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无能到哪怕是建议也无法给有用的那。如果……你想回家,想摆脱这段婚姻,我只能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的alpha忽然对你施以非人的暴力。但据我所看,他们将你护得极严,这况不太会发生。”
她苦笑了一,“你看,我也只能……在上安你一,不了别的什么了。”
你语了半晌,忽然将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愣了一,但是最终没有说话。
你们甚至目前都不知彼此的名字,但你们靠在一起,就像是能通过这样的接受到对方一半的灵魂,同频共振。
半晌,百合才笑:“好啦,再不回去你的alpha们要找我的麻烦了。泪,我们回去吃饭吧。”
你抬起来,在回去之前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等一,你……你认识懒虫吗?”
你说了懒虫的全名。
现在,在所有的你认识的贵族之中,你无比信任百合。所以你想打听的事只能来问她。
她听到那个名字,想都不想:“他?当然,大名鼎鼎。”
“大名鼎鼎”四个字听起来是带了讽刺的味的。
百合继续:“他和他的弟弟,一对儿毒蛇。”
你愣住了,没说话。
她问你:“怎么了?”
你坐直,慢慢地将老大那天在贫民窟对你说的话讲给了她听。末了,你轻声问:“……这个法案,真的是这样的吗?那些平民窟的oga,真的永远只能卖吗?”
百合听完,沉默了很久。
你抬看着她,见她伸手了你的肩膀。
“懒虫为人我并不喜,他的政治主张我也反对。但这件事……我没有办法说他是对是错。”
“我尽量说得浅显一。军官几乎都盘错节的旧贵族,几百年来垄断军权,就像……我父亲和大将军一样。”
她讲这些的时候,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家族,而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阁在不断改革以纳更多的平民,试图通过制度变革消贵族制度。但……只要军权还在别人手里一天,这个目标就不可能实现。首和懒虫都是立场比较温和的贵族,他们愿意维护君主立宪制——这也是我唯一尊敬他们的地方。”
“因此,他们需要钱,需要掌握军饷、掌握经济命脉。这……迫在眉睫。那份法案能够在短时间带来丰厚的税收,我……”
她摇了摇,“我无法评价,这或许本来就是一个两难的命题。”
你彻底不知说什么了。
你仰,受到了脸上的微风。
“我不懂这些。你说,等到政府不再需要这么多钱的时候,这份法案会被废止吗?”
百合温柔地撩起了你鬓边的发。
“会的。”
她的声音很定。
“不必等到政府不需要钱的那一天。从法案通过的那一天开始,就有无数受过教育的oga用尽一切来反对法案的实施。今天,他们的数量也许还不够、声音还不大,但是以后,他们的声音最终会大起来的。”
她捧起了你的脸,“就像你一样。今天的你我谁都没办法改变政府的决定、改变行匹的婚姻,但我们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我们的伙伴是绵延不绝的,比我们更大、更勇敢的伙伴正在变多,十年之后,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后,总有一天我们想要的都会实现。”
你看着她。她的声音很温柔,但你听到了震撼的力量。
你握住她的手腕,笑:“我信的,我也会等着。就算……有可能那天到来的时候,咱们俩都看不见了。”
她也笑了。
“是的,就算咱们俩此生见不到,也是值得的。”
“永远都不晚,永远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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