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酸涩难耐的陆江尧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诸葛锋一,都怪这个老男人半路来作妖,不然他和连北兮此时想必正喜喜地计划着怎么那一百万,哪里需要坐在这儿玩这么伤的游戏?
什么鬼?他们不是在打嘴战,b谁更能放狠话吗?怎么就真的准备开赌了?诸葛锋那个总是把nv人当玩的人什么时候愿意跟小nv生一起玩了?
好等大概率要颜面尽失的心理准备,陆江尧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边给连北兮倒饮料,边听她和诸葛锋涉,活脱脱一个陪赌的“男伴”。
一脸懵b的陆江尧稀里糊涂地被连北兮牵着走,直到俩人在单独的牌桌上坐,他才恍过神来。
从国联想到白月光压是到渠成的事。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陆江尧清楚自己说起话来无遮拦,时常得罪人了都不知,但他有个优——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去懊恼和后悔已经犯的错误,而是会尽快找到解决方案去弥补损失。
连北兮神se稳如泰山,挑衅地睨了他一,“锋哥,男人最重要的是大方,五千万你都舍不得全借来,那g嘛要打脸充胖呢?”
一旁的陆江尧听得目瞪呆,疯了疯了,连北兮一定是疯了!她究竟哪来的底气这么猖狂?就是嘴y也要看场合啊!她知不知他最多只能兜住五百万,再往上他也不用闹了,亲大哥亲大都能把他洗g净了直接送给诸葛锋。
好b现在,事能发展到这一步与他的默认及推波助澜脱不开关系。他不怪连北兮,只是在心里暗暗谋算着一会儿输了要怎么脱。
诸葛锋示意手去找个荷官来给他们发牌,像他们这一对一单挑的局b较少,但注通常都很,荷官事后一般都能拿到价值不菲的小费。
诸葛锋没空理会玻璃心的陆江尧,他如今的注意力全在连北兮上。对方三番两次的言不逊,他不仅神奇地没有动怒,反倒
陆江尧:“……”她这意思,难不成还真愿意把他输给诸葛锋?
诸葛锋被逗笑了,小姑娘年纪不大气倒大,他将筹码平分成两分,推了其中一堆到连北兮面前:
哪怕理智上清楚连北兮只是过个嘴瘾,陆江尧仍是莫名觉得十分委屈——亏他还绞尽脑地想着怎么替俩人解围,她倒好,一脸冷漠地拿他当赌注,丝毫不介意把他送给别的男人玩……
许是见识过连北兮那张嘴有多损,诸葛锋被讽刺了也没太生气,看向连北兮的目光反而多了几分炽,万万没想到陆江尧的nv人这么带劲,真想尝尝是什么味……
他和连北兮是活生生的人,诸葛锋想把他们当成筹码赢回去怕不是在梦!陆江尧都想好了,真输了他就拿钱“赎”,诸葛锋识趣的话大家各退一步,继续保持相安无事的局面。
“你要多少筹码?”诸葛锋炫耀般将自己的筹码一摞一摞地叠放在桌上。
他要si赖脸揪着赌约不放、非得他们兑现r0u偿的话,陆江尧就只能撕破脸,跟他闹一场了。
大概率是白月光说了什么或者了什么,让陆江尧宁可违背本心,也要把她追到手。想想也是,除了白月光,还有谁能让陆江尧在看破她“真面目”的前提,依然言之凿凿地说喜她,要和她往。
连北兮轻飘飘地扫了一,对自己面前稀碎的筹码量不以为耻,反问:“你有多少能给我?”
既然陆江尧主动送上门来讨教训,那就不要怪她泯灭良心、毫不留了。
“拜托,别对着我发sao好吗?就算输了要陪你的也不是我!”正沉浸式扮演“赌神”的连北兮字典里就没有“害怕”两个字,本不惯诸葛锋用神视j人的恶心病,嫌弃地说。
趁着还没开局,陆江尧想劝连北兮反悔走人,诸葛锋ai说风凉话就让他说去吧。可一看连北兮目光炯炯地盯着诸葛锋,恨不得亲自上手把筹码抢过来的模样,他突然意识到即便自己开了,她也不会跟他走的。
“一人一半,两千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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