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心动了,他还行动了。他们第一个目标是行事最为嚣张的夷山山匪,为什么选它?因为它最自大,自大就容易有机可乘。粮的诱惑太大了,他们选了一条离夷山和连山都近的官,这无疑在暗中加了一把火,瑞安王的替从官大摇大摆路过,果不其然被握手言和的临时山匪组劫了。他们装作害怕逃跑,留的人必然会有矛盾。不矛盾大还是小,调虎离山已经够了,大当家带走一千两人,留守的汉只有五百,他们原以为有上千人,却不想夷山的三当家居然趁这个档跑去了,那便更方便了,一路势如破竹。至于山,他们早前挖了不少陷阱和埋了魏游送来的地雷,等一个信号弹响,他们山和送假粮的队伍两面夹击,一举剿灭夷山山匪。至于魏游那小,不是,瑞安王坐镇建州压就没来。他还记得当初副官问:“将军,可此法只能用一次,另外两必当警惕我等。”这也是他佩服魏游胆大包天又有勇有谋的地方。“瑞安王派了五百人假装连山山匪袭击第三个土匪窝,等连山的人反应过来中计,那已经打到连山老窝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王爷……好本事。”副官叹。覃洐心复杂,这招很损,一不小心翻船就是大斗,但不得不说,很实用。他们兵不齐,要一歼灭三个太难了,更何况打掉夷山,另外两必定不会小瞧他们,甚至可能短暂结盟一致对外,到时候更难。所以要打就一全得罪了,一起打,用最少的损失换最大的利益,他们这赚大了。第二枚信号弹升空,覃洐吐一浊气。要不是周围都是不想被人看笑话,他现在恨不得爬上瞭望塔上朝山大喊几声,发一心中翻的满腔血。他娘的太了!劳资就没打过这么的仗!他拿着枪大声喊:“走走走,跟本将冲去,升官发财娶老婆的机会来了!”瑞安王府。旗开得胜的消息昨天就传遍了建州,不过,今天覃洐被人抬着来向魏游汇报他是没想到的。“你怎么回事?”魏游没看明白,怎么覃洐的军队好好的没受几个伤,反而主帅摔断了起不来。“咳咳。”覃洐一个纯的北方大汉缩在狭小的担架上可怜兮兮的说不话来。
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的刘和德解释:“覃将军为升官发财娶老婆一时激动,山时绊了一块石,摔了。”魏游:“……”“你别胡说!”这话不知戳中了覃洐哪里,他红着脖东张西望,“劳资有媳妇的,对媳妇忠贞不二!就算天塌来我也不会看别人一!”说完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生怕他媳妇从哪个角落蹦来暴揍他一顿,“哪个混造谣我想升官发财娶老婆,我当时说的是你们,不是我!”江盛凑近:“可是魏游有老婆啊,他也不能升官。”覃洐心一梗:“这个‘你们’是说我的!”他现在整个人就是个火药桶,一就炸。魏游把江盛好奇的脑袋摁去,不让他靠覃洐太近,江盛扒着魏游的袖上打量这位驻军总指挥,最终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覃将军的媳妇不愧是将门生,手劲真不小,瞧瞧脸上这殷红的掌印,泽均匀,圆可,都是来自妻的问候。嘿嘿。科打诨一番,书房里议起正事。“不辱使命,三山全除,周围的小山寨见况不对,我们还未山时那些人便诚惶诚恐派人来投。”“这三个山寨险着,一个大寨真的有两千人,不对,不两千人,若不是王君提醒,我等贸然领兵山匪寨剿匪,只怕是沟里翻船,损失惨重。”没人觉得王君一个哥儿在他们中间不妥,这回要不是得了王君的提醒,不说有去无回,绝对无法避免上怪罪降职。江盛鲜少被这么多人明着夸,在魏游面前没脸没,在外人面前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躲在魏游后遮了遮,众人友好地笑了笑移开视线。“王爷,这些人该如何置?”明州知府胆小怕事引咎辞职,辞官的折与这回剿匪的一同呈给朝廷,所以明州的事暂由魏游理。魏游想了想:“几个寨主其罪当诛,公开断案让所有百姓都去看看,至于其他人罪定论,该杀的杀,该当苦力的当苦力,东岭男丁是不多,但不缺这些个逞凶极恶之徒。”劳动力少不要,等日过好了,还怕人不愿意生吗?古代没有限制生育,想生几个生几个,儿孙满堂才是普通老百姓的愿望。一旁明州派来的官员记:“还有一事,王爷,哥儿女的况似是不好。”覃洐这个大哈问:“怎么了?”这位官员快被愁死了:“不问哥儿女在山寨中经历了何事,单单是言,就能死这些个哥儿女,更何况是婚约在的人,有几个被家人领回去直接浸猪笼,若不是放归的士兵阻止,怕是早没了命。”这位官员是武将,没有文人迂腐,况且家里也有个媳妇,见不得这事。当初看着一张张面如死灰的脸,只是痛恨那些恶贯满盈的山匪的和自责当官不能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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