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怜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来时太过仓促,穿得还是早起那薄衫。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拢起披风,嘿嘿一笑,“不、不冷,我去梅园跑步了,四皇兄不是让我多锻炼么。”“梅园?”晏泠看了她来的方向,疑惑:“梅园不是在另一边么?你这方向是御园啊。”沈若怜:……能不能别问了。沈若怜睛转了转,指着匣岔开话题,“皇兄拿的这是什么?好致的匣。”经他这么一说,晏泠也想起来了。他一拍脑袋,将匣递到沈若怜面前:“就说忘了件什么事,方才我在路上遇见太,他让我将这些药分给各,说是昨儿西域那边才贡来的奇药,让大家放在里备着。”晏泠一提起“太”两个字,沈若怜心里就像被刺了一,连带着指尖好像都更疼了。她鼓了鼓脸颊,接过匣,语气恹恹的,“劳烦四皇兄替我谢过太哥哥。”晏泠笑着了她的脸,“叫太就是哥哥,叫我就是四皇兄,嘉宁你当真偏心得很呀。”沈若怜最烦别人她脸了,她侧躲开,嘟嘟囔囔,“不叫你四皇兄,那叫你什么?”晏泠坏笑着看她,“要不你唤我一声泠哥哥?”沈若怜哼了一声,抱着匣转就走,后那人还在努力挣扎,“要不四哥哥也行?”沈若怜:才不!一回到乐,侍女秋容立刻迎了上来,将一个厚实的披风搭到沈若怜上,接过她手中的匣。“公主这是去哪儿了?这匣是谁给的?”沈若怜心里郁闷,不想提这些,只敷衍地说自己去走了走,碰到四皇兄,匣是他给的。见沈若怜不说,秋容也识趣的不再多问,跟着她回到房间,“公主饿了吧,婢替公主传膳?”方才在外面,沈若怜尚且还能撑着一劲儿走回来。这会儿回了屋,她往桌上一趴,连说话的劲儿也没了,没打采地“嗯”了一声,便开始发起呆。满脑都是御园里看到的那一幕。秋容见她这样,轻叹了气,将手中的匣放到桌上,转去吩咐膳房上午膳。沈若怜就一直盯着那匣,也不拆开,想象着晏温将它给四皇兄时的样,也不知他有没有对他刻意代,这个是给她的。想着想着,她又觉得自己又在自作多了,四皇兄都说了各都有,况且他都已经三日没理她了,又怎可能特意代这些。心不在焉地扒拉了几白米饭,沈若怜就吃不了。打发秋容收拾饭菜去,沈若怜将门一锁,转回到室,面朝一扎了床上。过了好半晌,她才从厚实绵的被褥里抬起,想了想,还是一个打翻起来,一路小跑到外间桌前,将匣抱了来。她踢了绣鞋上榻,盘坐,两气平复了一番心,缓缓打开了匣。匣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五个小瓷瓶,每个小瓷瓶的盖上都贴着一个封条,封条上细致地写着药的名称。沈若怜拿起一个天青的小瓷瓶,看了一,蓦得睛一亮,发现那小瓷瓶上的遒劲字迹分明就是晏温的。她又快速将其它四个瓷瓶拿来一一看过去,发现都是晏温亲笔所写,且她还发现一让她心脏莫名狂的地方,那就是这五个瓷瓶里,有三个都是治疗外伤的。她轻轻摸上自己指尖的伤,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一样,先是一酸,接着酸胀之又开始泛起小小的雀跃。不确定,他方才在御园到底是不是看到了她受伤。如果不是,那他这药怎的送得这么巧,若是……沈若怜脸上的笑意垮了去,若是看到了她,他还能当着她的面和孙小搂搂抱抱,那便是当真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吧。她瘪了瘪嘴,忽然觉得,这些药还不如当真仅仅只是殿给各分的赏赐。她宁可相信他没看到她。沈若怜心沉闷地把那匣重新阖上,往床尾一推,自己往后一仰,重重摔枕上,和蒙被里,烦躁地打了几个。这时,门外小声传来秋容的声音,“公主,白小来看您了。”沈若怜闻言猛地一,脸瞬间变了。她还好意思来?!沈若怜一瞬间从床上蹦了起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气冲冲地跑到门把门打开。“公——”秋容视线刚落在她脚上,一个字还没说完,沈若怜猛地拉过她旁的白玥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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