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也没有,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他开始在家族群里轰炸,才知唐幼虞回自己家了,他又颠儿颠儿地跑去她家。
徐曜一见人就抱上去要亲,女孩捂嘴挡住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某人喜我,嗯?”
语气颇有些得意,唐幼虞冷笑一声单手把他推开:“向萌萌话没说完吧。”
“还说什么,说那个小木屋原本是你修好的?还是蝴蝶是你给我的惊喜?我都知了——”
“徐曜,其实我从来都不喜蝴蝶,是你喜我才喜,”突如其来的告白打来他一个措手不及,她继续,“从小到大你每次喜别的女生我都嫉妒得要死,为了不被你发现,我才假装喜别的男生让你帮我追,包括王也,我本不喜他。他和陈腾文都知我喜你。”
“呃…崽崽…这么正式吗?”
他以为以他们的熟悉程度,都不用再走这些程的。
“我不问你是不是也喜我,因为所有人都知你喜我,只有你自己不知。”
“虽然你是对的,但是你这样说显得我是个傻啊乖。”
唐幼虞话峰一转:“可我就是不想让你自己知,你喜我这件事,你不知不好么,我们就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
“你等会儿,”徐曜一脸困惑,“你说绕令呢,什么跟什么,你喜我,我喜你,这不正好,咱俩都不用适应。”
女孩叹了气:“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谈恋!”
“为什么啊?还生气呢?别气了,我给你打包了你最喜的餐厅,你猜猜是——”
“打住!没生气,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
徐曜撑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耐心地哄:“大小?姑?乖崽崽?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因为我太喜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徐曜,我们本来就是一辈都不会分开的关系,谈恋万一分手了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
“啧,我当什么事,谁跟你说会分手,没那个万一,不分。”他说着又抱上来。
唐幼虞挣开躲里间抵住门:“你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不是,你给我来,”徐曜把门拍得“嘭嘭”响,“唐幼虞我数到三你不来!”
“三!二!一!你不来是吧,一!二!三!你还不来?”
门外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徐曜嘴里骂骂咧咧,看就要拆门了,唐幼虞和徐曜的妈妈推门来,指着徐曜:“你吼什么吼,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了两个人还打架?小鱼来,妈妈们在呢,他不敢打你,乖。”
唐幼虞从门里脑袋,徐曜一见就要上手拽她,她赶缩回去,徐曜妈妈拎起他的耳朵:“你要造反啊!”
“妈,痛痛痛,我没打她,我喜她!”
两位妈妈没反应过来:“喜她也不能、呃、什么?你喜小鱼!”
“哎呀,亲家!”
“诶!亲家母!”
她缩在门边,看好了一辈的妹开始攀起亲戚,乐不可支,徐曜朝她抛了个媚,表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她反驳无效。
唐幼虞歪嘴一笑,推开门大喊:“我不喜他!我不会和他谈恋的!”
“你放!”徐曜一听急了,“妈!她喜我!她说的!”
“我不喜你!”
“你喜我!”
“我不喜!”
“你喜!”
“好了——”徐母制止住二人,和唐幼虞母亲对视一,恶狠狠地拍徐曜一掌,“本事了!还人家小鱼喜你!”
“我她?青天大老爷!”徐曜抱住,“是她先告白的!”
“儿,你撒谎也过过脑,人小鱼给你告白,然后不和你谈恋,她有病啊?”
“她就是有病啊!”
唐幼虞躲到母亲背后:“妈!你让他去!我害怕!”
“曜曜,你先回家,这,这改天再说啊。”
被徐母揪着领去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唐幼虞:“你给我等着!”
了唐家大门,徐曜母亲心疼地摸摸儿的额:“这也没烧啊,儿,怎么得癔症了呢!”
“妈,真的是唐幼虞跟我告白!你们怎么不信呢!”
“我给你爸打电话,找北京的专家看看吧…”
“……”
他开始怀疑唐幼虞喜他这件事是一场大的恶作剧。
徐曜气得好几天没找她,但是习惯了他俩呆在一起的朋友们像故意的一样,和唐幼虞去给他狂发消息:
【小鱼说你快死了?】
【曜哥,你在哪个医院我们来看看你…】
【徐曜啊!年纪轻轻、生不逢时、英雄薄命啊!!】
好,这么玩是吧,那他也乐得所有人都知他和唐幼虞有一。
需要西药:【告诉唐幼虞再造谣晚上就别上我床。】
对方回复:【哥,小鱼说她多的是房住哈哈哈】
他疑惑:【你们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你们一起睡?你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吗?】
【我们不仅一起睡,我们还抱着睡!亲着睡!】
等了好一会儿,朋友才回消息。
【大家都知啊,难以前不是?】
所以现在是他证明不了唐幼虞喜他,也证明不了他们恋人一样的亲密关系。
徐曜怒发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两相悦的每人发1000。”
金钱诱惑之还是无人评论,开一看,他上面跟着一条唐幼虞发的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相看两厌的每人发1500。”
评论全是诅咒他俩的,而他的评论区这时更新了一条,是向萌萌发的“我呸!”。
“……”
半夜十一,徐曜被床脚的动静震醒,默不作声,然后一团不知名的东西,从被里咕蛹上来,柔光的躯挨着他的肤,习惯睡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唐幼虞趴在他的膛,从被里一个脑袋卖乖:“徐曜,我想要~”
空调房里相的度让他的心脏在冷替间颤动,他带着一肚怨气:“我只满足我的女朋友,你是谁啊?哎哟,这不是和我相看两厌的唐幼虞么!”
“对啊,”唐幼虞跨坐在他上,亲他的结,住凸起的脆弱位舐,诱惑他,“和讨厌的人,不是更刺激吗?”
徐曜一把将人从上推去,迅速裹被和她隔开:“唐幼虞,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癖好呢!”
全的女孩盘坐在床上,张开的在黑暗里泛起莹的光,委屈:“还说喜我!我脱光了你都没反应!”
“诶诶诶,”徐曜从被里蹿来,“怎么还倒打一耙!没名没分呢,你把我当什么人呢真是。”
听到这话,她突然收敛了惺惺作态的模样,垂着,发丝从肩落搭在前,两团饱满的脯一一地起伏,徐曜定睛一看,是唐幼虞在哭。
“你还有女朋友的时候,哄骗我和你上床,说你想,说我们比上床更亲密的事都过这算什么,不也是没名没分吗?!我被人骂绿茶,骂小三,我都可以忍,为什么现在,我想你就不同意,你就非要个名分…”她本来装哭,结果越说越委屈,越说哭得越厉害,“你就是双标!你就是本不我!只顾你自己想什么就什么!从来都不考虑我的受!呜呜呜呜…”
“崽,乖乖,你别哭啊,”徐曜顿时手忙脚,把人搂怀里安抚,觉得有不对,但是又说不来哪里有问题,耳畔的啜泣声可怜极了,他低去吻她的发,“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你想就,我跟在后面给你,宝宝我冤枉啊。”
唐幼虞扬起泪婆娑的小脸,还是哀怨地看着他:“那你会听我的吗?”
“听,你让我什么就什么,好不好?”
皱的脸突然舒展开,嘿嘿一笑从床上蹦起来扑到徐曜上:“那你给我,我昨天看小电影里那个女生叫得可舒服了~”
少年靠在床,任她在自己上胡作非为,无语:“搞了半天你装的?”
“怎么能叫装,我只是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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