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苏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犹在嘴:“没……没什么……”
男人也没什么反应,他自顾自地更换外衣,又去叫人来摆饭,未发一言便将苏桃晾在了一边。
苏桃叫他吓得早没什么旖旎思了,于是自己了穿齐整,又投了巾来给人脸手。
白梅儒面上镇静,实际受若惊。真是难得,今日太打西边来了,怎么冷了他这许久,媳妇反而更加贤惠起来。
心里受用得很,嘴上却不依不饶:“不必如此,家里也不是没有伺候的。况且你这手才从那地方拿来,想想就倒尽胃,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苏桃本来正捧着他的手温柔地拭呢,闻言像是极受伤地把自己的手一收,像是怕污了男人的一样立就藏到后去了,看不见的地方,好好的一块帕被他绞成抹布。
可真是时移世易了,不过半月之前,那人还凑到他面用嘴接着,好媳妇好心肝地哄着痴缠半天,只为让他多些好为男人“解渴”,可如今呢,不光不稀罕他的,就连碰过那里的手也嫌脏。
苏桃心都颤着疼,却还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洗过了,刚刚也拿胰好好搓过,不脏的……”
白梅儒神轻蔑:“这不是脏不脏的事儿你懂不懂?刚拿手了就敢亮来现,我嫌膈应!”
适逢人来摆饭,苏桃不在人前说这些,只好揭过这页不再提。
话可以不说,但苏桃忍不住不去想,他将白梅儒说的几句在心中反复咀嚼,越想就越是伤心。左右自己对他无可奈何,还不如趁早将这伤人的话忘了免得难受。但是他俩吃饭呢,吃饭怎么可能不用手?一见到这手,苏桃便又羞又耻,只恨自己竟如此耐不住,这更加让人瞧不起了。
一顿饭的功夫让苏桃如坐针毡,他躲着人匆匆吃了几便起要走,然而白梅儒岂会让他如意?于是冷淡开:“你男人饭都没吃完,你就丢碗筷要走,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还是说你苏桃已经在这家里呆够了,不想再看见我了?”
这话透来的意思已经很不妙了,苏桃心里有些惊慌,顿时就安静规矩地坐了,面上看着很是恓惶不安。
白梅儒冷笑一声:“不要勉,人说扭的瓜不甜,若你真的……”
话没说完,苏桃就赶忙抢着:“不是的,只是方才肚有不舒服,怕是来事儿了想要看看。”
白梅儒剑眉一挑:“真的?”
苏桃如捣蒜:“嗯嗯。”
男人就皱眉:“没用的东西,白给你那么多,连崽儿也不知怀一个,敢上我这儿治月经不调来了。”
苏桃松了一气,只要白梅儒能忘了“扭的瓜不甜”这回事儿,就算被嫌弃没用他也认了。
两人没再说话,苏桃就这么坐到他男人慢条斯理吃完为止,就连饭后上了漱的茶也是苏桃亲自侍奉的。到了这个份上就不用多说什么了,白梅儒就是再傻也能会来这是他背地里使的招奏效了。
白梅儒对逛窑这事还是比较生疏,为了多碰上些人能赶把事儿传苏桃耳朵里他也是费了些心思,不仅在那地方神经一样到跟人打招呼,还特意在衙门办差时主动上前凑,生怕人不知他白梅儒逛窑来了。
他那双儿堂兄一向是个大嘴,平日又揭人短看不得人好,有了他,白梅儒的计划事半功倍。
享受着媳妇的温柔小意,白梅儒又上天了。
其实细想之就会发现,人家正经逛窑都是大晚上去,谁像白梅儒一样天还没黑雷打不动工回家的。也是苏桃太过患得患失的缘故,才这么轻易就让人骗得找不着北。
白梅儒酒朋友不算少,偶尔推脱不过也不得不去那烟柳巷与人共乐——这年,但凡有几个臭钱的男人哪个不在外天酒地纸醉金迷?所以他也不好太特立独行,显得自己多淤泥而不染似的。
然而人是跟着去了,白老爷却只负责陪伴,要脱?那是万万不行的。原因很简单,白梅儒还记得他那早死的爹。
他爹生前跟家里人不亲,他爹只跟外面的小娘们亲。
因白家祖训不许三妻四妾,白梅儒的鬼老爹就另辟蹊径,直到三十来岁上惹了一柳才消停。这病先是让人溃烂,然后烂到全,没几年的功夫人就不行了。白梅儒他娘为了一恶气,赶在人咽气之前就先断了他的饮,好叫这死鬼更觉晚景凄凉。光是病痛和饥饿还不够,她还领着不到十岁的小白到丈夫的床前看他爹弥留之际的烂样。
“儿啊,记住你爹的样,这就是男人在外胡作的场。你大后千万要洁自好,别走他的老路。”娘亲的叮嘱言犹在耳,白梅儒每次见到别人快活都能想起她这话……
白梅儒还记得他爹虚弱得只剩一气,瞪大双犹如鬼魅一般盯着妻:“你!你这毒妇!在儿面前就这么欺辱他亲爹!你等他大,看他不为我报仇!”
……
报仇是不可能报的,因为白梅儒也恶心他爹烂乎乎的,当即就摇他娘的手:“娘,我们走吧……小梅不想看爹的烂小……”
所以从前还没媳妇时白梅儒就对外的野野草敬谢不,现在他都有媳妇了,若还傻不愣登去外睡人岂非天号大傻?白梅儒好日还没过够,他才不会自寻死路。
而且苏桃可比外的莺莺燕燕好看多了,那白玉一样的溜也很很销魂。白梅儒膝只有两个小,他还想让苏桃给他生两个小闺女,生完了若是有余力就再要几个,不丫小都好,反正也不是养不起。
一切都很完。
他丽的妻还很温驯听话低眉顺——更完了。
白梅儒在这纯享受,苏桃就在发愁怎么能给他到床上去。秦鸢的教程还是不够详尽,苏桃也想缠着他男人上床,可怎么缠呢?都给摸了,他不搞,见到自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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