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迎接客人前需要打扫堂前门,张霖觉得青年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由他来就好了,于是他用在门上左右扫动。
激打之,横飞!
可能是双躯基因突变,青年的这生缺了一对浑圆的卵球。
可接来的一幕,却把男人震惊坏了,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从此刻颠覆重建。
白的牙齿一来,可以窥见粉红的尖。
张霖对此有些遗憾,指不定他的嘴能一把它们包住。
很快遗憾就被抛掷脑后,他伸象征地抚那贴合的。
磨了,他鼻尖凑到面那条被硕保护得极好的小上。
脑光想无用,他用实际行动来慨心中的所想。
天选挨的极品啊!
上床之前,张霖并没有把王襄挤床,任由他霸占了床的一半打着呼噜,为了给自己与青年法地。
张霖脑里除了就只有了。
张霖在床柜前找到侣俩时会用的,继续把青年上最后一东西脱掉,抱起他的想大一场!
如果能变一条蛇的话,他的就是一条找到可以生存的温床后,开始发疯的疯蛇,刻不容缓地与原来居住在这的土着搅打。
当然,沉睡中的青年并不能到任何的回应,只是觉得嘴里不舒服,吐也吐不掉,也睁不开。
他竟然多了一个女官!一个诱人的!
侵略般的视线勾勒着青年腰线明显的肚上,冷白有,上端诱人的虽平坦,却恰巧和肤的颜凑一个雪丘红珠图。
不会,他反而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脑嵌青年的。
他的早就等待离开衣布料这个牢笼的时刻了,蓄势待发,好了青年的准备。
张霖会就此打退堂鼓吗?
一定要让土着知它的厉害
太了!
不想再耽误,等不及了!他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来前没有穿,一脱,的壮的快地在空气中跃。
这……
张霖是贪图他的,自然是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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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霖一直低着,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发觉嘴张开一个可供他的宽度后,他连忙把往里送。
脸颊被磨得发红,也不知他究竟用了几成的力。
现在是秋天,刚好是不不凉的天气,青年穿着袖遮住他白皙的肤,不过这样装扮,等张霖去剥掉他的衣服时,就像在拆一个可的甜品,一件接着一件扔掉外面的包装袋。
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人的词,只能用原始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现的。
张霖脆果断地把脸埋于没有一的上,用自己的脸蹭着青年,和他一样秀气的粉红,鼻在上面嗅闻着像只用鼻才能和他人际的狗那般,嗅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