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从前被打骂得多了,对男人的暴躁、不耐烦、,甚至是摔东西、跟他动手,统统都有影。
从前两人只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苏桃说断就能断了,所以这男人要是犯了病,他还敢回怼个一句两句。如今家命都拿在人家手里,他还气什么?
苏桃活了这二十来年没怎么过村,更没见识过白梅儒这样的人。
白梅儒要是知苏桃脑中这些天行空的想法,能把他气死了。
“这没什么”,听听这话说得,这怎么就没什么呢?
白梅儒听他嘚啵嘚啵纠缠不休这事儿就不耐烦:“妈的叽歪什么呢,你他妈是我媳妇,一天到晚这么心别人什么!”
再说了,他能给别人养一个,养两个也不是养不起,可事儿不是那么回事儿。再来一个,这婆娘可真把他白梅儒当王八了,那到时候可别怪他没有好脸。
刚才还好好地要搂着我睡了,不想多说一句话就又生气了,他也开始骂我了,真的不该再说话的。
……
“可是万一找到了尸首,到时候官府上门来怎么办?人都说祸害遗千年,要是他漂走了没死怎么办?”
死了的男人从前为了折辱他总是要他跪,苏桃连这都忍来了。要是白老爷能送虎去塾里念书,就算让他从此只能跪着服侍,他也绝无二话的。
如今差错,又惹上了白老爷,这更不是个好相与的,也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这次会挨打吗,他的力气好大,被打了也只会比从前更痛吧。
只要往后能过安生日,被打几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能不能不要打在脸上呢?他家里好多人伺候他的,小虎还在这家里住着,可怜的孩,若是让人看见,连孩也要没脸了。
想到这,又满意地啾啾啄了几樱桃小嘴,顺便把人箍在怀里。
这小媳妇,胆也太小了,白梅儒心想。只是稍微有大声而已嘛,又没怎么着他,怎么又不敢说话了。
白梅儒心的惜都要溢来。
苏桃不想他的命就这么苦,从前的男人已经那样了,是他年纪小,听了爹娘的,没得选。
怀里的小双儿早给人了娘了,还让他给啃得脸上四都是凌的牙印,没个正经娘样儿。两只大睛小兔一样红通通,可怜见的。
真好,这缺男人的浪样,这小,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了。往后再门,那明晃晃就是白梅儒屋里的婆娘来招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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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错吗,大概是吧。要不要先认错呢,看在我乖乖认错的份上,能不能轻打我呢?
他从前说过要让虎跟着白少爷一块念书的,看样多半是不成了。当时真是傻,什么清白不清白,就该一答应了的,都这会儿了,还能作数吗,要是再好好求求他呢?
他大名鼎鼎的白老爷虽然没什么行善积德的好名声,可到底没糟践过枕边人,更别说是跟媳妇动手了。
白梅儒枝大叶的,这会儿又只把人当个稀罕,只想痛痛快快玩他几天,自然是想不到这些。苏桃要是跟了他,倒是表面风风光光,从此吃穿不愁了,背地里挨他欺负可不是一回两回,这委屈是一儿不能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