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唐歌】雪夜重逢(1/10)111  【剑三】容安糕团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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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落雪时节,年关将近。

书院冬至便放了假,此时檐上覆着薄薄一层雪,屋也听不见朗朗读书之声,实在是有些冷清。

秦消忧将院中雪扫至角落,又去后院砍了几翠竹,再去街上置办些酒菜,办完这些,已近日暮了。

自离开浩气盟后,他便在扬州接手了亲戚家的书院。小书院学生不多,就他一个先生便也足够。

在这里,不用成日思虑布谋,更不用……每日遭受某人扰。

想及此,秦消忧才发觉,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唐止兮就再未现过。

偶尔他也会想起初遇那时,唐止兮说过的话。

“如果哪天你离开浩气盟,我就要你死。”

可如今过了许久,他连唐止兮的面都没见着,就更别说被他索命了。

晚上,秦消忧早早便睡,将自己缩在被褥之中。

只是他还未能熟睡,便听见一阵细微的撬窗之声。

秦消忧瞬间清醒,装作熟睡的样,手却已悄悄摸上榻边的剑。

然而很快,一只手夺去他的剑,转而用自己盈满他的手心。

带着冬日寒意,却仍温躯贴上,浑充斥着秦消忧熟悉的讨厌气息。

唐止兮钻秦消忧的被窝里,将他抱得的,凑到他耳畔,低声:“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秦消忧挣了挣,不是扣着他手掌的那只手,还是贴在他背后的这个人,皆纹丝不动。秦消忧无奈,只得冷冷说到:“大半夜私闯民宅?”

唐止兮轻笑几声,在秦消忧耳廓上轻咬几,低声:“我不仅闯了,我还要你的命……”说罢,便翻至他前,用力吻住他的尖瞬间侵之间。

秦消忧轻轻一颤,闭上了。他无法否认,自己已等了唐止兮太久,饶是不他夜半闯,又如何能推拒他。

至于说要他的命……唐止兮从来只是嘴上说说,未曾真的对他动过手。

一年未见,唐止兮想他得,细细将他嘴里每一分,甚至上每寸都舐了,才在他渐弱的呼中松嘴。

鼻息错之间,二人鼻尖相抵,两只手地扣住,唐止兮又笑了,似呢喃般低语:“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慢慢老死……”

秦消忧有些愣怔,他早知唐止兮动机不纯,却不想连这句话都是他的局,若非如此,以前他哪会如此在意唐止兮……

唐止兮趁他愣神间,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中刻他的容貌,终是卸平日那般随伪装,几分苦涩无奈笑意,“还以为你这辈都不会离开浩气盟,这几个月……我快疯了,差些以为是叶涧寒对你动手,恨不得将武王城都掀翻。”

