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示弱地钩住颜柒领的盘扣，一边解着扣，一边大胆地说：“都不是，想和我舞的男生多的是，我只是从他们中间选了一个最好看的。”

“那，大学舞会，你的舞伴是谁？”颜柒问。

“你的很好啊。”聂璇被颜柒带着转了个圈，她努力跟上颜柒的步，觉得新鲜，“专门学过这个吗？”

聂璇搭上她的手，犹豫地看向手机，“不直接正题吗？大家会不会不想看？”

聂璇相当不可置信，“学这么多……你是什么旧时代的大小吗？”

“当然是男的。”聂璇说。

－我要看女搂着女舞！！！

聂璇被她摸得张，这时才有了自己穿着趣衣的自觉，上到都是破绽，真的很危险啊！

颜柒“扑哧”笑声，她突然搂过聂璇，带着她一个重倾斜，聂璇在她掌心仰倒着，她俯凑近了问：“你得也不错，又是谁教你的？”

两人都光着脚，聂璇不想比颜柒矮太多，她像穿着跟鞋一样踮起脚，勉和颜柒对上鼻尖。

她说着话，舞步却一没落，勾着聂璇的腰，踩着节奏，错着步伐。聂璇笑着安她：“你会的东西这么多，舞也得这么好，跟你一比我就像个野丫，什么也不懂。”

时间，她们在百年前就已然相见。

颜柒微微使力，轻巧地把她抱起来，音乐这时变得舒缓，她改成双手环住聂璇的腰，两人相贴，慢悠悠地晃着脚步。

“哦？和我比呢？谁更好看？”颜柒停舞步，目光灼地盯着她。

话没说，连带被颜柒吞了去，颜柒耐心全无，她一把抱起聂璇，就近把她放在吧台旁的脚椅上，着她的脸搅，一手开始解她前的盘扣。

颜柒牵着聂璇去了客厅，手机连上蓝牙音箱，选了一首慵懒的爵士乐，她一手揽住聂璇的腰，一手托着聂璇的手，脚尖轻抬，非常标准的华尔兹。

－这脸这材！什么我们都看！

颜柒勾着嘴角，勉笑笑：“对啊，教的东西多，不止际舞，还要学钢琴、书法、刺绣、茶艺。”

－你们要什么舞啊？边边也不是不行！

颜柒垂帘，陷回忆，没什么地说：“学过，小时候家里请了老师教的。”

两人挨得太近了，颜柒微弓着背，说话时翕动的嘴几乎碰上她的侧颈，聂璇得抖了抖，嗓音轻飘飘地回：“学校的事……我早忘了。”

“诶？”聂璇惊奇地眨眨，“家里还专门教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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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柒嘲讽地撇撇嘴：“旧时代我不否认，大小就算了吧，我没那么幸运。”

“嗯？”鼻音勾人，颜柒不满地追问：“那你的舞伴是男是女？”

这答案颜柒不喜，她一只手悄悄沿着旗袍开衩的隙里伸去，摸上了聂璇腰光的骨，手指危险地在肤上逡巡着，声音也带着危险，“男的？是你暗恋的男生？还是……你的男朋友？”

－想想想！！快快！！

颜柒心中一动，突然站起，朝聂璇伸一只手，“既然都穿旗袍了，和我支舞吧。”

－你是女你说了算！

聂璇吊在空中，不安地抱了她的肩，“大学，为了学校的毕业舞会临时学了几天。”

这有什么可比？都不是一个别，聂璇开：“当然是——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