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虚扶着脑袋,臂膀支撑起beta的,声音轻柔得快要掐来,安着beta,叠声说着宝宝不痛,步迈得又快又稳,直到他们走远,都能被这绵意激得腰酸。
而beta呢,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嵌在顾嘉树的怀里,瘦弱的手臂环着脖颈,埋得低低的,或许是因为痛,或许只是想撒撒。
顾嘉树和张祈安是很好的朋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尽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平凡的beta是怎样被级alpha看上的,家世、份、容貌,他们是那样的不。
普通人似乎是不能理解所谓豪门权贵的想法,就像是顾嘉树这样的世家弟,又有谁会想到,一个霁月光风、克制从容的级alpha背后,是对伴侣最极致的掌控、占有,甚至连都要照自己的喜好打磨。
他的面得太完无缺,甚至让大家都忘记了金字塔塔尖的那群人,本就是超脱一切规则之外的,绝对掌权者。
他的平易近人成了此刻最好的遮羞布,大家都会说顾嘉树乐于帮助同学,带着beta走影。
没有人会刻意在意那些充满暧昧的小动作,beta的无所适从也成了害羞的小反应。
大家都将顾嘉树刻意化了,成了他的帮凶。
事得太多,脑似乎也会坏掉。
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狂的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基地,alpha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舐,膝盖在beta的双间,隔着糙的布料磨。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掐掐,几,就浸了,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上的所有,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着一件事,艹开张祈安的生腔。
已经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的生腔,早已将其泡得松,整的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午四,树荫间撒光碎片,一片叶转转悠悠与张祈安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锁的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
“呼……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睛,也确实濡一片,凸起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接了个漉漉的吻,分开时,连成的银线被alpha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张祈安的,转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来时,顾嘉树围着白的浴巾,打的发到耳后,光洁的额。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朝张祈安招招手,样总有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得好看,睛看人时着,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前,被人揽怀里。
“洗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
张祈安,里弥漫起一些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哭。
男人低着,嗅了嗅张祈安的,外时,那里总是被隐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了上去。
粝的刮过又脆弱的,引起生理的战栗,张祈安被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肌上,脸红得像猴的。
“知今天要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张祈安多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的小东西,顺便开你的生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吗?跟艹开生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在一边床上,脱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在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着beta小腹的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看张祈安时,眉近,有一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睛,酒在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的量,他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给我看。”
棉签在小腹,掩盖,是年轻的生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
alpha的动作迅速,转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靠近私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微微起伏。
机启动起来,针尖落在肤上,颜料一注,镌刻永久不散的痕迹。
张祈安不免到张,纂在手心的床单也汗成了一团,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
顾嘉树神专注,半跪着,手中的动作娴熟,也不停安着张祈安。
他显得熟来生巧,哄人的话说不完似的,一句一句冒来砸张祈安的脑袋里。
他喊他宝宝,温柔地叫乖乖,眠似的说着不疼不疼。
他甚至唱起了歌,音调却怪得离奇,听得张祈安张中想笑。
信息素也释放来,包裹着瘦小的,机嗡嗡响着,低沉的嗓音隔着罩,也显得沉闷闷的。
熟悉的信息素味混杂着洗衣的清香,慢慢地,张祈安放松了。
醒来时已经一室寂静,小腹裹着防,alpha单手兜,在台边接电话。
张祈安有些不习惯小腹的,缓慢地起了,还未什么动作,alpha已经转过,朝张祈安走来。
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的红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
不能沾,也要减少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摆,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神炽得仿佛已将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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