秦消忧:“说什么傻话。”一同在阵营纠缠数年,他怎会不知,唐止兮不过是行事乖张,终还是分得清是非,不会无端残害他人之事。

“我现在也快疯了……”唐止兮突然向他近,让他的后背不得不上雕榻边,同时牵起他的手,将那的孽他掌心。

秦消忧被这温度红了脸颊,犹豫片刻,还是替他起来。

唐止兮喜望外,享受着秦消忧修手指的抚,忍不住贴着他脸颊耳畔亲吻。

“消忧……”唐止兮息着唤他的名字,双手沿着他的腰线抚摸至后,毫不客气地之中,握住两,带了几分狠劲搓

秦消忧似是被他上火温度侵染,就连间也有些兴奋了,忍不住与他相贴,以十指上

“消忧……消忧……”唐止兮又去叼他的,再度侵他嘴中,手也不安分地向更探去。

灵活的不断在游走,又与他纠缠,想躲也不过是多了几分被他挑逗的趣。手中之已盈满掌心,前片片白光闪过,秦消忧便这般去了。

不过一瞬失神,唐止兮那忽地从手中脱上抚摸的手掌上,轻轻抬起,那还未便熨肤,将渗的些许蹭在会

二人未分,唐止兮本想松嘴,问秦消忧怕不怕,哪知一双手臂忽地揽住他的肩,让吻又加了几分。

唐止兮忽然明白,离了阵营,他的消忧便再无顾虑,连此事也是一样……

指尖在秦消忧小腹随意摸了些,便不停留,直隐秘小

“呜……”相贴间溢一声呜咽,秦消忧腰颤抖,终是忍不住退开些许。

已至此时,唐止兮哪能让他逃,翻将他压在,终是随意扯他亵,分开双贴着轻蹭几了些,便地将端挤

“啊……”秦消忧忍不住将小,又疼得难受,只得放,让那而去。

秦消忧习剑多年,腰纤细却不纤弱。唐止兮抚摸两便觉不释手,又见他小已是满满当当,似哭泣般汩汩,索也不急着,抚着他腰侧肌浅浅起来。

“唔嗯……”秦消忧颤抖着,双臂已攀不住唐止兮的肩,转而抓被褥。待到小将唐止兮的孽全然吞,被褥也已被汗

唐止兮转而将他双架在臂弯,往前一,教秦消忧弓着,又是一声呜咽,似推拒更似难耐地与纠缠。

唐止兮却知自己还未找对地方,又如方才那般浅浅,不过每次,都要往前。直到上某,柔突然痉挛着将他吃,秦消忧也忍不住声,唐止兮才满足一笑,:“在这里……”

陌生的快将秦消忧的意识吞没,从前他大抵知间能此事,却不知唐止兮到了何,竟让灭的酥麻快意从

唐止兮不再收敛,逐渐加了力,每一都撞在那。秦消忧本就是初次,平日又清心寡,此番哪经受得住这般刺激,不过被了十数,便再

如此倒更得趣,离时,腹阵阵空虚难耐的,待再被填满,酥麻快意无法言说,就连那几分胀痛似乎都变作了快,连着被不断磨砺,秦消忧已不知自己在何方……

唐止兮听着秦消忧无意识地,双已在他臂上了,被亵衣包裹看不真切,掌心的腰倒是显而易见的颤抖不已,在一次次撞中再度立,早已顺着会的红,倒让唐止兮得更顺畅了几分,便又发了狠向更去。

“啊啊……”秦消忧又痉挛得更厉害。唐止兮被他了,终是忍不住猛然一,将他小腹

秦消忧还在失神息,唐止兮却将他抱起,自己靠在榻边,又去亲他脸颊,声音带着几分的嘶哑:“舒服么?消忧……”

“明知故问……”秦消忧浑脱力,只能坐在他的上,与他相贴。这才发现唐止兮还穿得好好的,哪似他这般狼狈。

唐止兮看他心思,起了逗的念,低声:“消忧……帮我脱了罢……”

秦消忧纠结着不肯动手,唐止兮便牵起他的手,带他抚上圆领袍的纽扣,这才开始替唐止兮宽衣。

唐止兮轻笑着,本着礼尚往来的意思,将秦消忧的亵衣解开,褪,又以糙指腹上那早已兴奋立起的珠,轻轻搓

“唔……”秦消忧一颤,往坐了些,觉着至方才未及的,让他有些使不上力了。

唐止兮“贴心”地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等不及他宽衣的动作,动腰,自而上起来……

……

温存过后,许是近一年未见,彼此都有些重逢的喜悦,倒也不觉得困倦,便相拥着换了近况。

秦消忧这才知他所言非虚,这一年来为了寻他,唐止兮当真一路从昆仑打到南屏山,直到叶涧寒写信告知他秦消忧的去,这才罢休。

唐止兮将他拥了,“你倒好,在这悄悄当教书先生,留我一人刀血……”

这句话激起些许回忆,秦消忧稍稍退开些,果真在他膛上发现一疤痕,伸指轻轻抚摸,前宛如又看见那日昆仑,还有那个神秘人……

秦消忧问到:“这伤可好全了?那日那人究竟是谁?”

想到陆汲,唐止兮不是很兴,抓住秦消忧的手,在自己膛上,笑:“早就没事了。那人是个恶人叛徒,不提也罢。”

秦消忧轻叹一声,“那日实在凶险,从你失踪后,我便不时会梦到那日……而后惊醒。”

唐止兮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安抚到:“现在我不是在这么?”

“嗯,幸好你在此。”秦消忧脸上竟唐止兮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让他忍不住又想堵上他柔的薄

唐止兮是秦消忧离开阵营的原因之一,唯有远离纷争,他们之间那墙才会消失。他也相信,唐止兮总有手段找到他,如今终是不负所托。

离开安,约莫十数日便到了嵬坡附近。二人打走在嵬驿的路上,路过望咸,远远地欣赏一番闪闪发光的琉璃瓦,也不久留,直奔成都而去。

因为已经到了恶人谷的地盘,二人都需要多加小心,萧泉不得不上斗笠,甚至买了张面纱将脸遮住。至于叶煦,这几年在浩气盟也算是小有名气,于是也将斗笠了上来。

空中缓缓飘落些许冰晶,落地后便化作,消散无踪。

二人赶路赶了大半天,决定在扶风郡外的茶馆暂且休息一番,顺便打听打听消息。落座后,叶煦随便要了壶茶和一盘。只见那茶馆掌柜上茶送之时,小心翼翼地打量萧泉,虽然伪装得很好,只是偶然间一瞥,但仍被叶煦发现。

