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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看着安妮塔，说：“当然。”安妮塔一兴起来，她没想到能这么简单，“太好了！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你可以拥有一个赎罪的机会。”天使打断了她。他的睛带上了理所当然的怜悯：“我会继续净化你。”“直到……你上不再有不洁的气息。”——不再有不洁的气息，那就意味着，她重归纯洁。天使居临地垂凝视着安妮塔，仿佛正在向她施与某恩赐：“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安妮塔的喜悦被冻住了。“净、净化……？”那不就是……？“不不不……”安妮塔用力摇。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啊。她有抑制剂、她完全可以注抑制剂……可是，这一并不能说来。她不能说，自己为什么知，什么是「不洁的气息」，又为什么自己有特殊的、奇怪的药品可以单独治愈「不洁的气息」。在这个全员都是狂信徒的世界，安妮塔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这一，她会被当成什么。女巫、恶……？即使、即使有人相信她，接受关于信息素和抑制剂的「科学」，那她也会面临另一个问题……她是这个世界里，她唯二见过的oga之一，而另一个已经死了。就算这个世界没有迫害oga的传统，作为一个oga，在一个野蛮的、还有着alpha的世界里，她会遇到什么……即使是安妮塔之前所的星际时代，oga也了很、很的时间，才摆脱了为生育工的命运。安妮塔沉默了一，才艰难地、结结地说：“您、您说得对……”她希冀：“但是，我想，净化也需要、慢慢来，是吗？”就算是结合……这个alpha也不会总发吧？然而，这个侥幸的念才升起，安妮塔就一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房间里……安妮塔睁大了睛——这个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alpha信息素的味。尽很淡，甚至比安妮塔刚祷告室时闻到的还要淡，但确实存在。安妮塔惊慌地抬起，她看到了alpha的睛。天使的睛已经变成了金。但他对此毫无所觉。看到安妮塔抬，带着某近乎祈求的意味看着他，他微微蹙起了眉——“你想现在就开始吗？”“当然、不，我没有这个……”安妮塔慌忙摇，矢否认。但天使却似乎得到了相反的答案。他皱起眉，用有些不太赞同的吻说：“过于密集的净化，也许会伤害你的。”“不过，如果你希望的话。”天使了然又宽容地，低注视安妮塔，他的金发垂了来，落到了安妮塔的前。安妮塔怔怔地看着那丝绸一样的，即使是昏暗的室也像在发光的浅发丝。她听见他说——“我赞赏你的虔诚。”天使了几近于无的微笑。

确实如此。倘若误歧途的羔羊，有虔诚忏悔之心，那么无论如何，都值得一个救赎的机会。倘若……是别有用心的女。天使的视线专注地投在安妮塔的脸上。——倘若是女，那也应该探查，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