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饭钱转你。”白珥洗漱回来拿过饭，顺手亮了屏幕。

看他醒了，卫依从手机屏幕上挪动视线，将手边的外卖推给他：“先洗漱去。”

白珥悻悻地在手机上拨拉两，又说：“那，加个好友可以吗？说不定以后……还有联系。”

刚过，尾却不罢休，贴着酸上又蹭又压，留在外的尾都往里钻，满满当当地填来缠上每一寸媚，冰凉的尾激得卫依被充满的脑袋里面空一丝清明，却终于被药填满，卫依掐着自己的心，咬着嘴又被送上云，才慢慢地在黑暗里被拉回人间。

白珥在心里给自己嘴，班上得真是昏了，他掩饰

空白的聊天框里，对方只有一句“我是一”，甚至还是昵称，他一边修改备注，一边意识开：“你的专业和班级可以发一吗？我备注上。”

手的动作更快，跟着前后摇晃，抬起想要更多的暴在手，尾尖儿不知不觉已经趴在乖乖等着。

卫依张得更大，手指在上打着圈搓，几乎要完全抬起，可是已经被完全填满过的并不能满足于此。到极致，光是碰到就跟着一抖，望积累到一个度，却无法突破峰，卫依皱起眉，腰跟着扭，却无法得到更多的快。

尾像是得了令，不再等候，拨开的一路绕着圈着往里去，直到尾尖过起的，酸麻像电似的辐散开，尾在里掉了个，被撑开，正压在上，卫依摁在上的手一抖，重重，剧烈一抖，终于一从心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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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再次抬，困惑地看着他。

饭是炸鱼排咖喱饭，卫依心好，一人一杯珍珠茶加冰七分糖。

“不用，吃就行。”卫依摇，她在和人聊天，不时停来敲字，白珥洗漱回来了她的饭也没吃几。

是的，白珥完全不在意卫依是不是人类这件事了，或者说他似乎很快地接受了。他不是定的无鬼神论者，而且自己在学校里和卫依上过同一节课。他还能依稀记得，她只是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课，平时也没听过她伤害人类或者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不伤害人的鬼神和心存恶意的人，前者不见得是什么洪猛兽。

好吧，白珥朝尾伸手，后者不躲，反而也伸尾尖儿贴在白珥手心，像脑袋似的蹭了蹭。

有冰凉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白珥低一看，是卫依的尾。他才想起来，前这个人似乎，不，必定不是人类！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的脑并不清晰，他想大概是自己睡觉不太安分，挤得卫依没地方睡，才跑来睡沙发。

莫名有些愧疚，心想卫依平时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没有把自己直接叫醒，但是怎么也不能让女生睡沙发自己睡床。

尾又想顺着白珥的胳膊爬，白珥拉着它放到自己腰上，腾手来抱起卫依去卧室，拉过被盖好，自己则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手蹭过一片未透的，困意翻涌的白珥没在意，躺又补回笼觉。

卫依分开，得了机会贴尾，张开一小嘴吞尾轻轻着，卫依手探去，粘了满手的手，便当作，一手拨开，一手上毫无隐藏的搓摁着，更直接又烈的刺激从涌上膛，冲散聚在这里的雾气，轻飘飘像浮起来，浸泡在望的海里。

刺激推上海浪的端，击碎在海边的礁石上，魅的本能压过她的理智，卫依伸手，柔的指腹从尾轻轻倒着上来，尾一抖，整个僵住，又瞬间来，尾尖儿打着卷伏在她的上，不自觉痉挛。

神经变得麻木又，窗外的每一声声响都无限放大传她耳朵里，卫依觉得吵，便不再堵住嗓，耳边便全是自己的声。

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被香的饭菜味笼罩，来不及睁睛，白珥就听到自己肚咕嘟地叫：“吃的什么，好香？”

卫依才抬，似乎是思考这句话的可行程度，白珥咽了咽，刚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卫依又垂眸，在手机上了，将二维码递过来。

安眠药快要起效，事被打断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卫依只得咬着牙克制的颤栗，指尖更使力地着打圈，终于一丝舒从手释放来，如同天赐的福祉，卫依轻声。

白珥担心她再翻来，台没有拉窗帘，外面已经亮起来，他回过，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卫依。

白珥给自己备注好班级姓名，发送了好友申请，卫依接着就通过了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