这扶风郡是恶人地界,附近的驿站茶馆多多少少也跟恶人有些关系。就这掌柜的此番行动看来,他估计也是恶人。

着斗笠,微微低,本就看不清样貌,而且也未穿纯的衣服,剑则挂在腰侧,浑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掌柜的打量归打量,却什么也没,只客客气气地将茶送上,便离开了。

“喝吧,歇会儿我们就上路。”为了避免麻烦,叶煦并没有叫萧泉“”或是喊他的名字。

,这才将面纱取喝茶。

此时正是午后,茶馆喝茶的人不少,七嘴八的说了不少事儿。

叶煦随便听了些,都是些琐碎杂事,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

突然,几声不怀好意的邪笑传叶煦耳中:“嘿嘿嘿,这次又抓了五六个。”

应该是他背后不远一桌在聊天,叶煦连忙凝神细听。

另一人:“行啊,那柳为黎看得这么,居然还能抓到?”

“哎,这不抓不行啊,抓不到人,我可就惨了!那位可不讲理!”

“怕什么,又不是你给他送去昆仑,他还能隔这么远抓你不成?”

“说不准呢!他都抓了那么多人,保不准有一两个成功的!”

叶煦凑到萧泉耳畔,低声问到:“,你听见了么?”

泉微微,回到:“看来此事当真与恶人有关。如今容安也无线在恶人,怕是不好手。”

叶煦轻声笑:“我有办法!既然无法从恶人手,不如转为去找浩气。”

泉一愣,“你不是已经请辞?”

叶煦四瞧了瞧周围,发现有几个人正盯着他们俩,似乎对他们的窃窃私语很是好奇。叶煦见状,从怀里摸些许碎银放在桌上,连忙拉着萧泉就走。

泉淡淡瞥了后,只见好几个人跟着他们的动作站了起来。萧泉无奈叹:“到了成都,我还是把发束起来吧。”

叶煦笑:“不用那么多,他们要是敢来,我替你把他们全打趴。”

二人刚刚走茶馆没多远,便有好几个人跃至二人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些人不矮的的胖的瘦的,一个个手上都拿着钢刀,目光皆盯着他们二人。

其中,一个手持钢刀的驼背瘦往前走了两步,缓缓向二人靠近,邪笑:“二位这是去哪啊?看二位这挂洒火的,日过得不错啊?”

叶煦闻言,松了气,看来这些人只是想劫财,并未发现萧泉的份。叶煦只握住腰侧剑柄,笑:“自给自足罢了,不知各位朋友,这是何意?”

那人反手指向扶风郡,目光中带上了一丝蔑视,不屑:“这儿,的躺的,都是我老大的地界。他就是那扶风郡守。二位若想此行安稳,可得留儿啊。不然排琴几个,看你俩这半开的,保不准什么事儿。”

叶煦心底暗自嗤笑,这些人是典型的狗仗人势,多半没什么真功夫。他也没打算破财消灾,只端着他最习惯的人畜无害模样,笑:“这就不劳各位朋友担心了,我二人上就离开。”

泉靠着叶煦的后背,低声:“后面几个人手里有准备,绳和弩,多半还有迷药。”

叶煦:“先解决他们。”

为首的驼背似乎有些恼了,大声嚷嚷:“喂,你们两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不留几个杵儿,让你们尝尝爷爷的刀!”

叶煦握上剑柄,轻笑:“你想要钱,也得先问过我手中的剑才是!”话音刚落,叶煦已跃至那几人后,腰后重剑,猛地一挥,便将冲在最前的几人拍倒在地。而萧泉那边,仅仅靠着未鞘的剑,就将几人打翻在地。接着,二人并未停手,三两便将剩的人全都打趴

叶煦走至方才那驼背旁边,俯看向他,微微一笑。

那驼背猛地颤抖起来,求饶:“小的有不识泰山,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你们这杵门多零碎琴,还是扯呼吧,别给你老大抹盘了!”说罢,叶煦转牵起萧泉的手,也不回地走了。

