动的小窗。
该不会是真故障了吧?
他手指在作台上快速敲击了几个光标键,动的小窗顿时打开来铺满整个页面,页面上赫然显示着对方的私人频窗。
窗上挂着一条坐标,对方的像甚至因为时隔多年不曾使用而换为了初始默认状态,估摸着再等个七八年,这条私人通讯就能彻底被通讯清理局正式销毁了。
蒋斯珩越看越眉锁,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死了的人怎么发坐标过来?
突然,他想到了一可能,难不成是有人窃取私人频,然后通过私人频向他发送坐标实施诈骗?
如果真是这样……
哈哈!
你以为我会自讨苦吃地在茫茫宇宙中寻找一个死人发来的坐标吗?
这蠢事我怎么会,简直太可笑了!
蒋斯珩洋洋得意地将手指移到“已读删除”作键上,正要去的刹那,他停顿了一,又开始犹豫了。
不知为什么,他看着那绿的小窗受到了久违的熟悉,仿佛时光又回到了他领导百万大军,最辉煌的时候。
很快,他给自己找了几条理由:
“不对啊,领袖级别的私人频怎么能被随意窃取呢?果然是理局那群酒饭袋,一群废!”
“连这儿小事都不好,诈骗团伙居然都诈骗到我这里来了,这么重要的频难不应该当文好好封存吗?”
“还有,到底是谁在窃取这牺牲战士的频,就这么算了?不!我要给他喂枪儿!”
他盯着那条发来的坐标,自说自话:
“不找?为什么,凭什么不找?难我还能怕了你们这群小虫不成?”
这么想着,他立刻把原先要到达的地改成那条坐标,然后将飞船的动力杆推到最,对飞行灵说:“更改航行轨,转换手动模式,我要找到这个坐标。”
不一会儿,飞行灵机械地说:“已为您重新定位选择最佳路线。”
飞船即刻改变了基础航向,庞大破烂到仿佛快要散架的机械在茫茫宇宙中调转船,蒋斯珩的航行椅终于发挥了它最初的作用,蒋斯珩靠在航行椅上,手里时不时碰碰行杆,这样人为预航向对驾驶员的要求很,因为一旦脱离航行既定轨,最终就是一再常见不过的宇宙垃圾。
然而蒋斯珩显然对他个人的驾驶技术无比自信,他甚至仰躺在了航行椅上,再把动力杆抬升到最大,铁疙瘩“突突”卡顿了两声,仿佛有消化不良,接着被最后一个动力源快速往前推。
万一不是诈骗团伙呢?蒋斯珩脑里突然冒来这么个想法。
谁会闲的没事去偷一个逝去的官的私人通讯频,而且,楚渊的私人频目前仍旧存放在军方,被偷的概率实在不大吧?
难不成楚渊没死?
蒋斯珩倒了一凉气,飞船瞬间在宇宙轨中被刹停,此时蒋斯珩的公开通讯频上刹那间就弹了几十个窗,蒋斯珩不用看都知是跟在他后的那些同样的铁疙瘩对于他刚才突然刹车的辱骂。
但是蒋斯珩已经不在意后边的兄弟怎么骂了,他现在的心思完全在另一件事上。
难楚渊没死,真是楚渊给他发的?但是姓楚的就算人没死,怎么会给他发呢,难是知自己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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