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侧思索了一，“我被羌族围城的时候他救过我……”

“不会是要哭了吧。”柯撑起上半看向白钰的眸，“真的，你掉泪是什么样的？”

“我一箭差穿他的心，”白钰叉开骑坐在柯的腰腹，“因为我事总是我行我素，少有人能跟上我的思路，他是唯一一个能跟我合作的人。我们都反对胡汉分制，都擅攻击战，他喜步兵散式佯攻，我喜骑兵的分割包围。”

“你不是说我不像。”

柯睁开睛，黑瞳中的赤被压，“真冷漠，很好奇你动真时候的样，一定是破血骨连那，”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视着白钰，“能说一你和我前世相的细节吗？我很想知你是怎么上他的。”

金的丝混杂着赤红的望被，又被白钰随手打散，“你连绪波动都没有前几日大了，被玩坏了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边。”

“可……”

“你有那么他吗？妖就是动，你只不过是被驯化了在他面前失去了野。”柯牵起白钰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你试试看喜上我，我不擅武力，鞭估计不行，但是抡佛珠我还是有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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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你搞清楚现状好嘛，是你把我虏到这里的，现在你让我？”

“我不想在同一个人上栽两次。”

“啊？啊？就算你要找替，我怎么也比你来的那只狐狸要吧。”柯卖力，“而且我每晚给你念经，就不用你自己再去觅，这样不好吗？”

“听起来像伙伴，两方势均力敌你应该不会轻易低的。”

“动心了？”

“就没了？”柯惊讶，“不该有什么你救我我上你的低俗桥段吗，觉比较适合你。”

“你不像那个意气风发的他，但是我总觉得，没有我的预，最后重归佛门的他就像你这样。”

一手指在柯的眉心，白钰仍垂着，“我知你算是又一次转世后的他，其实我的执念早就应该散了，我只是想把一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相同的理想，贴近的观念，一同的拼搏。”

白钰的声音变的低沉，“我打输了一场仗，葬送了十万条无辜的命。全都是因为我的傲和自大，我当时已经修炼成形的大妖了，自认为自己能够看透人心，却没想到还是遭到了背叛。我气不过当时募集了一支更大的军队去复仇，他打了我，一鞭直接在我脸上，我是很少低，但那一次我是真的，真的很难过。”

“你自己都说了是觅，”白钰脸上的笑凝在嘴角，“就像吃素一样，一顿还好，天天吃我会杀和尚的。”

白钰低，睫颤抖遮住了眸，“持续的战争、屠杀，不过是天地灵气衰退时的一场浩劫，各方势力都把这当成对年轻辈的历练，所以每逢世便是人才辈，而我则是一心要当那个第一。我很后悔没有说那句对不起。”

“是的。”白钰起往屋走。

柯刚张发一个音，白钰突然近屈膝在了他的腹，再抓着他的肩一扳将人摔倒在地，赤脚踩着他的膛，俯时手中红气团涌动从柯的鼻耳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