茶馆之中,老板盯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了个哨……

……

龙门镇

燕乐昱垂着坐在满桌文书前,疲惫地叹了气。最近他越发觉力不从心,隐约有退隐的想法。哪知正值这档,恶人谷竟了一件大事,他非摆平不可。若不将此事解决,只怕后患无穷。

恶人谷,如今有有脸的几个都在互相提防,燕乐昱不好手。他之前本想借助已经退恶人谷的唐淙行的力量,可是那边完全不给他面,防他跟防贼似的。要不是燕乐昱知,唐淙行他们虽曾在恶人谷,骨里却有浩气盟般的正气,差些就要担心他们会对自己的宝贝徒弟顾霜手了。

正在燕乐昱一筹莫展之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影匆匆走近。这脚步声燕乐昱早已听习惯,不用抬就知是燕悟。只是燕悟少有着急的时候,故而燕乐昱抬问到:“怎么了?”

只见燕悟眉皱,一副吃惊而又难以置信的纠结模样,将一张信纸缓缓递给燕乐昱,沉声:“嵬驿传来消息,说是看见了……萧泉。”

燕乐昱倒凉气,而后又缓缓呼来,烦躁地挠了挠,“当初就知他没死。如今一个曲天竹就够麻烦了,怎么又跑个萧泉?他在那边有什么动作没有?”

燕悟摇摇,伸手帮燕乐昱将发理顺了,“他边还有一个男人,那边的人说没见过,他们离开嵬,赶去了成都。”

“成都?”燕乐昱摸了摸,思索片刻,突地双一亮,“那可好,去调查调查那人什么来,找人盯着他们,要是有什么动作,把他们和曲天竹那伙人一起解决了!”

……

方才闹了事儿,二人知此地不可久留,连忙去牵了儿,启程上路。好在之后这一路上一切安稳,只是越到蜀地,这路越发崎岖,周围更是怪石嶙峋,奇山异。二人这么边走边瞧,又经一旬之久,才踏着这一天的月广都镇。

这回叶煦可没亏待自己,选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要了最好的房间——反正他这几年工作突,攒了不少银来玩一趟还是够的。

二人先在大堂之中用了饭。这里的菜多半红彤彤的,十分有蜀地特也是又麻又辣。萧泉吃着除了味,似乎没什么觉。叶煦则是尝过各,对这麻辣味还有几分抵抗力。

叶煦刚刚扑在又宽敞又柔的榻上,人便将一大桶屋里。叶煦不由得叹一番,这服务真是不一样。

泉看见在榻上的叶煦,无奈地叹了气,走过去让他翻了个,低看着他的,问到:“谁先洗?”

叶煦的脸噌地一红,神之中多了几分暧昧,试探般地问到:“能……一起洗么?”

泉面上一,但仍绷着脸,“今天累了。”

叶煦从榻上起,将萧泉揽怀中,在他耳畔低语:“那……一起洗了,不是更好休息么?”

泉在叶煦怀里挣了挣,没挣开,索任由叶煦抱着,别扭:“那桶……方才我看过,有小。”

叶煦将萧泉抱,在他鬓边蹭了蹭,低声:“我有办法……”说罢,手上已摸到了他的腰带搭扣,很快,萧泉的腰带便应声落地。

泉还想找些借推脱,却被叶煦堵上了嘴。叶煦手上也没闲着,三两解开泉的衣带,不过一会儿,萧泉的上衣就被脱了个光。

肤白皙,材本来偏瘦,隐约可见骨,这些日被叶煦养得匀称不少,手臂和膛之上多多少少有了些

待到脑袋都被亲得乎乎的,叶煦才从他中退去。萧泉这才发现,自己差不多被脱光了,叶煦却还好好穿着。刚想与叶煦抱怨此事,叶煦就暧昧地看着他,呵着:“泉……你帮我脱,好不好?”

泉顿窘迫非常,可是突然,上一阵凉嗖嗖的,是叶煦已经脱掉了他的。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萧泉只得带着几分犹豫地伸手,摸到叶煦腰带的搭扣,将其解开……

叶煦这几年来勤于习武,比当年结实了可不是一。虽说平日里穿着衣服看不来,但如今将衣服脱,就能看见膛、小腹、手臂,各结实的肌

待到叶煦上最后一件衣服落地,叶煦随便两将靴蹬掉,而后突地将萧泉压倒在地。双被迫大大分开,萧泉一惊,想要起。叶煦却俯来,在他颈侧轻轻啃咬舐。

叶煦一边在萧泉颈侧轻吻,一边抬起他的,将他的靴。此时,萧泉已揽了叶煦的肩,也稍微放松了些。叶煦腹一,虽然很想就把萧泉压在这里,但是屏风后的那桶可不能浪费。

叶煦起,将萧泉打横抱起,走到屏风后面将他放,又把他摁在墙上亲了一通。二人逐渐火的肌肤贴在一起,地纠缠,不断呼息。待到二人息着分开那刻,小兄弟皆有了反应,半地抵在一块儿。

叶煦转看了木桶,发现这木桶确实不大,装一个人宽敞,两个人却有些窄了。不过他确实有办法,便又轻轻吻了萧泉一,笑:“我先去,然后泉你再来,这桶足够了。”说罢,叶煦松开萧泉,借着矮凳踏桶,而后面对着萧泉,坐在桶里。

泉也走至桶边,想要去,发现只有叶煦两侧能够落脚。萧泉小心翼翼地踏一只脚,还没能站稳,便被叶煦扯住手臂,拉中。顿时周围一阵汽翻腾,空气而暧昧。

泉慌张地想扶着什么,最终只能扶着叶煦的肩。此时萧泉才发现,为了能待在桶里,他的上半不得不与叶煦贴在一块儿,而且双几乎无法移动,只要他往坐,间便会到叶煦的肌肤。萧泉面通红,这才发觉,叶煦应该是计划好的,这样的话,待会儿之时……

泉本想起,哪知叶煦突然抚上他的细瘦腰,轻轻。阵阵酥麻传来,萧泉腰,顿时没了起的力气。而后叶煦的手顺着向上,一路摸到前,轻轻凸起的。而另一手,则往探去,了两把萧上的。如此,萧泉更加无力起脆就任由叶煦去了。

前被得又麻又,说不来是舒服还是难受。萧泉轻轻抬起,握住叶煦的手腕,低声:“别摸了……”

叶煦微微一笑,柔声应:“好。”当真松了手。只不过萧泉还没来得及松气,就被抬了些,而后,毫无防备地落与暧昧的舐之中……

“唔!”萧泉吃了一惊,之前两次,叶煦虽也喜摸这里,不过多是用手,哪知这次竟是用嘴……萧泉的不由得一颤,想要起躲开,哪知叶煦已死死揽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偏偏此刻,叶煦的那只手已经探双峰之间,顺着隙摸索到隐秘的

叶煦不断地舐、受那柔在嘴中一立。罢了,还不忘舐去上面沾染的津,才缓缓退开。

叶煦借着,在不断。仅仅是这样,便能听见萧泉慌息之声,让叶煦听着,小兄弟又兴奋了些。叶煦另一手还闲着,索将二人握在一,时轻时重地

泉扶着叶煦的肩,不断地息,享受着上的抚。就在他释放失神的片刻,后突然一,叶煦已趁这时了一手指。而后,叶煦拉起他的手,到二人相贴的,一同抚摸。

二人的逐渐火,甚至连这都凉了几分。叶煦贴着萧透的白发蹭了蹭,手上另一指贴着隙,将那撑开。

泉微微颤抖,只觉得桶里的随着被撑开的后些许,有些凉凉的。但为了方便叶煦的扩张,萧泉还是微微抬起,在叶煦上一放松。叶煦的手指慢慢地向探去,时不时将那撑开,便有小小的气泡浮上面。他摸到萧泉的,稍微用了些力,轻轻一

“哈……”萧泉突然绷,不断地颤抖起来,后包裹住叶煦的手指,缩张不停。叶煦轻轻一笑,又扳过萧的脸,吻住那双息不止的薄,手上又一指,模仿合的动作在起来。

泉一手仍抚着二人的东西,另一手则抓了叶煦的肩,不停地轻颤,一声声低声的被叶煦的亲吻搅得支离破碎。

吻罢,后里的手指也在此时退去,蹭过之时一阵快意,让萧泉忍不住抖了两。同时,手里的某个东西悄悄去,蹭过他的袋与会抵上被开拓过的

叶煦将萧泉的了些,双手扶着他的腰侧,却并没有立刻。萧泉扶着叶煦的肩,息一阵,才终于回过神来,见叶煦竟盯着他,顿时有些难为地闭上了

泉……我去了?”叶煦说着,将萧泉的稍微往压了些,便一,慢慢地向了些。

“嗯……”萧泉应了声,一刻,后便被,一地撑开。萧泉腰绷得笔直,抓了叶煦的肩,双微微发颤,忍不住仰息。

叶煦也息着,受着被柔致包裹的快,直到完全没贴着。因为位的关系,叶煦得更了些,萧了会儿才完全适应被填满的觉。叶煦轻轻,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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